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軍,伙頭營。
得到白慕喻的囑咐之後,伙頭營的隊長連忙安排了下去,致力於將百人團士兵的晚飯,弄得盛一些。
聽見隊長的吩咐,伙頭軍的士兵們笑了。
「百人團的白將軍還真是夠大方的,又給他們百人團的兵加餐!」
「就是啊,這加餐的飯菜,銀錢可都是從白將軍的餉錢裡面扣得,咱們鐵騎軍除了白將軍,還沒有哪個將軍有這麼大方呢!」
「那當然了,白將軍可是從京都來的富家子弟,沒看見他經常帶著百人團的兵去邑臨城吃喝玩樂麼?又哪裡會在意這點餉錢!」
眾人正說說笑笑間,一個傳話小兵進來了。
他左右看了一圈,當看見隊長之時,眼睛一亮,連忙小跑過去,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王隊長,小的是來給白將軍傳話的。」
王隊長頓時呵呵一笑,「哦,我知道了,讓白將軍放心吧,晚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保證盛!」
他心裡還暗暗稱奇,這白將軍今日是怎麼了,不就一頓晚飯麼,竟然這麼關心。
自己來說過一遍也就算了,還要派人再來囑咐一次。
聽了他的話,小兵連連擺手,「不是的,王隊長,白將軍不是要說這個。」
「那是……」
「白將軍說,讓王隊長把今日的晚飯都撤了,按最低等的給百人團送去就好!至於那些已經做好的飯菜,就留給伙頭營的兄弟們吃,算他請的。」
「啊?」
王隊長聽完,一臉茫然,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過在軍中當差多年,他也不傻,心思只是一轉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應道。
「好嘞,我知道了,一定按白將軍的吩咐去做!」
得了王隊長的應承,小兵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在傳話小兵離開以後,伙頭營里再一次炸鍋了。
「好端端的,白將軍怎的又反悔了?這飯菜我們都做好了呢!」
「嘿,這還不簡單麼,肯定是百人團那些兵,不知道做了什麼,得罪他們將軍了唄!」
「就是,反正不關我們的事,不過這飯菜可真香,便宜我們伙頭營的兄弟了,嘿嘿!」
*
張啟和鬍子他們並不知道,就因為碎不小心傳出來的話,導致一頓盛的晚飯不翼而飛。
第二日一早,張啟就背著一個小包袱,騎著馬離開了鐵騎軍軍營,走的時候還恰好被胡繁看見,不由得問了幾句。
「張啟老哥,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啊?」
張啟用袖遮了遮臉,甕聲甕氣的道,「跟將軍過招,被揍的。」
「嘖,真慘,你膽子也是真的大,白將軍的實力在咱們鐵騎軍是頂尖的,你好好的跟他過什麼招?」
張啟苦笑著沒答話,心裡卻是暗自腹誹著。
你以為我想啊,我是被抓去揍的,傻子才自己湊上去呢!
見張啟不想提他的傷勢,胡繁換了話茬,「你這麼一大早的,是要去哪啊?」
「離營一段日子,有點事要辦。」一想到自己是要去礦山,張啟回答問題,都是有氣無力的。
胡繁卻激了,「是去做最新的任務麼?」
剛說完,他就自己反駁道,「不對啊,我記得這次的任務很特殊,白將軍不可能派你一個人去啊!」
「任務?什麼任務?」張啟本來還在緬懷自己要去守礦的傷心事,這會心思徹底轉到了任務上。
據他所知,最近好像沒聽說有什麼任務啊!
「咦,你不知道麼?是演練任務。
上次剿滅烏龍山匪的任務,你們完的很出,重甲軍那邊對你們百人團的評價很高,所以惹來了飛鷹團的不滿。」
「你也知道,咱們兩大軍團最出名的,就是飛鷹團和你們百人團,他們哪裡會服氣?
這不,飛鷹團親自跟重甲軍大將軍說,要給你們百人團下戰帖,哦,那戰帖昨天就到了大將軍手裡,之後轉給了白將軍。」
「什麼?跟飛鷹團的小崽子們演練?!」張啟頓時顧不得遮臉了,抓著胡繁就要問詳細況。
「怎麼演練?是團戰還是個人戰?是比陣法,還是比其他?」
胡繁被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弄得有點懵,不由得問了一句,「你不是要離開麼?還問這麼清楚幹嘛?」
剛剛還激無比的張啟頓時焉了……
他到底為什麼要喝醉酒?又為什麼要大?又為什麼還要問鬍子他們?
天啊,一掌拍死他自己算了!
這可是飛鷹團啊啊啊啊啊!
也不外乎張啟這麼激,正如胡繁所說,兩大軍團中,最出名的就是飛鷹團以及百人團。
多年來,鐵騎軍和重甲軍撞不斷,這其中,結怨最深的,互不服氣的,就屬飛鷹團和百人團。
並且,之前兩個隊伍沒演練比試,或者任務比試,勝負參半。
而最近的一次比試,輸的是……百人團!
所以,這一次的演練比試,對百人團來說極為重要,這可是洗刷敗績的好機會啊!
然而,張啟卻沒法參加,能不後悔麼?
。
身為尚書府嫡女千金,卻戀上了三皇子竟不惜自薦枕席;熟讀兵書,善變忠奸、拉攏權臣,如愿成為新朝皇后。卻不知從相識相知到相守皆是那人步步為營,如愿登了帝位,只第二年就將她打入冷宮。嫡親哥哥慘死,父親被車馬碾壓,外祖父更是被誣陷通敵叛國誅了九族……
前一世她父親凱旋歸來帶回一位少年。少年生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俊美非凡。第一眼就入了她的心。可惜他是她的阿弟......禮義廉恥,道德論綱使她愛而不得最終惹下滔天禍事。不曾想落魄少年一朝騰龍飛天成了九五至尊,她至此被打入了無盡深淵。看著他流放自己族人,屠殺她得侍女至親,她悔,她恨,卻無能為力,最終帶著滿腔怨恨死在了牢獄之中。又是一年初雪,她望著漫天雪花,看著那自霧氣中越走越近得人,認下了她重活一世得事實。只是這一次,她看著少年那攝人心魄得妖孽面容卻心如止水。如果遇到他是天命,她便坦然接受。這一次她只會是他阿姐。可她卻忘了,事與願違乃是常態,當少年雙眼猩紅闖入她房中得那一刻起,她註定不會只是他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