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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郡主要出嫁》 第309章 扶桑太子

敵,還有奪妻之恨,這仇真的大了去了。

白慕喻別的不清楚,可對扶桑太子和個,還是有所聽聞的。

那位可不是瑾和司韶,即使對雲凈初有意,也會與他公平競爭。

扶桑太子這人,看上誰那絕對是不折手段。

想必蘇清已經與那位扶桑太子過手了。

到底是別人的事,他也不好多問,因此只是更加認真的查看手中的這份報。

既然這是蘇世子傾力的結果,他當然不能白白浪費。

蘇清倒也信他。

「這份報,我這邊有備份,你直接帶走看吧。

記住,看完之後一定要銷毀,可不能落在別人手裏。」

白慕喻笑著揚了揚手中的厚厚一疊紙,「放心,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蘇清這麼信任他,他也不能讓他失

這種機,要是流傳出去,大齊只怕就要為眾矢之的了。

外人可不會考慮,你大齊跟人家桑海有沒有仇。

他們只知道,大齊的報如果這般可怕的話,那其他各國在大齊面前,完全毫無可言。

大齊的威脅,足以讓他們撕破臉皮發戰爭。

「嗯,那你滾吧,我要陪我夫人休息了。」

蘇清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開始趕人。

白慕喻,「……」

都說大齊的蘇世子,是個寵妻狂魔,現在看來,還真的是。

他好歹也是客人吧,用得著這麼嫌棄?

鼻子,他乖乖拿著東西走人了。

臨走前,鄭重的說了一句,「謝謝。」

他笑,「等世子妃臨盆,請一定告訴我們,好歹我們也是孩子的乾爹乾娘。」

蘇清點了點頭。

白慕喻離開了,當夜就趁著夜,騎著馬離開了京都,繼續朝著桑海趕去。

這一路上,他也不是在完全趕路。

首先,蘇清給他的報很有用,他傳信回了大梁,調自己的人手,核實了一些有關於扶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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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還跟瑾互通了消息。

這一次去桑海的計劃,白慕喻本意是自己一個人前去。

畢竟桑海人生地不,去多了人也未必有用。

瑾一句,「你一個人真的行麼?你對桑海的事,只怕還沒我了解,我不去你絕對不行。」

白慕喻無奈了,瑾是大明未來的天子,手中能調的勢力,是他的幾倍。

況且國家之間,多都有些來往。

基於種種原因,他不得不默認了瑾的加

瑾並沒有跟他一同出發,他是從大梁京都出發的,瑾卻是從風閣離開的。

兩人也沒有刻意匯合,而是分頭開始查探報。

他現在都拿到了蘇清報,瑾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

路上約莫耽誤了五天時間,等白慕喻真正步桑海的國境,已經是他從大梁京都離開的半個月之後了。

這半個月的趕慢趕,終於是到了。

這是他第一次到桑海來,也是第一次見到依海國家的百姓是怎麼過日子的。

在大梁也好,大齊也好,出門上街,街上最多的就是酒家、茶樓、布料商行、賭坊之類的。

而在桑海,一上街看見最多的,就是各的珠寶店鋪。

都不用進去,在外面就能看見,那些店鋪里,擺放的珊瑚飾品、珍珠飾品,大一些的店鋪里,甚至還有東珠,夜明珠等等。

而街邊的小攤,除了賣吃食的,大梁等國家,都是賣紙扇、團扇、絹花、布偶之類的小玩意。

桑海更多的則是各的貝殼、海螺……

就連去酒樓用膳,也是海鮮各種魚、蝦比較多。

大梁等國常見的兔、鹿,卻極為稀

只是簡單了解了一下,白慕喻就繼續朝著桑海京都趕去。

兩天後,桑海京都,白慕喻與瑾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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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第一次來桑海吧,看見桑海,有什麼覺?」

瑾坐在廂房裏的一角,手指著樓下的街道。

白慕喻朝下去,神淡淡,「只是靠海吃海而已,其他跟我們國家也沒什麼不同。」

瑾不置可否,「的確,他們靠海吃海。」

「就是因為靠海吃海,所以桑海的百姓十分看重天意。」

他勾,眼神有些迷離。

「桑海的海域,並不是一直風平浪靜,天災人禍,比我們國家遠遠要多的多。

什麼水災,什麼洪災,什麼雪災、大旱,都是幾年難得一次。

而桑海不一樣,他每年都有幾次海災時期,有時海水上漲,淹沒了海邊的村莊,有時海神震怒,下海的漁民都喪命海中。」

他說的這些,白慕喻都聽說過,只是沒有確切見過,所以他並不能領會到海災的可怕。

瑾也不是來給他科普的,提了兩句,就說出了自己想告訴他的重點。

「桑海多事故,百姓們信奉海神,他們認為,桑海的皇帝若是英明之人,海神就會保佑桑海,降禍事,而桑海的皇帝若是昏庸無能,那海神就會連連降災。」

「這次我們來,是為了拿到扶桑太子手中的葯,我已經仔細思考過了,正面涉,從扶桑手裏拿到東西的可能,幾乎沒有。

所以,我們只能選擇迂迴的辦法,去盜葯。」

聽見盜葯兩個字,白慕喻臉都沒變一下,顯然也早猜到了。

瑾繼續道,「既然是盜葯,自然要把人引開,最好是把扶桑太子府的高手,全都引走。

所以,這個海災就很重要了。」

他繞了一大圈,終於回到了海災兩個字上。

白慕喻悟了,「你的意思是,謊傳災?」

「對。」瑾點頭,「扶桑是桑海的太子,也是下一任繼承人,不過桑海的皇子可不止他一個,並且這些個皇子,大多野心盯著他的位置,就想拉他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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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國某個地方出現重大海災,為太子,扶桑為了自己的名聲,一定會親自趕到海災地點,進行安,一來一回,起碼也要幾天時間,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是個好主意。」白慕喻沒有反駁,瑾對桑海的形勢,以及民向了解的十分徹。

想出的辦法也是深思慮,他這次同意瑾來,的確沒錯。

說完了自己的主意,瑾看向他。

「你呢,你之前是什麼打算?」

白慕喻之前可是打算自己一個人來桑海,要說白慕喻沒有主意,他不信。

白慕喻抿了抿,眉眼多了些淺淺笑意。

「我啊,之前想的有點複雜,想先跟二皇子接一下,借刀殺人。」

二皇子,是桑海皇子中,除扶桑之外,能力最為出眾的人。

不過這位二皇子行事有些狠厲,一直不百姓所喜。

瑾微微挑眉,「你想跟他做易?扶隸的心思,可全在扳倒扶桑上,你要是跟他合作,不扳倒扶桑,他不會給你東西的。」

「我也沒打算讓他給我,扳倒扶桑我可做不到,我就是想挑點事,為我潛太子府創造點時機罷了。」

白慕喻帶著期待而來,又不是自大。

扶桑在桑海權勢滔天,連這麼多皇子一起都扳不倒他,他哪有那種本事?

「嗯,這樣的話,你的主意也可以試試,我們雙管齊下,如何?」

瑾鄭重問道。

現在這種況,多一點主意,多創造一些事端,就能讓他們的行更為有利。

「好,那我們分頭行。」

「好。」

瑾分開,兩人開始聯絡下屬。

說是單獨來桑海,當然不可能一個下屬都不帶。

沒有人手,怎麼打探報,怎麼宣揚流言?

白慕喻從千夜門調來了十五個好手,將他們派了出去。

而他自己,則是默默等待著時機。

*

這個季節,桑海正是海災多發的時段。

全國各地,有不地方都有漁民出海失蹤的事故。

一個兩個還是小事,直到後來,一個小鎮上出海的漁民三百多人,有近一百人沒能回來。

才漸漸鬧大了。

小鎮上的百姓人人自危,漁民也不敢再出海,沒有了經濟來源,他們的日子過的的,難免就會抱怨。

抱怨的人多了,就了民怨。

一個小鎮如此,好幾個小鎮如此,事鬧大了。

桑海京都,早朝上,各地員上稟海災事宜。

「皇上,稜安傳來急報,說是附近幾城海災嚴重,漁民死傷人數已經過千,百姓們怨聲載道,引發了大範圍的民怨,還請皇上定奪。」

「稜安?」

桑海的皇上,是個面容胖的中年男子,聽到朝臣的稟告,他看向扶桑。

「太子,這是怎麼回事?」

不為其他,這稜安,是屬於扶桑的管轄範圍。

大殿下,容貌出眾,芝蘭玉樹的年,眉頭皺。

「父皇,此事兒臣還不知曉。」

他的確不知道,手底下的人也沒給他傳遞消息。

按理說,稜安出事,他應該第一時間接到通知才是。

扶桑心中有些疑,卻也清楚,這件事竟然捅到了父皇面前,他就必須妥善解決。

別看他這位父皇,長得面和慈善,實則年輕時,也是用了無數手段,從海里爬上這個位置的,真要讓他不滿,他這個太子之位,也就不穩當了。

果然,桑海皇上皺起了眉頭,面上也帶了些不滿。

「太子,這可是你的管轄地,竟然如此散漫!」

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后,他厲聲吩咐。

「太子,朕限你在十日之,將這件事解決。」

「是,父皇。」

「退朝。」

早朝散了,扶桑的心卻依舊有些沉重。

海災,在桑海所有臣民心裏,都是一個很沉重的詞。

哪怕他是太子。

在桑海的生長的人,從出聲開始,就會被長輩教導,海神是他們的信仰。

而海災,就是海神不滿震怒的後果。

扶桑為太子,再清楚不過,海災對於他名聲的打擊。

稜安是他的管轄地,這麼一鬧,只怕稜安百姓的民心都散了一半了,難怪父皇如此生氣。

下心頭的煩意,他快步回了府邸。

太子府里,接到消息的連城趕到。

「阿桑,怎麼回事?稜安怎麼會有海災,你還不知?」

連城是桑海的手下,說是手下,實則兄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非同一般。

聽聞稜安出了海災,為此扶桑還在早朝之上,被皇上責罵,他才急急趕來詢問。

扶桑正頭疼的厲害,「我也不清楚,你也得到消息麼?」

「沒有。」

連城搖頭,就是沒有接到消息,他才氣憤,「稜安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讓他們辦事,消息都到皇上這了,他們還什麼都不知道。」

扶桑擰著眉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你說,這次海災會不會是其他幾人搞得鬼?」

不怪他多想,自己手底下的人自己了解。

稜安是他的管轄地,他派去的手下都是骨幹,對他也是忠心耿耿,按理說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才對。

被他這麼一說,連城也迷惘了。

「你是說,你那幾個兄弟?」

他覺得不太可能,「海災是天災,他們想偽造也偽造不出來吧?」

扶桑點頭,「也對。

這樣,你派人把稜安的況調查一遍,今天父皇震怒,我也得有所行,我打算明早出發,去稜安看看再說。」

連城也清楚海災一事對名聲的打擊,沒有反駁。

「那我呢,要我去幫忙麼?」

「不必了,你還是留在京都為好,這次的海災一事,我總覺得不簡單,消息傳遞的太快,像有人在背後推,不管是誰,你在京都,我也放心一點。」

「那好,你有事再給我傳信。」

連城應下。

兩人隨即分工,一個去調查消息,一個則是去準備東西出發。

第二天一大早,扶桑就離開了京都,去了稜安。

在他走了之後,瑾去見了白慕喻一面。

「人已經走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白慕喻早就說過,還要跟二皇子接的。

白慕喻點頭,表示自己知曉。

瑾分開之後,他就獨自潛進了二皇子的府邸。

桑海的二皇子,是個極為喜歡之人,二皇子府里建造的奢華無比。

都是鑲嵌的珍珠,煥。

白慕喻在花廳里,找到了二皇子本人。

所謂的二皇子,長得十分清秀,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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