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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字的研究》 四、警察欒斯的敘述

「沒有。」

「這個半鎊金幣給你,」我的同伴說著就站起來,戴上帽子,「欒斯,我恐怕你在警察大隊里永遠不會高升了。你的那個腦袋不該是個裝飾,也該有點用才對。昨夜你本來可以撈個警長乾乾的。昨夜在你手裏的那個人,就是這件神案子的線索,現在我們正在找他。這會兒再爭論也沒有什麼用了。我告訴你,事實就是這麼回事。走吧,醫生。」

說著我們就一起出來尋找我們的馬車,剩下那個警察還在半信半疑,但是顯然覺得不安。

我們坐著車子回家的時候,福爾斯狠狠地說:「這個大傻瓜!想想看,上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卻把它白白地放過了。」

「我簡直還是墜在五里霧中哩。誠然,這個警察所形容的那個人和你所想像的那人的況正好一樣,但是他幹嗎要去而復返呢?這不象罪犯應有的行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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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先生,戒指,他回來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咱們要是沒有別的法子捉住他,就可以拿這個戒指當做釣餌,讓他上鈎。我一定會捉住他的,醫生——我敢和你下二比一的賭注打個賭,我可以逮住他。這一切我倒要激你啦。要不是你,我還不會去呢,那麼我就要失掉這個從來沒遇到過的最好的研究機會了。咱們它作字的研究好吧?咱們何妨使用一些麗的辭藻呢。在平淡無破的生活糾葛里,謀殺案就像一條紅線一樣,貫穿在中間。咱們的責任就是要去揭它,把它從生活中清理出來,徹底地加以暴。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再去聽聽諾爾曼·聶魯達的音樂演奏。的指法和弓法簡直妙極了。演奏蕭邦的那段什麼小曲子真是妙極了:特拉—拉—拉—利拉—利拉—萊。」

這位非方偵探家靠在馬車上象只雲雀似地唱個不停。我在默默沉思著;人類的頭腦真是無所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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