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曆過的事兒總是好奇，總想經曆經曆……

陳楚沒看過腚兒子人的時候總想看，沒過人子的時候總想，沒糙過人的時候總想糙。

現在看也看了，也了，糙也糙了，發現他也有更高的追求了。

心裡不的，這姐到底是啥樣？啥味兒啊？他還真想去玩玩，唔……或者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想玩玩，去驗一把的。

陳楚表面沒啥，兩人走到村頭，孫五就掏出托羅拉8088手機，那年這手機也算還行。

“楚老弟，我先打電話輛夏利車，咱這麼走太累。”

陳楚也沒啥，他不擔心孫五人報複，鄰居這麼多年，剛才本來就沒多大事兒，不至於這麼幹，再即使來的人都像他這德行的，來個三五個也不怕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鐘。

一輛破夏利晃晃的來了，後面升起一陣灰塵。

這大破車，都甩箱子了。

車停下了，一個個子禿頭一臉笑嘻嘻的從車裡鑽了出來。

陳楚因為最近吃的好，也每天堅持鍛煉啥的，個頭飛增。

已經快到一米七了。

這個子撐死了一米五五，跟路巧高差不多了。

不過一想起路巧，陳楚就想起那屁，心想上次以為是，沒狠狠糙，玩的不爽，等下回找機會一定往死幹一次。

“孫五，我從二十裡地跑過來的，你們這是去哪啊？給我十塊錢油錢就行了……”

孫五跟陳楚已經拉車門上了車。

孫五了煙，了一口，又給陳楚遞過去一。

陳楚擺擺手不會，隨後他又給那個子遞過去一。

個子接過來著了起來。

孫五吐了口煙圈才：“周老四，我他媽的哪回你車，你都從他媽二十裡地跑回來，十塊錢沒有，就他媽五塊，要不要，你半路撿幾個人不就完事兒了麼？都一個屯子住著，別那麼黑……”

“哎呦，我五哥，五塊錢你就坑我！”

“不吭你，哪天給你介紹個姐！”孫五著頭往後面靠著。

周老四咧咧，臉上笑紋像是花似的一舒展。

“得了五哥，我可不要你的那些姐，別整上病啥的，你要是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多大歲數的，頭發長的還是短的？我一個電話就能整來！”

“糙！我他媽的要三個紮的，你整！竟吹牛！就你這破比車，也就我打！姐能做你這破比玩意兒？”

孫五著啪啪的拍了拍車門子。

周老四忙心疼的：“得了五哥，五塊錢就五塊錢，你可別把我的車拆了……”

“糙！德行！”孫五著附過去。

“老四啊，和你正經的，你真能整到姐咋的？”

“哎！五哥你不看我是幹啥的？開出租的，整幾個姐號碼不有的是麼？你要學生不？咱縣城醫專的學生，嘎嘎漂亮！”

陳楚也聽的有些心了。

季桃雖然是學生，他也玩了，但畢竟季桃實習了，不算是在校的中專生，他覺在校的跟實習的味兒不一樣，不仔細聽著。

“多錢幹一把啊？”孫五問。

“嗯，十**歲的，長得漂亮的，得二百塊！”周老四一邊開車一邊，此時車子已經拐了幾個彎，馬上就要上正道了。

“滾你！他媽的1是鑲金邊的啊？”

“五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味兒不是不一樣麼？”

孫五又：“我咋聽那些學生有三百塊錢包月的呢？”

“五哥啊，你要是這麼還有白糙不要錢的，還有倒的呢！那一個個長的跟大豬似的，都夠膘了，一屁能把你骨坐折了，那一大膘，肚子的一嘟嚕一嘟嚕的，大上全是，別幹了，看一眼下面都得半年不，不過抗啊！不像好看的姑娘，糙一把還想第二把費錢，要是那大胖娘們你幹一會兒，半年不能想人了……”

周四完，幾人都哈哈笑了。

這時周四從倒車鏡看了看陳楚：“這位兄弟是……”

“啊，我家鄰居，老陳家的半大子，陳楚。”

“我糙！你就是陳楚？就你昨天把閆三給幹了？”

孫五有蒙圈了。

陳楚幹閆三的事兒他還真不知道。

昨天他去別的屯子打麻將去了，今天睡到下午，就聽到有人那蓮又跟陳楚幽會呢，他這才爬起來看熱鬧。

周老四就簡單的把事經過了一遍，陳楚只笑笑：“是閆三先手打柳副村長的，我去拉架，然後閆三就沖我下手，我才把他放倒的……”

陳楚的狠平淡，但旁邊的孫五聽的直撲棱腦袋。

心想自己是找揍啊！陳楚昨天揍的閆三，火肯定還沒下去呢，今天自己就去捅馬蜂窩去了……

……

破車又開了幾個彎，上了公路，直奔縣城了。

“五哥，咱去哪啊？”

“額……先去橋頭狗館，對了老四，你要是整到幾個便宜的醫專姑娘介紹給我，我不讓你白介紹，我聽醫專門口掌鞋的老幾把頭子都能刨到姑娘……”

“咳咳……拉倒五哥，你也不看便宜的啥質量？除非你年輕十歲，像是陳楚兄弟這年齡的夥兒去醫專那勾搭勾搭還行，就咱這麼大歲數的，沒二百三百的人家跟你扯啥啊？人家長得漂亮的去哪個ktv一晚上不讓人糙陪酒還不整個二百三百的，讓人糙出臺就更多了……”

又開了一陣，到了橋頭狗館，飯店不是很大，生意好像不錯。

此時，外面略微近了黃昏。

孫五跟陳楚下了車。

扔過去五塊錢。

“老四，進來一起喝得了！”

“不的了，我趁著天早再多跑活，你們兄弟喝好啊！”

“糙！真不幾把給面子……”

周老四開著破車走了。

孫五走進飯店一簾子，就喊：“宋老板，大塊狗！狗燉豆腐！啤酒先來六瓶！”

孫五著走進裡面一個單間。

陳楚也進去了。

不大時間，菜就上來了。

陳楚只喝了三瓶，孫五喝了五瓶。

酒一喝上，孫五的話就多了，不過話多，卻沒忘了給陳楚道歉，總自己不對啥的。

陳楚明白，是他知道自己揍了閆三才恭維自己的。

孫五問他打架咋這麼厲害。

陳楚想了想隨後跟老爹學的。

吃飽喝足，孫五喊著結賬。

不到七十塊錢，孫五就扔下五十，拍了拍老板肩膀，就往外走。

那老板苦笑兩下，也收了錢。

“兄弟，咱唱會兒歌去，能在裡面整一個姐咱就整，要是們不出臺，咱就去洗頭房……”

陳楚有些心，正好自己要練練歌，就跟著去了。

兩人來到一個‘好再來’的歌廳。

和上次陳楚跟劉楠去的那歌廳差的太遠了。

就兩個包房，而且都有人了。

其他人都在一個大廳。

陳楚掃了一眼，見有四個服務員，穿的都不多，其中兩個就是典型的大老娘們了，下面出大象一樣的，嘟嚕嘟嚕的。

另外一個瘦，最後一個梳著長辮子，長得還行。

音樂隨即響起，孫五先唱了一首閻維文的母親。

這子唱的還不錯，不過他對自己的老娘可沒歌詞兒寫的那樣一片知道的孝心。

“楚兄弟，你唱一個！”

這時有兩個大老娘們過來，孫五就抱過來其中一個咬了一口。

陳楚差吐了，心想這家夥口味真重啊，還是審觀有問題？自己家裡那麼好看的媳婦不伺候，來這裡啃母豬來了！要是幹這樣的姐，倒找老子錢也不幹啊！

沒吃過豬，但陳楚也看過豬跑了，隨即了一首忘水。

拿起了麥克風。

音樂隨即緩緩響起。

陳楚一下張了不。

他閉上眼，不握麥克風的手握著前的玉扳指，心裡倏地心靜如水了。

隨著輕抒的音樂開始緩緩唱了起來。

他的語調很低，咬字盡量清晰，當他唱完第一句，下面就自然而然的隨著音樂的節拍流，潛意識的像是捕捉到了什麼似的。

jīng神徜徉的優的樂當中……

一曲唱罷，陳楚睜開眼。

見四周都雀無聲，大廳還有另外的兩張桌子的客人。

陳楚咧咧，心想自己把張老頭兒都唱的嚇得那樣，這些人不是也被自己嚇蒙圈了。

正在他疑間，幾掌桌子像是啪啪啪稀稀落落的掌聲。

“好！唱的好！”孫五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個長得還算不錯的服務員過來沖陳楚：“咱們跳支舞！”

暗淡的燈搖曳，舞步翩然。

陳楚慢慢悉了這裡的節奏，躁的音樂和音律在他心中亦是沉靜如水，猶如子。

幾次，這跳舞的生都沖他出秋波連連，陳楚只是淡淡一笑。

在這種地方，他只是玩玩，不想和……不想發生，糙一把是可以的，不過他要給錢。

這時，另外兩桌喊服務員，而且名要和陳楚跳舞的這個。

“糙！”孫五啪的一摔啤酒瓶子。

其中的一桌客人刷的站了起來。

陳楚忙過去笑呵呵的道：“幾位大哥別介意，我哥喝多了，對不住，對不住！”

這時另外幾個服務員也過來勸解。

“大哥都是出來玩的對，這樣就不好玩了，芳，你快過來陪大哥喝杯酒……”

那跳舞的孩兒顯然有不樂意。

不過還是去了，畢竟在這個場合。

陳楚也拉了孫五一把，意思是走人。

陳楚不是怕事，只是覺在自己羽翼沒滿的時候別裝1，再，這種事裝1都丟人，為了一個歌廳的人打架不值得，人家幹的就是這個活，整天就是陪客人跳舞的，今天你和人打完了，人家明天還是要賠別人跳的。

就像姐，天天就是和男人做的……

兩人進來沒多會兒，店老板也不要錢了，以和為貴。

孫五出來笑了。

陳楚問：“你笑啥？”

“哈哈，老子喝了他三瓶酒了，啃了兩個服務員的大nǎi，一分錢沒花就出來了？哈哈哈！真他媽的便宜……”

陳楚歪著腦袋看了看他。

心裡懷疑是不是孫五這家夥是慣犯了，故意來占便宜的？

這時孫五沖他眨眨眼：“楚兄弟，是不是你也總來這地方啊？歌唱的霸道啊！”

陳楚也有懷疑，難道老子來了音樂細胞了麼？

這時，孫五又。

“楚兄弟，走，我領你去找姐去。”

“遠麼？”

“不遠，整個縣城才多大個破地方啊，東面是縣zhèngfǔ，西面煉人爐的，在客車站後面兩條街就是洗頭房，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