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雙雙期待的目,莫玄歌心中無奈的很。
「師姐……唉……」
一提到這事,想起那些不好的過往,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我師姐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早在十二歲的時候,一手暗便練的出神化,遠不是我等可比。」
凌盛聽著,心裡對蕓初略有些佩服,十二歲便將暗練得出神化,這種天賦簡直可怕!
不過……
「就算你師姐實力比你強,你也不至於這麼怕吧?」
眾人默默跟著點頭,就是就是。
這世界上實力強的人多得是,又什麼好怕的?
莫玄歌沒正面回答,只是苦笑道,「若只是如此,我自然不會如此怕,可是我師姐的暗,不是別的,而是銀針!」
銀針又怎麼了?還不都是暗。
眾人眼中的疑更濃。
莫玄歌知道他們的疑,僵著一張俊臉,低聲繼續道。
「你們應該知道,銀針除了能當暗,更多的則是被神醫谷那些人,用來當救人之。
我師姐之前在閣中學藝的時候,便與一位神醫谷的姑娘是好友,不知怎的,對那神醫谷的姑娘施針救人之法格外好奇……」
說到這,他的神變得有些鬱,看的眾人越發心難耐。
「然後呢?」
「然後,我們整個風閣都遭殃了……」
莫玄歌低啞著嗓音,「那段時間,師姐最喜歡找人比斗,每次贏了過後,就拿輸了的對手當小白鼠試驗,各種扎針……」
隨著莫玄歌的敘說,眾人腦中也漸漸顯現出了一幅畫面。
剛剛擂臺上那兇猛的小姑娘,抓著他們莫隊長,按在地上扎針,每扎一針,莫隊長就嚎上一聲,每扎一針,莫隊長就嚎上一聲……
一想到這個畫面,眾人同時子一抖,打死也不敢再繼續往下面想了。
而再看到莫玄歌滿臉驚懼后怕的模樣時,他們也突然變得理解起來,有這麼一個師姐,還被摧殘了那麼久,不怕才不正常吧?
莫隊長真可憐,嚶嚶嚶……
無視了眾人同的眼神,莫玄歌扯了扯角,出一個泛著苦意的笑容。
「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這樣還沒完?那還要怎樣?
眾人訝異的睜大了眸子。
「師姐的可怕,遠遠不止如此……」
「要說師姐在暗上的天分,無人可比,那在施針上的天賦,就是慘不忍睹!」
「每個被師姐施過針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會落下什麼後癥,我大師兄曾經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如同癱瘓一般,半分彈不得……」
「還有我師傅,整整半個月右手麻痹,連劍都提不起來,最後還是神醫谷的人出手,才讓師傅恢復正常……」
「除此之外,其他師兄師弟,一個都沒逃過,也包括我,反正凡是被師姐禍害過的人,各種慘狀簡直不可言說。」
說到最後,他嘆了口氣,反問道,「你們說,這樣的師姐,我能不怕麼?」
許是曾經的影太深,以至於在眾人好奇的時候,莫玄歌本就忍不住,把在心底幾年前的事徹底重複了一遍。
這簡直就是他和整個風閣的惡夢,天知道這件事在他心裡憋了多久,如今有人湊上來聽,他當然大方的很。
而聽完這一切的凌盛,和飛鷹團眾人,徹底凌了……
「這是你師姐?這是仇人才對吧!」
「這麼兇殘的嘛?明明是個滴滴的小姑娘啊!」
就連凌盛也抹了把冷汗,心中暗自慶幸道。
還好還好,這一戰是莫玄歌對蕓初,不是他跟蕓初比試。
天知道換他,那小姑娘會不會手下留,一出手就來幾銀針……
他還沒活夠呢!可不想在床上跟死人似的躺幾個月!
待心中的后怕退去,他才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你師姐這麼折騰,連你師傅都深其害,就沒有人怪?」
據他所知,玄歌所在的風閣,那是江湖十大勢力之一,規矩應該不才是,會任由一個小姑娘這麼胡鬧?
莫玄歌角一撇,「怪?呵……」
「我師姐當年縱橫風閣的時候,才十二三歲……」
「用我師傅的話來說,你們一群小兔崽子,連個小娃娃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告狀?」
說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閃過一古怪,低聲音道。
「不過我師傅自己也遭了罪之後,就反悔之前說的話了,一腳將師姐踹下了山,說是讓下山禍害別人去,再折騰下去,風閣都給折騰廢了。」
眾人聽著這話,一時間臉怪異不已。
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師傅在徒弟手上吃虧的。
不得不說,那個小姑娘真的是……夠兇殘的!
惹不起啊,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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