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雲出了珍寶樓的門,氣得臉都青了。
姚青梨道:“你彆忘了,夏兒已經出發去利州!不用三天,就會運顆核彈回來!”
“嗯。”秋雲一聽,這才重新歡快起來,甚至還有些期待,“呃,對了,核彈是什麼?”
“很厲害的意思。”
“哦哦。”
幾人上了馬車,便一路往城西而去。
卻說姚青梨三人離開去,恨玉二人還在珍寶樓跟掌櫃討價還價——
“小姑娘,你們這對玉瓶還賣不賣?”掌櫃道。
“賣,當然賣!”恨玉急道。
“好,那七百五十兩!”
“想得!”恨玉眼珠骨碌碌一轉,“這對瓶子,得賣一千五百兩?”
“咋還升了?”掌櫃瞪大了雙眼,“剛剛你還說隻要一千兩的!你咋不去搶?”
“掌櫃,我現在是讓你賺錢!”恨玉道,“剛剛那個就是姚青梨,會醫的……哼!聽說才從瑜王那騙了來了一萬多兩銀子。這對瓶子是生母的東西,我猜回頭一定還會回來買。你現在一千五百兩收了它,回頭再以三千兩賣!這不就賺一半了?”
掌櫃一怔一怔的,“你能保證還回來買?”
“你可以不信!但這個錢,你不想賺?”恨玉挑了挑眉。
掌櫃心裡的算盤劈啪響著,這對玉瓶也值一千五兩百,就算姚青梨不回頭買,這個價也能賣出去,反正不會虧本。若是姚青梨回頭,那就賺一半了!
想著,掌櫃便點頭:“好吧!一千五百兩,你放下它們。”
“掌櫃真是爽快人。”恨玉笑了笑,“若非姚青梨那賤人死不會從我們手上買東西,我纔不便宜你。記住了,回來買,你得三千兩纔好賣!”
若能坑姚青梨三千兩,也是好的!
於是,這對玉瓶就這樣了。
恨玉和癡姍滋滋地回到姚家。
高氏和烏嬤嬤正坐在起居間記帳,看到二人回來,高氏連忙抬頭:“如何?”
“每一件東西,都按著太太標的價錢賣出去了。”恨玉笑著道,“那對玉瓶,還比原來的定的價多出五百兩。”
說著,便把剛剛遇到姚青梨之事說了。
“當時,們氣得臉都綠了。”癡姍笑道。
“看著我們賣喬氏那老賤人的東西,自然急紅了眼。”烏嬤嬤道,“裝著很鎮定一樣,回頭不知如何砸東西和氣恨了。”
“咱們料定會回頭買那對瓶子,所以特意讓掌櫃於三千不賣!嘖嘖,又能坑的錢,我們又能多賣些錢。”
“你這丫頭,果然聰明機智。”高氏笑瞪一眼,“多賞一個月月錢。”
“謝太太。”恨玉得意地笑了笑。
“這……”癡姍卻神糾結,“可……說……說總會讓我們一件件地吐出來……”
高氏神一僵,突然想起姚青梨這段時間作妖的本事……們在姚青梨上可是連栽了三四個跟鬥的!可不能馬虎大意!
“呸,你個死丫頭儘會掃興!”恨玉瞪,“以前……之所以能鬨騰,那是因為瞞了會畫畫和醫之事!還有昨天曲子……那剛好是個把柄!所以纔會栽跟鬥。”
“對對。”烏嬤嬤連聲道,“這些嫁妝,咱們又不是貪的,昧的,而是明正大地拿的!已經被趕出了家門,除了名,不再是老爺和喬氏的兒。喬氏作為嫡母,二小姐喊過喬氏一聲母親,就是兒,所以這些嫁妝自然是二小姐的!不論這些東西是給二小姐陪嫁,還是賣了,都在理之中!還能挑出錯來?”
高氏聽著不住點頭,又前前後後把各個可能都想過,的確一點把柄和批都冇有,這才哼笑出聲來。
“連著那對玉瓶,共賣了多錢?”高氏道。
“六千多兩。”恨玉道。
“明天再賣一些,湊到一萬。”說著,高氏便一陣疼。“羅嬤嬤那老東西,真是貴!”
“太太,那可是皇後孃孃的左右手,第一紅人啊!”烏嬤嬤道,“後宮大大小小諸事,皇後孃娘都會與商量,一句話,可以左右一個秀的命運!若非最近缺錢,還不一定答應呢!”
“如果功了,這一萬兩也值了!隻要小姐這段時間低調些,不要生世,在花宴上好好表現,一個側妃之位,便十拿九穩了!”
高氏聽著這話,心裡才舒服起來。
“等小姐中選了,到時再告訴姚青梨,咱們都是拿孃的嫁妝打點,才能為高高在上的太子側妃,到時一定會氣死。”恨玉道。
“嗬嗬。”
恨玉的話,逗得高氏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時日來,難得的真正開懷而笑,而且還是滿懷希期盼!
可是,高氏不知道,們的好日子馬上到頭了!
因為夏兒已經到了利州,謀劃著運一顆“核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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