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的積雪終於被清除了,夸克縣通往市區的道路終於通了。封路期間夸克縣醫院就醫數量急劇上升,為了緩解縣醫院的力,市裡派了一個專家組支援縣醫院。心科、呼吸科、普外、骨科、B超各來一個專家。這些專家都是副高要升正高的。在市醫院也是各科室的頂尖存在。特別是骨科的專家高世軍,不出意外老主任退休后,他就是市醫院骨一科的主任。
專家的到來,其他人到時無所謂,可楊明高興壞了。他在市區上班的時候就在骨一科,高世軍主任的水平他很了解,「等有手了,你看看高主任的水平,比縣醫院的水平高N個等級,什麼張凡、陳啟發都是被吊打貨。」他意氣發的對李亮說道。
「陳啟發和張凡也不差,高主任水平應該不差,但人家張凡總比我們強把。對於張凡來說,我和你就是被吊打的貨。」說完李亮也沒再理楊明,端著換藥盤去換藥了。
「你,你,你真是井底之蛙。」說完還不解氣,把書摔在了桌子上。其實張凡對他從沒有過嘲諷也沒有過衝突,可楊明就是看不上張凡,嫉妒也罷看不起也罷,算是八字不合了。
「高主任您喝茶。」楊明覺得自己救星到來了終於可以出頭了,他在市區醫院表現還算可以,給科室的醫生映像還算好,所以高世明還記得他。
「明啊,怎麼樣,還習慣嗎?」高世軍客套的問了一句。
「就那樣,反正也沒幾個病號。一天就看看書。」高世軍隨口一問,沒想到楊明牢不小。
「慢慢來,不要著急。」高世明暗暗低估,「這小夥子也太不知進退了,你自己和科室有矛盾,給我發牢,好像我是你們醫院領導一樣。」也再沒理高世明,笑著對努爾說道:「努主任神不錯啊,上次還在骨科年會上見的面,當時努主任的酒量震驚四方啊。哈哈」
「哈哈,老了不行了,高主任晚上科室裡面準備了便餐,我們好好喝幾杯,順便認識一下我們新來的醫生,都是很棒的把浪子。」老努爾罕見的沒有喝酒。
晨會結束后,在努爾和高世軍的帶領下,外二科開始查房。外二科的腦外幾乎沒有病號,石磊熱心仕途,吐遜天天打醬油,腦外科沒有發展起來。病房中,高世軍發現骨科手病號很多。就對努爾說道:「努主任科室發展的不錯,周邊縣醫院裡面,骨科你們發展的最好,病號量很高,而且還開展了不高質量高難度的手。很不錯。」
「都是年輕人的功勞,我們新來的張醫生很厲害。」
「衙?」高世軍心裡嘀咕了一下,他對新院的學生很了解,別說本科生了,就是骨科專業的研究生也只能做點簡單的骨科手。至於本科生,能認全手械都很不錯了。「哦,是嗎,那得恭喜啊。」語氣平淡。
晚上張凡值夜班,沒辦法參加科室宴請高主任,陳啟發要代替張凡值班,讓張凡給拒絕了。參加宴會不了喝酒,張凡對邊疆的酒場規矩很是頭大,還沒吃飯就先喝三杯,一般況下,三杯下去張凡就被勸退了。
巧不巧的第二天,財政局退休的老太太早晨遛彎,結果一個不小心被倒了,雙肘著地兩肱骨幾乎是同一各位置,骨折斷端都幾乎一致。家屬得知高世軍就在縣醫院后直接來找高世明。「我行醫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一致的骨折,可以照相發表個論文。努主任兩個骨折同時做把?」這種對稱的骨折雖然沒見過,但是難度不大。
「你和年輕人們商量把,我已經不上手了。」現在科室裡面張凡的崛起,已經不需要他心了,每個月定時把械分拿到手就沒他什麼事了。
手室,「陳醫生你做右側肱骨,我做左側。斷端整齊上個鋼板簡單的很。他對陳啟發還是了解的,以前來縣醫院走的時候,老陳就是他的助手。」
「高主任,我給張凡老師做一助,你們倆人主刀。」
「奇了怪了,到底什麼來頭,科室主任表揚,科里老醫生捧著。」高世軍看了看張凡,也沒再說什麼。
張凡和陳啟發一組,高世軍和楊明一組。李亮沒和楊明爭奪,他基礎不好,就沒上臺獻醜。麻醉好后,手開始,兩位主刀手底下都很麻利,高世明時不時的看看對面,他有點不放心,出問題是要他負責的,手前他沒說話,因為不了解,如果手中有問題他就有話說了,而且肱骨骨折簡單,他也不害怕。
「不對勁啊,這小夥子嫻的不是一般啊,和自己比差不了多。」高世軍有點納悶。「張醫生,你是那個學校的研究生,手做的不錯。」他這是第一次和張凡說話,把張凡當研究生了,裡說著話,可手底下並未減速,他不能讓一個小年輕給比下去。假假的也是未來三甲醫院的骨科主任。
「高主任我是肅大的本科生,沒上碩士,實習時候老師放手,做多了能生巧吧。」張凡還是原來的那套說辭。
「糊弄鬼呢,實習一年就是天天做肱骨也不會練到這個程度。」高世軍也沒多說,注意力集中的做起手,因為對面的張凡速度很快。
手室里靜悄悄的,這種高手同一時刻進行同一手的例子在縣醫院從沒發生過,大家都很好奇最後誰先做完誰做的更好。接骨,上鋼板,張凡他們組率先做完了手,不是高世軍差,而是助手不行,陳啟發對位楊明那是碾。
張凡雖然也帶著一比較的想法,可主要是的為了刷手量,能最後去拉個勾打個結也算自己的手量,「張醫生,不簡單啊」高世軍震驚了,雖然助手差點,可自己都要四十多了,正是手技藝大的年紀,對方才多大。
「還不行,今天要是不陳老師,我絕對沒高主任做的快。」楊明都快哭了,這以後還怎麼去市裡的骨科,讓主任丟臉,這禍惹的太大了,早知道讓胖子上了。他手都開始發抖了,剩下的合就張凡和高世明兩人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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