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難,就是我那個方案都還沒有整理好。」景語晗嘟囔著。
「這有什麼,咱們又不是資深做方案的,隨便搞搞就行。再說下午大家一起參與進來,還能討論出點新東西來,沒必要糾結這些啦。」
說到這的時候,秦炫都還非常大方的將自己那份龍蝦漢堡里的龍蝦挑出來,塞到景語晗的漢堡里。
「快吃快吃,吃飽了才下午才有力氣幹活,晚上也才有力氣和壞人抗爭到底。」
在秦炫都的鼓勵下,景語晗又開始啃上了龍蝦漢堡。
可即便如此,還是在心裏,將黑凌修詛咒了幾遍。
很快,景語晗和秦炫都就吃飽喝足,兩人一同前往酒店。
為了多和景語晗面,秦炫都這次特意訂了黑凌修訂的酒店,只是礙於人數眾多以及經濟原因,他們沒法定一樣的總統套房,只訂了幾個標間。
酒店的大堂經理認得景語晗,知道這位客人是和黑凌修住總統套房的,見和秦炫都他們幾人嘰嘰喳喳地議論要去哪個房間討論空間會比較大,便主將酒店臨時用不到的小型會議室借給了他們。
酒店小型會議室里——
丘嵩打量著上面乾淨得可以照出人臉的會議桌,以及PPT投屏后,興地回頭沖著景語晗說道:「小腦斧,可以啊!連一錢都不花,就借到了酒店的會議室。」
只是話音剛落,秦炫都就揍了他。
丘嵩惱著回頭,卻見秦炫都一本正經地盯著他。
「什麼小腦斧,小腦斧也是你的?你只能晗哥,知道不?」
「為什麼?」丘嵩懵中。
「說了你也不懂。」秦炫都瞥了正在擺弄投屏儀的景語晗一眼,又沖著丘嵩嚷嚷著:「反正你不能喊就對了!」
小腦斧什麼的,那是他秦炫都對景語晗的昵稱,當然只能他一個人喊了。
丘嵩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什麼。
「嘖嘖嘖!你還喜歡……」他那略帶探究的眼神,從秦炫都的上,瞟到了景語晗上,又即刻回到秦炫都上。
這眼神暗示如此明顯,就算他後面的話不說出來,秦炫都也知道這小子在問他是不是還喜歡景語晗。
只是這種問題,秦炫都不好作答。
畢竟不管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景語晗現在的份都是他名義上的舅媽。他的喜歡一旦傳出去,會導致的排斥不說,還可能讓淪為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這些都是秦炫都不想看到的,所以只猶豫了兩秒,秦炫都就拿出了領導者的氣勢,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有這時間在這裏胡編造,還不趕過去幫晗哥把投屏儀弄好!」
撂下這話的同時,秦炫都便率先走向景語晗,幫將電腦屏幕上的東西投到大屏幕上。
「臭小子,以為你這樣就能掩飾太平了嗎?」
「也就在我面前敢這麼橫?有本事你倒是在晗哥面前橫啊?每次見了,都跟狗一樣,當心狗到最後一無所有!」
丘嵩看著秦炫都湊到景語晗跟前後,就各種殷勤的背影,忍不住咒罵了幾句。
只是罵罵咧咧完后,他也不得不加秦炫都等人的陣營,開始擺弄投屏儀。
一轉眼,儀連接好了,會議也正是拉開了序幕。
只是當景語晗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將第一次做,且未整理完整的方案呈現在所有人面前時,得到的卻是清一的讚賞。
「可以啊,晗哥!你這方案做得也太專業了吧!」
「對啊,小腦斧你之前還跟我說沒整理完,我還以為是真的呢!沒想到你是逗我玩呢!」
看到投屏出來的方案后,丘嵩和秦炫都率先誇上了。
「晗哥,你真的只是學歌劇表演的嗎?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財經學院畢業,而且還有好幾年工作經驗的那種職場英?」
「我也這麼覺得。我之前在我爸那裏看過幾個正規的合作方案,都沒有晗哥做的這麼出彩。晗哥,你確定你只是學歌劇表演,沒有在財經學院也讀個博什麼的?」
除了秦炫都和丘嵩,其他參與這次會議的小夥伴也對著景語晗一頓猛誇。
或許某些人會覺得,這些人知道現在景語晗代表著圈的巔峰流量,所以才會為了討好景語晗,不分好壞一頓猛誇當開場白。
可實際上,這些人都是景語晗的工作夥伴,尤其是秦炫都和丘嵩他們,份背景也不低,本不需要靠吹彩虹屁討好景語晗。
再者,呈現在大屏幕上的方案,看起來的確也非常好,不止格式規範,思路清晰,連容都是完整的。
就連景語晗本人看到這份方案時,也是無比驚艷。
尤其是這方案中,還有好幾用括弧補充進來幾個點,大膽又創新,讓景語晗簡直有種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錯覺。
可問題是,這份方案就不是之前做出來的那一份,雖然這份方案里有幾個大點子都是當初潦草記錄下來的,可當時並沒有做這麼詳細的延展,更沒有弄到這麼多的數據,還做出了數據分析圖……
這很明顯,有人幫修改了方案,規範了格式不說,還查找出了各種數據,做了數據分析圖,再者還補充了幾個可行的創新點。
至於悄悄做了這些的人是誰,景語晗的腦子裏第一個閃現的就是黑凌修的影。
因為除了黑凌修,就沒誰能悄無聲息的接近的電腦本,做了這麼多改。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昨晚他還不是還開視頻會議開到那麼晚,後來又在的上忙活到了黎明,他分明那麼累了,怎麼還做這些?
腦子裏閃現的一連串疑問,讓景語晗的心裏也跟著糟糟的。
但還好,有了黑凌修做的這份思路清晰、創新點多的方案,一下子調了所有人的參與、積極,使得這次會議直接討論整理出了宣傳景韓傳的幾個拍攝項目。
會議結束時,景語晗拿出了手機,給黑凌修打了電話。
等待接通鈴聲,單調中像是有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張,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不知道是第幾聲鈴聲響起,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了男人冷厲的聲音:「什麼事?」
沒有自報家門,也沒有直呼的名字,這給人的覺,就是他黑凌修高人一等,別人的名字於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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