第148章
陸潛轉頭看向大哥,驚訝道:“哥怎麼來了?”
“剛差點被你撞走了。”陸錦安面帶微笑。
“誰撞的?誰敢撞哥?”賊喊捉賊的檸檬崽,對周圍空氣兇狠的呼嚕起來。
陸錦安不上當,對翅膀了的七弟招招手,讓他過來死。
陸潛頓時心虛的回頭看看小伴讀。
薛遙一臉默哀地點點頭,讓崽去接節奏教育。
怎麼能頂飛大哥呢?檸檬太多,該被掉點了,要無法無天了!
連小伴讀都不護短了。
陸潛失落地低頭站起,一步一步挪到大哥面前,抬頭學著大哥以前的口氣,勸阻道:“七弟還小呢。”
陸錦安抬手就對著最的弟弟開始了教育:“那麼多!椅子!你不!坐!大哥!要坐!就是!好的?”
陸潛難以置信地抱著腦袋看向大哥,慌地勸阻道:“老七要哭啦!”
陸錦安抿著繼續兇狠地節奏:“這麼大了!還!這麼!搶食!”
“哎呀!真是的!”薛遙忍無可忍上去打岔,到兩人中間,輕輕拍陸潛肩膀:“下次不能這樣了,啊?”
“還有你!”陸錦安抬手就拍在薛遙後腦勺上:“就知道!護短!護短!護短!七弟!都給你!慣傻了!”
哇!!!!
薛遙抱住後腦勺淚汪汪看向陸錦安。
不是說好只打弟弟腦勺的嗎!怎麼還打弟弟家伴讀?
男神的禮儀風度呢!
居然還打這麼疼!
早知道不來護短了!
“哥!不打遙遙。”陸潛而出,指著自己的腦袋強道:“往這打!”
陸錦安一瞪眼,一掌打過去!
“哥輕點……”
片刻後,一腦袋包的七殿下和小伴讀乖乖坐在桌邊審問。
“你到底急什麼?”陸錦安問七弟。
陸潛斜眼看了看桌上的醋碟子,老實回答:“剝十隻蝦以找到蟹醋,遙遙就親爺一下。”
薛遙腦子“嗡”地一聲響,桌子下的腳尖瘋狂去踢檸檬崽的!
這種私遊戲,能當著大哥的面說出來嗎!
陸潛轉頭看看不斷用腳尖自己的未婚妻,輕聲笑道:“等一下親,哥問話呢。”
薛遙臉一白:“……”
陸錦安沒大聽明白,看看七弟,又看看薛遙:“什麼親一下?”
“沒什麼!”薛遙搶答。
“十隻蝦親臉,五隻蝦親……”陸潛轉頭看向沒默契的未婚妻。
“怎麼回事?”陸錦安目變得嚴肅起來。
“沒有,殿下他……”
“薛遙。”陸錦安打斷他的解釋:“你先回避一下。”
該來的遲早會來。
薛遙走出門的時候,不斷自我安——
還好先前就教過陸潛了,外人問起來,就說玩玩罷了,京城多達貴人玩過男寵呢,皇家雖然沒有過,但陸潛年紀小嘛,跟風消遣一下,總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這麼說了,大哥應該不會管束弟弟這方面癖好吧。
安靜的屋,陸錦安已經問超綱了:“玩過之後呢?薛遙為你做了多事?你這麼對他,玩過之後他怎麼辦?你想過嗎?”
“提親嘛。”陸潛笑起來,迫不及待的樣子:“三書六禮,爺娶遙遙過門。”
*
薛遙第一次被小太監通知回家“休養”幾日。
從婚宴結束告別後,就再沒見過檸檬崽。
一定是壞事了,不知道陸潛跟陸錦安說了什麼。
擔心又是要親那套。
薛遙已經跟陸潛說過無數遍了,正兒八經親是不可能的。
他不需要名分,就算在一起,彼此心裏明白就夠了。
“遙遙跟人跑了怎麼辦?”陸潛每次都特別嚴肅地這麼回答他:“爺需要王法保護。”
薛遙每次都被逗笑,不能自已——這只龍傲天一本正經的怕被他甩了。
簡直可死了,太過可導致薛遙之前幾次沒能嚴肅糾正陸潛的傻念頭,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事了。
兩天,宮裏沒人來消息。
薛遙覺等了半世紀,他不知道自己要“休養”到什麼時候才能進宮見未婚夫,他一刻都不能等了。
這種時候,陸潛一般比他耐不住,其實這並不代表薛遙不在乎,只不過是薛遙更能忍罷了。
他能忍,除了格本的關係,還有因為他有小心機,老是想證明陸潛比他在乎。
陸潛越急切,他就特別壞的安心了。
因為這段薛遙比陸潛被得多,他如果不了,是不可能隨便離開陸潛的,但是陸潛要是不了,他就得識趣的自己滾蛋,所以他拒還迎,並不是擒故縱,是想留條後路顯得自己有一點被迫,這樣離開的時候,就不顯得那麼淒慘了。
真是個奇妙的東西,不完全像親那樣可以沒有包袱。
在可以豁出命的人面前,讓他還是那麼要強那麼自尊,即使心碎離場,都想給心的人留下一個優雅從容的背影,讓心的人看看。
看看他薛遙還是這麼不掉價,還值得陸潛再上十次。
轉眼三天過去了,薛遙記不得這三天發生了什麼。
母親外公跟他說過話,他也不記得說了些什麼。
每天除了在床上發呆,就是在窗邊發呆,偶爾在飯桌邊發呆。
總算盼來了一點消息。
暖寶寶親自上門了。
薛遙覺得不妙,如果要通知他宮,不可能是王爺來通知,王爺來見他,就肯定是來問安他的。
有壞消息才需要問安。
如他所料,暖寶寶除了讓他別擔心之外,也委婉地告訴他,伴讀他可能當不了了,但是會給他安排其他職位,想幹什麼他可以隨便選。
當然有點自知之明都該知道,不能選接近陸潛的差事。
薛遙想從暖寶寶裏得到更多消息,所以拼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暖寶寶是很好騙的,聊了一會兒,看薛遙不怎麼在乎的樣子,就真開始說自己憂心的事了。
說七弟太胡鬧,大哥讓他別宣揚出去就一切隨他,七弟非說什麼三書六禮明正娶,強得不行,把事鬧大了,現在朝裏都有大臣知道了。
薛遙不能再聽下去了,手抖得不行,藉口出小恭,躲起來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他寫了一封信,讓暖寶寶轉給陸潛。
這信寫得字字如刀,都是之前太心才讓陸潛無法無天,這小子不知道厲害遲早得鬧得沒法收場。
薛遙在信裏說:既然大哥不同意,那之前的約定就取消了,不想把事鬧大。
他這信寫得跟局外人似的,特別淡定特別絕。
寫完就全都忘了,不敢去想陸潛看後會如何生氣。
他想他的初大概就到此為止了,真的像煙花一樣絢爛又短暫,夠他回味一輩子,那以後就不找新人了吧。
第二天晚上,他還是困得不行卻睡不著,躺在床上,睜眼發呆。
“噠、噠。”
窗子發出兩聲敲擊聲。
薛遙暗藏的所有浪漫細胞,在這一刻幫他幻想出私會人的所有畫面。
他兔子一樣跳下床,著腳飛奔去推開窗子,轉頭朝東看。
“這——邊——,傻遙遙。”西邊傳來低低的悉嗓音,帶一點慵懶的笑意。
薛遙第一次發現陸潛嗓音這麼好聽,一聲一聲撞在他心尖上,震得他渾發麻。
猛然轉過頭,就看見陸潛站在窗外,一手撐在窗邊,一手背在後,在月下歪著腦袋,抿注視著他。
是克制和擁抱的衝,就已經耗費了所有的注意力,所以請原諒薛遙要開始問些傻話了:“你一個人來的啊?”
“不然呢?”檸檬崽挑眉問:“遙遙還想見誰?”
“那進來坐坐吧?”薛遙朝屋裏指指,示意陸潛趕從窗子爬進來。
已經迫不及待了,不想繞過去開門了。
陸潛低頭哼笑一聲,背在後的手拿出來,亮出三糖葫蘆,直起,鄭重地分給薛遙兩。
這兩是要遙遙投喂殿下的,殿下手裏的一才是喂遙遙的。
薛遙接過糖葫蘆,抬頭抱怨:“你就不能買四啊?”
“遙遙吃的慢。”陸潛說。
如果要同步吃完,就得遙遙一、爺兩。
兩人隔著窗戶喂對方糖葫蘆。
薛遙吃了一顆鼻子就發酸,咽不下去了。
陸潛等他慢慢嚼,輕聲開口:“那封信,爺給燒了。”
薛遙抬眼看他。
“沒事兒,宮裏好著呢。”陸潛上前一步隔著窗子認真看著薛遙:“等爺來娶你。”
“咱們就這麼在一起,還不夠嗎?”薛遙急道:“你要是想親,咱們就拜堂,不讓他們知道。”
“爺要全天下知道。”
“你不聽話了。”
“就這一次,以後聽遙遙的。”
薛遙別過頭,不肯妥協。
“走了。”陸潛告別。
薛遙慌忙回過頭看他:“進來坐坐吧?”
陸潛被未婚妻臉上的不舍取悅了,笑著搖搖頭,還是倒退著準備離開。
不知道這混球怎麼變得這麼狠心,薛遙忽然手穿過窗子,拽住陸潛前襟,猛地拉到面前,踮腳在他邊親了一口,失去理智地聲挽留:“進來坐坐吧……七爺?”
下一瞬,他整個人被陸潛摟住後腰,從窗子拖了出去,狠狠按在斑駁的灰牆上啃咬。
第一次,他放陸潛探口中瘋狂索取。
直到不過氣,還是暈乎乎的任憑陸潛索取,像是把半輩子的瘋狂都發洩出來。
薛遙被夾在陸潛的膛和灰牆之間,還嫌不夠似的,手去摟陸潛後腰。
“嗯……”
他聽見陸潛低哼了一聲,被他摟的後腰忽然往前一頂,像是想避開他的按。
對陸潛的瞭解,終於讓薛遙瞬間清醒,察覺了所有反常的緣由所在——
陸潛是不可能見他一面就乖乖主要走的。
除非……
薛遙手去陸潛後腰,果然,陸潛直起背過手,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
薛遙抬起頭,就看見陸潛微蹙的眉心——分明是忍痛的樣子。
“你是不是挨板子了?”薛遙嗓音在發抖:“我看看……”
陸潛朝後退一步:“爺得走了。”
“你還說沒事兒?”薛遙瘋了似的去抓扯陸潛服,要看他傷勢如何,卻被陸潛再次按在牆上,彈不得,只能可憐抬頭問:“疼嗎?”
“疼。”陸潛眼裏浮起怒火:“遙遙那封信看完,爺疼得險些咽氣了。”
直屬於皇帝的特務機構「天窗」的首領周子舒,在厭倦了血腥生活后,自釘「七竅三秋釘」,帶著僅剩三年的殘命離開朝堂,下江湖游訪名山大川。本來悠閑自得的日子,卻因一時積善行德的念頭,捲入了一場撲朔迷離的江湖爭鬥中,還被酷愛「美人」的溫客行緊緊追纏、各種調戲。 傳說中的「琉璃甲」到底暗藏什麼玄機? 周子舒又能否從這場血雨腥風中保護憨厚的徒弟張成嶺? 迷一樣的溫客行反覆講起的貓頭鷹和紅水的故事,真的只是如同紅孩兒劈山救白蛇一樣的胡談亂編嗎?周子舒在三秋之後又是生是死? 故事從周子舒的角度來講述這場江湖武林的正邪之爭,其中有江湖遊俠暢遊五湖四海的浪蕩不羈,也有各門派之間挖空心思的相互排擠、打壓。在嬉笑怒罵的基調中,各種奇人怪事層出不窮,讓讀者欲罷不能。
葉含錚八歲那年,成了陸明霄的玩伴,照顧他的衣食住行...... 一個脾氣不好的攻X一個脾氣很好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