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覺孫五這人還有意思……

隨便問了一句。

“剛才在歌廳那幾個的長相都不如你媳婦兒啊？你咋還出來找？”

孫五眨了眨眼睛。

撓頭嘿嘿笑了笑。

“楚兄弟，可能是你沒結婚還不知道，這人有的時候不能看長相，也看覺的……”

“覺？”陳楚不明白了，心想覺不是相貌帶來的麼？像朱娜，柳冰冰，還有孫五媳婦兒孫翠這樣的。

一看就有覺了，尤其是孫翠那滾圓的麥sè的大腚眼子，手一掏腚子下面嘭的就了。

孫五又嘿嘿笑：“結婚這玩意兒就是第一年當飯，第二年帶幹不幹，第三年逃難，就是你結婚第一年，天天跟媳婦在炕頭兒上幹，我也是的，第一年差不多一天幹三四次，天天幹，腰眼子差沒累折了，第二年就沒意思了，媳婦兒哪地方有個痦子都知道了，就帶幹不幹的，第三年就跟左右右手似的，本就沒有覺了……”

“哦！”陳楚了頭，心裡多明白了。

不想起王霞，徐紅，自己跟們過還沒到一年呢，這才了這些rì子，覺都有玩夠了，不願意玩了。孫五和劉翠都結婚十來年了，可能真如同他所的，本就沒有覺了。

不逃難，也跟左手右手似的，盡管別的人不如自己媳婦，但是圖意的就是個新鮮。

就像總吃紅燒也膩歪，也得搭配鹹菜啥的。

白了，就是自己媳婦糙夠了，想換1玩玩。

孫五見陳楚不話。

以為陳楚不懂，不過又想到他跟那蓮的傳言，可能也不是夥兒了，肯定把那蓮給糙了。

不嘿嘿笑著：“楚老弟，你經曆的可能人，等你多經曆幾個就明白了，這玩意兒就得勤換，我現在是質量一般就行，主要就湊個數量。”

“湊個數量？”陳楚問。

“是啊，就是湊數量，我現在數著，一共玩了六十多個人了，我要玩到一百個人，那多牛啊！這輩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陳楚有明白了，孫五這家夥是把一百個人當做目標，那意思便是要糙了一百個人。

……

倆個人邊邊走，天sè已經暗黑了，又過了兩條街，看到了一片有些低矮的樓區，而與之相對應的便是不遠的客運站還有些喧囂。

且大多數是開往瀚城方向的客車，很有長途去沈城省城的。

這條有些暗黑的街道沒有路燈，不過一條街窄的門市店外面都立著五六sè的燈箱。

大多寫著‘發’，有的直接寫著‘按’亦或‘足療’啥的。

不過，大多還是容發的。

夜幕下，孫五一臉yín笑的沖陳楚挑挑眉。

陳楚也明白這就是傳中的洗頭房了，表面上裝著正經，心裡也賊高興。

兩人心照不宣，裝著走路的樣子晃的走過去。

這一趟最有二十多家幹這行的。

有不門口坐著大的老娘們，那大白呼呼的，在夏rì清風裡面別樣的風萬種了。

而上穿的也很涼快。

“大哥！剪頭不？”

“大哥，讓老妹兒給你洗個頭！”

……

好幾個的都揚手招呼過來。

陳楚撇了幾眼，就往前走。

孫五則笑嘻嘻的，眼睛盯著那些人的大白看。

“楚兄弟，咋樣？你看看，行不？”

陳楚聲：“行啥啊？歲數都太大了……”那大白還不錯，也可以，都鼓鼓囊囊的，但不能往臉上瞅，那臉化的都跟刷牆似的，而且臉上都有贅了。

“歲數太大啊？有歲數的地方……”

孫五跟他又往前走，看見一個做‘浪淘沙’發的店門口坐著兩個姑娘。

一個穿黑的短頭發大眼睛的孩兒，看那模樣多是十七八歲。

而另外一個是穿白裳的長頭發孩兒，也就那個年紀。

兩個生都白的，下面出半截白白細細的，銀亮的高跟鞋極其。

“楚兄弟，那兩個好，正好咱倆一人一個……”

陳楚看了兩眼也有心了。

男人不sè就不正常了，就假正經了，看到好看的姑娘誰都想多瞅幾眼，誰不想屁幹一把。

兩人直接走了過來，那兩個孩兒抬頭問：“你們洗頭還是按啊？”

“玩！”孫五直接了。

這時，斜刺裡一個晃晃悠悠的家夥也瞄準了這兒，幾步過來：“老妹兒多錢一把啊？”

他和陳楚孫五一撞見，雙方馬上鬧了個大紅臉。

“哎呀，這……這整的，這不是孫五兄弟，跟……跟陳楚麼？”

陳楚也嚇了一跳。

我糙！村會記徐國忠。

這老家夥也跑到這放sāo來了，這個巧勁兒。

雙方遲疑了一陣。

還是孫五常來，忙嘿嘿笑道：“徐會計咱……同去，同去……”

徐國忠也咂咂，客氣：“都來了，那去一起請，一起……那個，一會兒都記我賬上，然後走村裡賬……”

他是村會計，隨便巧立個什麼名目，這錢就報銷了。

‘浪淘沙’店不大，裡面卻有四個孩兒，長得都可以，普遍就是年紀。

都不到二十歲。

三人謙讓了一會兒，還是徐國忠先挑，這老sè鬼，直接把最好看的那個長頭發的孩兒挑走了。

陳楚有撓頭，不過這玩意就這麼回事，都是姐，又不是誰的媳婦，大家一起玩被。

陳楚也了那個短頭發的黑孩兒，那的有個ìng的。

孫五挑了一個大紮的，也不到二十歲。

這時，老板：“都挑完了，那就錢，是打昝啊，還是包宿啊……”

“多錢啊？”徐國忠問了一句，剛才顧著謙讓了也沒好意思問價錢。

“包宿三百，花活一百塊錢半個時，五十塊錢是平拍……”

徐國忠眨眨眼：“能開發票不？”

“哎呀大哥，糙比哪來的發票啊？要是有發票，你敢報銷啊？”

這時，孫五：“徐主任，今天我請了……”

“哎，哪能用你請呢！我來，我來，沒發票我也能報……”徐國忠掏出一百五，三個人平拍了。

三人進三個包間。

陳楚坐在裡面的床上，聽著隔壁徐國忠那裡已經喚上了，可能是這家夥下手抓人家nǎi了。

陳楚雖然玩了五六個人，但也沒有這麼快的，連一句話都沒，直接就開糙。

下面還沒呢。

那的沖陳楚：“看我看啥啊？啊？”

那的著話，已經把服一，這服是套頭的，從下面直接就能下去了。

孩兒下面穿著黑sè的丁字。

服從下往上一，整個溜溜的後背跟屁就了出來，下面的大有發紅。

剛一轉，陳楚就看到那發育的還行的脯，下面腹平坦。

孩兒沒話，手把rǔ罩摘掉，然後把丁字也下去了。

出兩條大間黑森森的森林。

腳趾甲也染著黑sè。

陳楚呼出口氣，沒想到穿上服的孩兒覺各個都很尊貴，自己都願意他們的1，但是讓漂亮孩兒服，竟然只需要五十塊錢……

反正都是人，他還沒玩過姐，就試試。

陳楚剛要解開帶。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sāo。

接著是隔壁傳來撞門聲。

“別！jǐng察！”

……

“麻痹的……”這短發孩罵了一句。

忙快速的把蹬上了丁字，隨後把rǔ罩也戴上了。

當jǐng察踹開他們門的時候，孩兒已經把那套黑sè一穿好了。

“別！”進屋的那jǐng察晃了晃手銬。

陳楚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兒了，不過他卻聽馬華強跟季揚他們談論過被jǐng察抓。

看在哪種況了，如果被包圍的況下，沒多大破事啥的，能過去就過去了，便是不要反抗，本來沒多大的事兒，你一裝事兒倒大了，最起碼拘留你半個月。

那裡面黑著呢，新來的jǐng察正好拿你練練拳頭，揍你的鼻青臉腫的。

如果要是大事兒，比如你殺人搶劫，jǐng察只有一兩人的時候，那拼一把還行，反正都這麼回事了，麻痹的幹死一個一個，把兩個jǐng察都幹死了，你再跑，或許還有一個活路。

主要沒多大事兒，陳楚明白多算piáo娼罰個幾千塊錢，沒錢的話就在裡面蹲個半個月也就釋放了。

陳楚沒，那jǐng察過來把陳楚跟那孩兒用手銬都銬住了。

“王所長，又抓住一個！”

“哪呢？”

“這呢！還他媽的是個比崽子……”

“跪下！”那個jǐng察沖陳楚喊了一聲。

“大哥，我腳不利索，過傷，我蹲著行！”陳楚著蹲了下去，手銬在後面銬著。

這時也看到了孫五跟徐國忠。

孫五著個大膀子，黢黑的後背著，已經蔫頭耷拉腦的了。

那jǐng察又過去踢了他兩腳。

而徐國忠就慘了，著膀子不，就穿了個，別，這家夥皮還白的。

徐國忠抬頭喊冤枉。

“冤枉你麻痹啊冤枉！我進去的時候你都騎上開糙了！”

徐國忠忙搖頭：“沒，沒有啊，還沒進去那！沒……”

“那他媽的也算piáo娼！一起拷走！”

這時，外面才響起了jǐng笛聲。

陳楚，徐國忠，孫五被押上一個jǐng車，另外幾個姐也被帶上了另外的jǐng車。

陳楚有奇怪，為啥這一趟街誰都不抓，就偏偏抓這家呢！應該是得罪人了，麻痹的，倒黴。他不也想著主意。

不過到了jǐng局，上的東西都被收走了。

有jǐng察給他們做筆錄。

“我糙！你還是個村幹部？”徐國忠照實完，那jǐng察了一聲。

然後孫五也照實了。

到陳楚。

陳楚聲嘀咕一句：“吃米的……”

那jǐng察笑了：“我他媽的管你吃啥米的……”著話就要過來踹他。

旁邊的一個老jǐng察忙咳咳一聲，然後給了jǐng察一個眼sè。

jǐng察坐下審訊徐國忠跟孫五。

老jǐng察出去不大時間，回來：“你，跟我出來一下。”

陳楚站起來，覺有蹲的發麻，直接走進所長辦公室。

“王所長？”陳楚笑了笑。

“你認識我？”

“不認識，聽道上的兄弟過你。”

“誰的？”

“尹哥的。”

“呷……”王奎仁定定的看了看陳楚，然後往老板椅上靠了靠。

了煙幾口：“尹胖子電話號你知道？”

陳楚了串數字。

又：“要不我給尹哥打個電話？”

“哦，不用不用，我跟尹胖子是老相識了。糙，這比事兒整的。對了，縣裡前幾天發生事兒，一個孫胖子的聽眼睛讓人打瞎了……”

“這個不是尹哥幹的。”陳楚也不傻，這事兒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嗯，對對，孫胖子以前也混過，現在也是整天在手機一條街欺負人，得罪的仇人太多了，誰都有可能幹他的，這樣，罰款兄弟不用了，以後咱常來常往，有啥事也不用提尹哥，咱自己私下就解決了，以後如果遇到作jiān犯科的，也希兄弟多多舉報。維護治安和諧，做合格好公民。”

王奎仁著招呼人給陳楚解開手銬。

隨後陳楚的手機錢之類的也退了回來。

陳楚見jǐng察出去了，了五百塊錢遞過來：“王所長，一意思，希……”

“唉！你這是幹什麼？人民jǐng察為人民，怎麼能收錢呢！”

王奎仁堅持不收。

“你快拿回去！還有，我們是不拿人民群眾的一針一線的！”

陳楚心裡冷笑，這話老子相信，因為一針一線都不值啥錢，拿就拿值錢的，誰拿一針一線啊？腦袋不進水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