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號球員
總會有些人,忘記是種奢侈。——姜宴
換上睡,姜宴邊頭發邊走出浴室。
留了多年的長發已經消失不見,現在的頭發還不到高中的三分之一。
碎發掩過耳尖,許久沒去修剪,長度已經快要及肩。
姜宴的眉眼本就濃艷,利落的短發修飾,面容更顯疏冷。
是大學學之前剪的,當時姜沫陪著留在國,離開學還有一周的時候,人終于不再拖延,極不愿地帶去了理發店。
那個時候是臥床休養就有大半年的時間,本就及腰的頭發都快遮過屁,就連理發師見了都嘖嘖嘆息是他近幾年見過最長的。
警校生對生有發型要求,剪刀“咔咔”下去,姜宴端坐在椅子上波瀾不驚,倒是姜沫在一旁看著心疼地厲害。
長發一縷縷落地,彼時的著鏡子里自己的新發型,頗有種重生的即視。
姜沫是個長的人,最后還專門讓店員撿了剪下來的頭發,說是要帶回去做紀念。
回去的一路,人仍是一臉惋惜的模樣,最后發現姜宴留短發照樣好看,慢慢也就釋然了。
也就是在那個下午,姜宴徹底和過去的自己告別,自那以后,便再沒留過長發。
事實上短頭發也頗合的心意,起碼吹洗起來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懶人,偶爾只是敷衍一就倒頭睡去。
今天同樣沒什麼興致再去擺弄,拿著巾隨手了,回客廳倒了杯水直接往臥室里走。
慢悠悠踱至床頭,拉開屜,尋到已經沒剩下幾片的藥排,摳出來兩粒,順水仰頭咽了下去。
是褪黑素,助眠用的。
藥要等到半個小時之后才能起效,姜宴躺到床上舒展了子,靜悄悄地等待著睡意降臨。
并不是失眠,只是畏懼夢境。
回念想來,那個纏了幾年的噩夢似乎已經很久沒再顧了,這倒是件好事。
至于原因,姜宴將其歸功于警隊里最近接連不斷的幾個大案。
興許是真的累了,眠比想象中來的要快,足足睡了快十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分不清白日黑夜的作息完全顛倒,對于來說卻是司空見慣,坐起來緩了會兒神,下床往廚房里去。
雖然獨居了這麼久,但做飯對于來說依舊是個難題,不是不去學,而且沒那個時間力。
打開冰箱門,沒什麼東西,只有一碗打包好的涼面,還是一周前的。
最后還是選擇泡面,端著泡好的面,姜宴回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手調到了育頻道。
零點剛過,電視里正在播放傍晚時cba比賽的重播。
最近剛打到季后賽,林城隊對上京城隊,兩隊都是這個賽季的奪冠熱門,賽況日常激烈。
姜宴邊吸面便抬頭看,比賽已經播到第四節,兩隊比分焦灼。
裁判剛吹了犯規,畫面一閃,有隊員上場罰球。
剛吃進里的面都沒顧得上咬斷,姜宴著畫面里的人,微瞪著眸子眨都沒眨。
比賽時間所剩無幾,接下來的分數事關局勢走向,球場的氛圍略顯張。
穿0號球的球員從裁判手里接過球,往地上拍了兩下,凝神投出手。
不出意外,籃球側筐,拿下一分。
第二罰同樣也中了。
林城隊功打平比分,現場球迷瞬間沸騰,連中兩罰的0號球員只是淡定轉繼續投比賽。
距離比賽結束還有30多秒,京城隊一個三分未中,林城隊搶下籃板,剩下最后的決勝回合。
持球的仍然是0號球員,那人控球突破防守,回場跑過三分線,眼看時間已經迫近,直接起跳投。
全場人的目都落在拋在半空中的籃球上,隨著一道悠長弧線劃過,籃球完筐。
中了!
“林城隊陳千城中距離兩分投進,絕殺比賽!”
耳邊傳來解說激的聲音,姜宴聽得心起伏,看著電視上被隊友簇擁起來的男人,心里也跟著長舒一口氣。
之后的球員采訪沒再看,泡面只吃了一半,沒什麼胃口,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正是午夜時分,世界陷岑寂,窗外黑皴皴的,窺不見月,風漫進來,裹挾來幾抹意。
后半夜果真下起了細微小雨,只不過躺在沙發上睡的人已經渾然不覺了。
*
兩天后,星期五。
一周前得到通知,他們一直在通緝的一個犯罪團伙的頭目會在今天落地容城,這個案子之前就是姜宴經手,當時犯罪分子極其狡猾逃到了國外,如今好不容易盼到自投羅網隊里上上下下自然按捺不住。
才一大早,姜宴就帶著幾名隊員,將機場各個出口堵了個徹底。
一行人便行,匿在行人中,本就看不出破綻。
姜宴和同行隊員劉暢守在出口電梯旁,男人穿著一休閑裝,乍一看像是出行的旅客。
看了一眼旁正在四張的姜宴,劉暢推了推眼鏡,“姜隊,這消息可靠嗎?會不會是故意放煙霧彈迷我們的。”
姜宴還在掃視著負一層烏泱泱涌上電梯的行人,聽到隊員略帶疲憊的語氣,知道蹲了快幾個小時男人是有些乏了,轉頭瞥過來一眼,眉目嚴肅:“打起神來。”
上頭給的消息是八點多的航班,這眼看著都快十一點了,嫌疑人的影子都沒見著,劉暢明顯浮躁起來,“都等了仨小時了,飛機晚點也不能遲這麼久吧……”
話音一出,姜宴自己都已經開始懷疑這次消息的可靠程度,但暗自斟酌的功夫,耳朵里的微型耳機突然傳來聲音。
是據守在機場出關口的林申,小伙子低聲線喊道:“姜隊,發現目標,發現目標。”
姜宴和劉暢瞬間激靈起來,姜宴抬手塞了塞耳機,沉著命令:“盯點,不要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過去。”
“各小組注意,目標在機場出閘口附近,注意守好各自方位。”
“一組收到。”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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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見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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