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學生學習力比較大,每年高考,中考的時候都會發生類似的跳樓事件,這個在如今的社會已經算不上是什麼新聞了。
但是,這一次杭州發生的十所中學,十個中學生同一時間集跳樓,這就已經超出了普通自殺事件的範疇。
當然,這是我獨自接下的第一個案子,心裏同樣非常張。一來如果真是厲鬼作祟,那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對付厲害的厲鬼,一般的魂倒是能用師傅過的幾手靈符給鎮了。二來是我只有十歲,在別人眼裏,怎麼可能信任一個孩子的話。
所以,對我來說,這件案子可以用考驗這個詞來形容。
花了幾個小時時間準備了一下行李和工之後,下午三點,張科長的車開到了我的樓下,我搭他的車一起到杭州。
坐在車上的副駕駛座上,我看的出這位張長面很凝重,中午的時候,如果不是李大山言,加上師傅確實不在,這位張長肯定不會同意讓我參與這個案件。即便如此,現在我也只是作為顧問的份加進來。
說實話,第一次自己接案子和委託,我的力也不小,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大。而且師傅也給不了我什麼建議,這件案子如果我不能幫到忙,甚至是給不出好的意見,那等於是倒了我師傅的面子,畢竟我是代表我師傅接下的委託。
「小森啊,你行幾年了?」
張科一邊開車一百年問我,聲音雖然聽起來很和藹,但是我聽的出他聲音里的不信任。
這時候要是開口說我剛剛進這個圈子,那估計張科直接就掉頭把我送回上海了,所以我也算是撒了人生中第一個大謊。
「我5歲那年就開始跟著師傅學藝了,今年已經開始獨自辦理好幾個委託了。」
我這話一說出口,張科明顯鬆了口氣,也沒多問什麼。我倒是很佩服我自己,撒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
晚上6點多我們到了杭州,原本張科準備安排我先住下,但是就在我們進杭州市區不久,他接了個電話,臉頓時一變。
「怎麼了?張叔叔?」
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剛剛接到報案,在杭州第三高級中學又有學生想在晚自習期間跳樓,被老師發現后,救了下來,現在人已經被帶到派出所做筆錄了。重案組也跟著一起過去了,我們也過去看一看吧。」
張科一邊說著一邊車頭一轉,帶著我直奔杭州第三高級中學附近的派出所而去。
等我們到的時候,就看見派出所里圍了不人,燈火通明的,而且還有激烈的爭吵聲傳來。
我和張科長一下車,立刻有一位民警同志跑了過來,低聲地對張科長說道:「跳樓學生的家長過來了,想要帶孩子走,但是之前的筆錄這個孩子一言不發,什麼況都沒了解到,重案組的王組長把人扣了下來,結果學生家長和王組長發生了口角,現在有些嚴重。」
張科長一聽,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不滿地說道:「這個王金滿腦子就想著破案,和群眾關係搞的這麼僵,以後怎麼辦案?帶我過去看看。」
張科一邊說著,一邊往人群中央走了過去,而我跟在他後,覺有些不對勁。
一走進人群里,立刻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
「你們這麼多警察攔著我們幹嘛?我要帶兒走,不行嗎?有沒有王法了?」
這是個很是潑辣的人聲音,我探頭一,看見一個穿著紅外套,臉上一路怒意的中年婦正拉著一個低著頭,長頭髮穿著校服的孩子。此時這個中年婦正指著對面的一個大漢罵人。
「林士,不是我們不放你們走。現在新聞你也看了,很多學校都出現了離奇的中學生跳樓自殺事件。您的兒今天也發生了意外,我們希從那裏獲得一些信息,只是想留下來問一問,問清楚了就會放你們離開的。希你們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黑皮的大漢,1.85米左右的高,很壯實,剃了個板寸頭,脖子上有一道疤痕很明顯。
「什麼!還要留下來?我兒了驚嚇,我要帶回家,不可以嗎?你們警察了不起?能隨便扣人?告訴你,你們要是再不讓路,我就打電話給電視臺,讓記者過來把你們都拍到新聞上去,你們還想扣人!」
這個林士顯得非常激,說話的時候臉漲的通通紅。
此時,大漢還想說什麼,但是張科卻厲聲制止了他。
「王金,你搞什麼!誰給你權力無緣無故扣人的?還不快把人給我放了!」
張科盯著大漢一通教訓,此時我站在張科後,著這個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孩子,覺非常的奇怪。
自殺,警局,爭吵,這麼多的突髮狀況擺在眼前,這個孩子居然一句話都不說,這本和普通生完全不同!在我看來,這個孩子要麼就真的有神疾病,要麼就是被不幹凈的東西給沾染了。不過只是看一看,我還無法做出判斷。
「張長,事都沒搞清楚,怎麼能放人走,我不同意!」
王金一點面子都不給張科,當面頂撞道。
「我是長,我命令現在你們給我放人!」
張科也急了,聲音也高了起來,他這麼一說,王金臉一沉,但是沒辦法,他是重案組的組長,雖然是破案高手,可是畢竟職低了一些。
沒辦法,他招呼著眾人讓開了路,張科對著林士歉意地笑了笑,一邊上賠不是,一邊還想手去一孩子的頭表示親切。
然而,一直低著頭沒有作也不說話的孩卻在張科的手過來的一瞬間,躲開了,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張科很尷尬地笑了笑,將手收了回來林士拉著孩就往前走,經過王金邊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這位重案組的組長。
「王金,今天的事,寫一份報告明天給我!」
張科看見林士一走,臉頓時一沉,低聲對王金說道。
王金一撇,轉頭的時候看見了我,隨後不滿地說道:「張長真是有閑心,竟然在這人命關天的大事發生之時,還有心去接孩子。畢竟是長啊。」
王金這麼一說,頓時四周的人都看向了我,眼睛裏出了奇怪的神。
「哼,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端木森顧問,是這一次我從上海請來的辦案顧問,加這一次學生集跳樓事件的調查。明天的案研討會,他會出席。」
張科此話一出,四周的人都出了吃驚的表!
特別是王金,臉上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指著我說道:「一個娃娃當顧問?張大長,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讓一個小屁孩來給我們當顧問,他懂什麼!你不是號稱去上海請大師來嗎?怎麼?這個小孩子就是你所謂的大師嗎?」
王金當面嘲諷張科,這讓張長臉更加不好看起來,他冷著臉,催我上車,隨後將車門重重一關,發了汽車引擎。
「這個王金,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仗著自己破案率高,又是老刑警出,整天在隊里拉幫結派!」
張科裏抱怨著,臉鐵青鐵青的。
這時候我是不好話,畢竟剛剛王金的嘲笑是因我而起的。
「小森,剛剛那個孩子看到了嗎?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科嘆了口氣,開口問我道。
「還沒看出來,不過這個孩子確實比較異常。」
我搖了搖頭,啥也沒說。只是,眼角卻能瞟見張科失的眼神。
我被安排在刑偵附近的一個招待所里,等張科帶我吃過晚飯,走了以後,我洗漱了一番躺在了床上。
其實,我並非沒有什麼發現,只是這個發現我還不能確定,所以並沒有說出來。
我的靈覺一向很好,這是連師傅都很佩服我的地方,因為我的靈覺是天生的,特別是對鬼魅之非常敏。
之前見到的那個小孩雖然不說話,但是我並沒有覺到鬼氣。只是當躲開張科的手的一瞬間,我依稀看見了額頭上有一道小小的傷口,還沒來得及理,傷口並不明顯,只是我眼睛比較尖。
就是這道傷口讓我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我在這傷口的附近覺到了一很特殊的氣息,類似猛的氣味。
一個孩子,在市裏讀書,怎麼會上有猛的氣味呢?我躺在床上,心裏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