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沿路監控拍到車子並未去過其他地方,而是徑直開向沙灘,此後車子在沙灘上轉了幾圈,沙灘上也留下過不胎印,但最後車子出現在一公里的偏僻村莊。留下了邵小兵在沙灘上的自殺現場,並且現場保存極其好,腳印非常清晰。
另外還有個最大疑點,他老婆憑空消失了,任他們派出警犬和大量警力四搜查,始終找不到。
高棟躺在椅子里沉半晌,看來,邵小兵案的犯罪地點出現過幾次變換,每一都讓人不著頭腦,但最詭異的,還是那個保存完好的自殺現常
突破口,應該還是在自殺現常
高棟拿出文件袋,把所有現場拍攝的高清照片全部拿出來,一張張從頭到尾仔細看過,這些照片他已經看了無數次了,並無任何新意。
只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回,他終於在照片中發現了一端倪。
第五十四章
高棟的注意力被一張山坡上的腳印照片吸引,照片邊緣有一個腳印,腳印中間嵌著一個直條形的印痕。
是繩子!
當時兇手的腳下踩住了一段繩子。
他急忙把山坡上所有照片全部擺一起仔細查看,找了半天,沒有看到山坡上有廢棄的繩索之類的東西。
他又重新把每個腳印看一遍,終於,在另外一張照片的不起眼角落裡,也發現了腳下踩過繩子的證據。
兇手用過繩子!但警方在現場沒有發現繩索,可見繩索被兇手拿走了。
高棟連忙拿起電話把陳法醫到辦公室,指著照片問他:「這是什麼?」
陳法醫看了片刻,馬上道:「應該是繩子。」
高棟點頭:「形狀上看,大約是直徑不超過1公分的纖維繩,你們在現場可有發現留的繩子片段?」
陳法醫搖搖頭:「沒有。」
高棟又指著另外一張照片:「你再看這張也有繩櫻你們現場沒發現繩子,照片里的腳印踩到過繩子,這繩子會哪來呢?不可能憑空冒出來,表明兇手當時帶了繩子,並在走路過程中,把繩子踩到了腳下。但事後我們在現場沒找到繩子,說明什麼?說明兇手又把繩子帶離現場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答案只可能是繩子是他的犯罪工1
陳法醫思索片刻,又質疑道:「用繩子偽造自殺現場,山坡上只有兇手一個人的腳印,邵局確實是從山坡上掉下來摔死的,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兇手先把邵局制服捆綁后,放到懸崖下的石頭灘上,再爬上山坡,從山坡上拋下繩子,再走下山坡來到石頭灘上,用繩子系住邵局,再又一次回到山坡上,把人拉高二十米,拉到山坡上后,再解開繩子,讓人自然掉下去。」
高棟點點頭:「山上腳印可以判斷出,兇手上過山也下過山,並且發生了幾次。他為什麼要上山又下山多次?就是因為他沒辦法一次完邵小兵的自殺,必須來回多次。」
陳法醫道:「可是這個辦法跟腳印的鑒定重量不一樣,邵局重一百六十多斤,不一個人本拉不,即使拉得,兇手和邵局重加起來,留在山坡上的腳印所有人重恐怕要在三百斤左右了,這與鑒定結果不符。」
高棟皺皺眉,琢磨道:「這倒是個難題,對了,有沒有辦法偽造腳印的重量?譬如實際重三百斤,通過某種辦法偽造,讓你們的鑒定結果顯示腳印所有人重在一百四十五到一百六十五斤之間,相當於了一半?」
陳法醫搖搖頭:「不可能,除非他有四條。」
高棟閉上了,世上沒有四條的人,可見他的推斷有問題。
陳法醫想了想,又繼續道:「我覺得關鍵問題不是偽造腳印的重量,而是兇手怎麼把邵局拉上來。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沒人拉得,何況要拉高二十多米呢。」
高棟嘆口氣:「是啊,如果邵小兵不是個胖子,重一百斤還有可能拉得。——等等,」高棟突然停止了說話,過了半晌,睜大眼睛道,「如果邵小兵不是個胖子,如果邵小兵不是個胖子!繩子,鐵鉤——」
「老大,你想到什麼了?」
「我想到一個辦法是可行的,對了,你下面鑒科去年考進來一個結構力學的碩士什麼來著?」
「郭傑。」
「對,就是那個郭傑,你把他過來。」
「他?他就是公考總績第一招進來的,工作才一年多,經驗缺乏,專業能力不夠,腳印鑒定的工作我是聯繫學校做的,和他沒關係埃」
高棟連連點頭:「我知道,可我們這兒力學出的就他一個,你快過來,我有問題問他。」
很快,陳法醫帶著一個戴黑框眼鏡,一臉書獃子氣的年輕警察進來。
高棟馬上問:「小郭,你是學力學的吧?」
這個鑒科資歷最輕的小警察,從警以來都沒和高棟講過幾句話,如今被高棟親自到跟前問話,誠惶誠恐地回答:「我大學本科是土木工程的,碩士方向是結構力學,去年考進公務員。」
高棟道:「行,我給你出道題目。現在你站在二十米高的懸崖上,懸崖下面有個一百六十斤重的,你有一繩子,你有什麼辦法把這拉上來?」
郭傑想了好久,謹慎道:「直……直接拉上來不可以嗎?」
高棟頓時一臉失,陳法醫瞥了瞥,一百六十斤的東西你拉得,你當自己是起吊機?這傢伙就是一臉的書生氣,還來當刑警?
高棟咂了下,控制緒道:「兄弟,一百六十斤重的東西你拉不。」
郭傑臉漲得通紅,思索再三,道:「……靠一繩子只能直接拉呀。」
高棟道:「除了繩子外,你可以再添加其他工,除了機械設備。」
郭傑馬上回答:「那就簡單了,用裝置。」
「裝置?」陳法醫臉上出了驚訝。
高棟卻似乎一切在他意料之,滿意地笑了笑,道:「你繼續說。」
「只要一個,能夠讓所需的力氣減一半,就是八十斤了。當然,如果再加一個定,就是說一個定加一個的組合,能讓施力變為三分之一,相當於只用拉起五十多斤重的力就可以了。」
高棟拿起一支筆,遞給他:「把你說的和定的組合畫到黑板上。」
很快,郭傑在黑板上畫好了,高棟笑著點點頭,道:「那行,你先去忙你的吧。」
打發郭傑走後,高棟和陳法醫看著黑板上的裝置。
黑板上,頂端是一個鐵鉤掛著一個定,定下方是一個,中心引出一條繩子,向上繞過定,再向下繞過,最後牽引向上。下方,掛著一個重,相當於這個重是由三繩子同時拉著,每繩子所需的力僅是三分之一。
這樣一來,就能只花三分之一的力氣,把邵小兵這個重一百六十多斤的胖子拉起來了。
高棟笑著看著陳法醫,道:「這辦法怎麼樣?」
陳法醫連連點頭,乘機拍個馬屁:「老大,這怎麼被你想到的?太厲害了。」
高棟道:「還是你剛才那句話啟發,關鍵難題不是兇手如何偽造腳印的重量,而是他怎麼才能把一百六十多斤的邵小兵拉高二十米。照片里發現了繩索的痕跡,懸崖邊緣釘著一個鐵鉤,我自然就想到以前中學學過的裝置。不過都過去二十年了,我差不多早忘了,只能來你下面這書獃子問仔細。」
陳法醫道:「這個辦法確實可行,我從警幾十年,還從未見過這樣設計自殺的景。」
「咱們再查下照片,如果兇手真是用這招,說不定他安裝時,把放地上,或許會留下痕。」
很快,兩人仔細找尋照片中的痕跡,在一張懸崖旁的照片里,發現了很小很淺一截圓弧形的痕。如果不是想到,有針對地找這樣的痕,絕對不會被他們注意到這樣淺短的痕跡。
陳法醫看著照片道:「痕很淺,看不出是不是的。」
高棟道:「痕的弧度很圓,應該不是挪開石頭留下的,是。如果這就是留下的痕的話,那麼這大概直徑在二十公分左右。山坡高二十多米,他用定和的組合,所用的力是三分之一,需要的繩子長度是三倍,也就是繩子至有六十多米。」
陳法醫點點頭。
高棟繼續道:「咱們來推算一下兇手的實際重,兇手站在山坡上拉繩子,需要花五十多斤的力來拉邵小兵。兇手應該是把繩子著鐵鉤上的定拉的,施加的力是斜向下,而不是完全的垂直作用力。也就是說,五十多斤的重量一部分分攤到了水平作用力上,一部分分攤到垂直作用力,形了腳印的重量。從正常人站在山上拉繩子的角度判斷,五十多斤的力分攤到垂直作用力,大約有二十到三十斤。你們鑒定的腳印重量減去二十到三十斤,我估計兇手的實際重可能在一百三十斤左右。」
陳法醫點點頭,道:「至於其他的腳印,重量與邵小兵的重符合,是因為兇手上山時,他帶著和六十多米繩子的重量。」
高棟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兇手上山時帶著東西,重鑒定結果與邵小兵相符,但他不是所有時間都拿著東西的,為什麼所有腳印的重鑒定結果基本是一致的呢?」
陳法醫思索下,不解搖搖頭,道:「這是個矛盾點。」
高棟道:「這表明,兇手放下和繩子后,一定拿起了旁的石頭,來保證自己所有腳印的重基本一致。」
陳法醫吃驚地張大:「這……這都能想到嗎?這是什麼兇手?」
高棟繼續道:「兇手選擇讓邵小兵自殺的地方,不挑在其他地方,偏偏挑在這裡,就是因為這裡的腳印能夠得到最好保存,讓我們有足夠證據認定是自殺。他故意把腳印留給我們,自然是考慮到了我們警方會對腳印進行的各項鑒定工作。鑒定工作無非是高、重等幾項,他肯定想得到。」
「但是鞋子呢,兇手是穿了邵局的鞋子來完這個自殺的布置,他最後還是穿著邵局的鞋子下山,鞋子沒從二十多米高的地方掉下來。但我們發現的鞋子,顯然是摔破的。」
高棟不以為意,道:「你們當時看到時,鞋子是穿在邵小兵腳上嗎?」
「這倒不是,鞋子掉在一旁,摔裂了。」
「那就行了,兇手弄死邵小兵后,繼續穿著他鞋子帶了和繩子下山,來到石頭灘上,然後下鞋子朝崖壁上多摔幾次,最後扔到邵小兵旁邊,讓我們看上去判斷是邵小兵跳崖時摔出來的。石頭灘有個好,留不了腳印,兇手弄完后,直接走到海水裡繞出去,也不會留下腳櫻」
陳法醫連連點頭,按高棟的方法,沙灘上的疑問基本都能解決了。
高棟拿起電話,來江偉,把分析結果和他通一遍后,吩咐他馬上派人去調查邵小兵案發前一段時間,全縣範圍哪家店出售了至六十多米長的繩子,還有最近有沒有人買過。
高棟知道,寧縣是沿海漁業大縣,這種直徑的繩子和在漁船上用的很多,這種店也很多,調查需要頗費一些功夫,但現在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
打發兩人走後,高棟坐在椅子里重整了一番思路。
兇手的高在171到175之間,真實重在130斤左右,監控上判斷此人是個中青年,年紀不詳。
邵小兵案子中,儘管兇手匪夷所思地用了裝置來製造自殺假象,但他細節不可能百分百盡善盡。譬如他腳下踩到過繩子了,他把放在地上時,留下一小段圓弧的痕。當然,如果不是想到了裝置,面對這一小段若有若無的痕,高棟只會以為旁邊踢開了塊石頭留下的,本不會格外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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