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過一次后，宋書航對‘為彈源’這件事，就有了抗，所以恢復起來比上回快了許多。

——這個能力，大概是他‘痛苦忍耐’能力的升級版。

邊上，白前輩睜開眼睛，笑道：“嗯，終于……到了這一步。自此，你我證道，再無阻礙。”

口中說著帥氣的臺詞，但白前輩此時虛弱到連手指都彈不了，只能躺在原地稍作休息。

他和宋書航不同，沒有‘不朽鯨金丹’，也沒有全亞不朽化，更沒有‘痛苦忍耐’這種BUG級的天賦。

“開心嗎？”宋書航問道。

他問的并不是‘證道開不開心’，而是‘玩的開不開心’。

“嗯，還算有趣。但我應該不會再驗第二遍。”白前輩用手背遮蓋雙眼，擋著前方不朽源擴散的刺眼芒。

“我也是。”宋書航點頭贊同。

為彈源那種骨髓都要被榨干的覺，比當年高考沖刺還要折騰。

說罷，宋書航的目落在不遠的四大天道印記碎片。

功德蛇人接收到信號，一臉開心狀，從宋書航后浮現。

然后，以優的姿游了過去，將剛打碎的四大天道印記碎片、殘余能量收集起來，供宋書航一會兒凝聚‘天道柱’所需。

片刻后。

趁著白前輩還在休息，宋書航咬牙關，再一次榨干自己，一口氣將剩下的四個天道印記碎片都凝聚‘天道柱’。

天道柱??黑柱。

天道柱??龍柱。

天道柱??道柱。

以及最后的第五天道仙子所化之柱。

“話說，第五天仙子啥來著？”宋書航著最后的柱子，陷沉思。

他似乎一直沒來的及去詢問第五天道的仙號。

這是件很失禮的事。

下回去蘇氏祖星的時候，問問回仙子吧。

暫時，為了名字能整整齊齊……不如就天道柱??柱？

將八大天道柱全部收起后，宋書航向白前輩：“休息好了嗎？白前輩？”

“嗯，差不多了。”白前輩坐了起來。

宋書航向前幾步，手將白前輩拉起。

不遠，正在天道星空中快樂游走的功德蛇人見狀，便悠哉地飛了回來，附在宋書航后，趴在宋書航的頭頂。

——為宋書航的‘功德現化之’原本也是個意外。

＠＃％×仙子和宋書航的‘因果’來源于程琳。

當初為宋書航的‘功德之’后，從來沒有想過，在短短一年時間里，宋書航就突飛猛進，證道不朽。

這種事別說是想了，曾經的本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會誕生。

結果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卻了現實。

在接下來的證道過程中，甚至可能會比宋書航的‘三尸化’更益。

化、分，在本尊證道時，都只是間接益者。

甚至有些化和分在‘天道證道’階段，會被重新收回，和本尊融合，重歸整。

但不同，為‘功德之’，就是本尊的一部分。

和當初功德道人那燦爛的不朽功德輝類似，到時候＠＃％×仙子也能染上不朽的輝。

說實話，一直到宋書航和白前輩正式‘天道規則核心’，進行證道最后一步時，功德蛇人腦海中依舊有種‘做夢’般的覺。

仿佛這一切，都有種不切實際的夢幻。

……

……

天道規則核心區域。

最后的倔強被打碎后，天道規則便沒有再排斥宋書航和白前輩，徹底向兩人開放。

宋書航和白前輩保持著％的同步率，在同一時刻踏天道規則的核心。

下一刻，天道的權限、天道的規則、不朽的信息，將宋書航白前輩包裹。

天道權限的繼承權，第一次同時被兩個不同的個繼承。

“這就是天道權限嗎？”宋書航出手掌，著開始從‘亞不朽’徹底向‘不朽’進化的軀。

包裹著他軀的信息，是世間一切的‘因’，是萬象的‘起源’，是一切知識的‘終極’。

接近于‘全知、全能’的權限和知識。

之所以說是接近全知全能，也只是因為缺‘超’的相關知識和能力。

從繼承天道權限的這一刻起，宋書航和白前輩便了萬的源，掌握著諸天萬界究極的知識。

“不過，即使到了最后一步，天道規則依舊在表達它的不滿嗎？”宋書航突然笑了起來。

他和白前輩已經開始‘不朽化’。

但從‘天道核心’獲得的不朽信息、天道規則的‘份額’，卻只有1.5份左右。

“恐怕這已經是它的極限了。”白前輩出聲道。

直覺告訴他，天道一次能提供讓人鑄‘不朽’的質、信息，都有限。再加上不久前道子剛通過胖球的后手，證了8.5任天道，獲得過一次不朽。

現在，天道核心能提供這1.5任額的不朽，可能是它目前的極限……余下的，說不定要等個千萬年或上億年，才能補全。

若換其他兩個‘不同個’證道的話，缺了0.5的不朽，恐怕就無法完證道。

但白前輩和宋書航……并不需要完整的份不朽份額。

宋書航原本就擁有‘不朽鯨金丹’＋‘亞不朽’狀態。

而白前輩，亦擁有一條完整的‘不朽星河’。

所以，即使只有1.5份額的‘不朽’，也足以讓兩人完不朽，甚至還綽綽有余！

繼承‘天道權限’。

接收‘究極知識’。

凝聚‘不朽之’。

整個過程，有條不紊。

下一步……

就是兩人踏出‘天道源’，向諸天萬界宣告‘兩尊天道同時證位’的事跡，并接管整個諸天萬界的主宰權限。

“對了，書航。”在踏出天道源世界前，白前輩對著宋書道：“證道后，你有想過接下來的‘超’環節嗎？”

“嗯。”宋書航點了點頭。

“按我們目前的進展來看，兩個不同個證道后……需要留下一個天道，接手完整的天道權限，讓另一個天道，完超。”白前輩一本正經道：“也就是說，你和我之間，其實只有一個人，能超不朽。”

宋書航再次點頭，這點他也推演過。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一切的行，就是為了超越不朽，完超？”白前輩突然道：“你對我就沒有過半分防備？”

“白前輩別鬧，你和我心意相通，我的想法……你最清楚不過。”宋書航道：“對我來說，白前輩超的話，也會替我彌補當年楚閣主碧水閣的憾，以及理未來子世界的問題。過去的執念、現在的因果、未來的希，都由我們來承擔。所以，無論是誰超，沒有區別。”

唯一的憾，可能就是無論誰‘超’后，不知道能不能繼續逗留在這方諸天萬界之中。

未來，是否還有再見之時。

這才是宋書航心對于‘超’方案唯一的顧慮。

“雖然我很清楚，但我就是想問問。”白前輩了個懶腰，出了滿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