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懷里的球球正閉著眼賣力地吸著,小臉憋得有些發紅,喝了一會兒額頭上就出了層汗,還沒長開的五皺地在一起,看起來有些丑。
這讓顧宴漓想起了顧宴清小時候的樣子,那小子喝的時候也是這麼賣力,而且比球球還要丑。
比顧宴清大了五六歲,弟弟出生的時候已經記事兒了,出于好奇,經常會去弟弟的嬰兒房看保姆喂那個小崽子喝,所以對這個記得比較清楚。
見顧宴漓明顯有些出神,商景晤也沒再說話,好像剛剛真的只是隨口一說一樣。
等球球喝完了那一小瓶,顧宴漓才湊過去問:“可以讓我抱抱小侄子嗎?”
商景晤拿手帕給球球干凈額頭的汗,然后起把兒子遞給了顧宴漓。
“表姐你會抱嗎?不要抱太哦,不然球球會不舒服的。”何奕在旁邊提醒說。
顧宴漓接過球球,沖何奕笑了笑,“放心,我知道的。”
球球這會兒倒是沒犯困,他應該是還不認人,被顧宴漓抱著也沒哭,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顧宴漓垂落下來的長發看,臉上因為吃憋出來的退了下去,又恢復了白白的樣子,胖嘟嘟臉蛋看著就讓人想一。
“小侄子也太可了。”顧宴漓不自地嘆了一句。
何奕一點都不謙虛地贊同道:“球球就是很可呀。”
然后他出個撥浪鼓,在球球面前晃了晃,球球忽然笑了起來,顧宴漓頓時覺得心都要化了,興致很高地逗弄起這個可的小侄子。
何奕看到球球在笑也跟著開心起來,瞬間把要報復顧宴漓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專心逗兒子去了。
商景晤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角勾起一若有若無的笑意。
已經長到十來斤重的球球抱起來并不算很輕松,然而顧宴漓抱上癮了,一直沒把球球放下來。
正費盡心思地想逗球球再笑一下,結果小家伙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顧宴漓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著急地問:“怎麼了這是?怎麼突然哭了?”
旁邊的何奕皺著鼻子嗅了嗅,然后連忙退后幾步,一臉嫌棄地說:“好臭呀,球球是不是拉粑粑了?”
顧宴漓也聞到了臭味,一向干凈的整個人原地石化,過了十幾秒才抓狂地問:“這、這要怎麼辦?”
何奕躲得遠遠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提示說:“該給他換尿不了,還要把屁屁干凈。”
“那快點讓人來給他換啊。”顧宴漓在球球大嗓門的哭鬧聲中喊道。
商景晤依舊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沒,看著顧宴漓說:“育嬰師說臨時有點事,要過會兒才回來。換個尿不這麼簡單的事,顧總肯定能搞得定。”
顧宴漓怒氣沖沖地抱著球球走過來,想把這個棘手的小家伙塞回商景晤懷里,結果商景晤起躲開了。
“這還是不是你兒子了?”顧宴漓生氣地質問。
“你是他表姑,你把他弄哭了當然要你自己理。”商景晤理所當然地說。
何奕已經明白商景晤說的報復是什麼了,壞笑著附和道:“對呀表姐,球球是在你懷里哭的,所以你要負責把他哄好。”
“你們!”顧宴漓氣得直翻白眼。
球球還在哇哇直哭,嗓門太大吵得顧宴漓頭疼,商景晤跟何奕又打定了主意袖手旁觀,最后顧宴漓只能著頭皮把球球抱到衛生間給他洗干凈小屁屁,換了新的尿不。
球球哭了好一會兒,明顯是哭累了,換完尿不就睡著了,顧宴漓把他放回酒店提供的嬰兒床,黑著臉去找商景晤跟何奕算賬。
“你們倆是故意的對不對?”
“噓~”何奕似模似樣地豎起一食指,低聲音提醒道:“表姐你小點聲,不然把球球吵醒了他又要哭了。”
顧宴漓一想到那魔音穿耳的哭聲就頭疼,沒好氣地命令道:“出來。”
商景晤讓人訂的套房有好幾個房間,顧宴漓著火把他們倆趕到隔壁臥室,再次質問道:“你們給我說清楚,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何奕往商景晤后躲了躲,出個腦袋反駁說:“當然不是了,我們也不知道球球會突然拉粑粑呀,而且是表姐你自己要抱著球球的。”
“那你躲什麼?”顧宴漓問。
“我沒有給球球換過尿不,幫不上忙的。”何奕一臉無辜地說。
“那你呢?商總這麼聰明不可能連給兒子換個尿布都不會吧?”顧宴漓語氣諷刺地問。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這種工作平時都是育嬰師來做。”商景晤非常坦然地說。
顧宴漓冷哼一聲,“我信你才有鬼!你肯定是算準了兒子什麼時候拉粑粑才把他給我抱的。”
商景晤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何奕再次從他后探出腦袋說:“表姐你別生氣嘛,就當是幫了球球一個忙,等球球長大了我會讓他來跟你道謝的。”
顧宴漓:“……”
好久沒吃過這種悶虧了,會把這筆賬好好記下來的。
這場飛狗跳的鬧劇就這麼暫時平息下來了,顧宴漓公司還有事,不能在這邊耗太久,臨走之前何奕小心地問:“表姐,表弟說他很想你,可以讓他來看你嗎?”
顧宴漓沒好氣地說:“他自己滾過來問。”
何奕晃了晃商景晤的胳膊,不太確定地說:“表姐的意思是同意表弟來找了吧?”
商景晤嗯了一聲,警告何奕道:“剩下的事讓他們自己理,你就別手了。”
何奕乖乖點了點頭,笑著說:“我知道的,那我現在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表弟去啦。”
顧宴清聽何奕說完,當即買了張機票飛了過來,不過等他下飛機的時候商景晤已經拖家帶口地飛回國去了。
把小電燈泡扔回家之后,商景晤久違地了一番跟何奕的二人世界,等他們趁著暑假的尾度完假回來,剛好何奕也要開學了。
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自己揣了崽,何奕整個人都輕松了不,走在路上腳步都是歡快的,要不是旁邊有很多人他就直接跳起來了。
報名那天他又在學校遇到了幾個認識的同學,不過這次倒是沒人諷刺地喊他學霸了,因為大家已經知道他的確是學霸,休學那麼久期末考試還能拿專業第三,就這還是被平時分拖了后的結果。
大部分人多都會有些慕強心理,面對比自己厲害很多的人會比較欽佩,所以跟何奕打招呼的時候都還熱。
宋欣欣更是如此,一見到何奕就跑過來問:“何奕你的病好啦?要回來上課了嗎?”
之前何奕休學的時候對外的說法是自己生了病,需要一段時間去治療,所以宋欣欣才會這麼問。
何奕點頭道:“已經好啦。”
宋欣欣明顯松了口氣,笑著說:“那就好,你之前也不說到底是生了什麼病,我一直擔心你不回來了,回來就好。”
何奕紅著臉撒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做了個手,已經沒事了。”
宋欣欣不疑有他,由衷地嘆道:“做手也沒見耽誤學習,何奕你真的太厲害了,我要向你學習,起碼不能再為了不掛科苦苦掙扎了。”
“那你加油。”何奕笑了笑說。
“我會的!”宋欣欣斗志昂揚地應道,就是不知道這份熱能持續幾天。
然后他又問:“對了,你確定要學智能機人了是吧?”
何奕點了點頭,順便問了句:“你呢?”
“我選了電子信息工程,以后就不在一個班了。”宋欣欣有些憾地說。
何奕安道:“有些大課還是會一起上的。”
“說的也是。”宋欣欣笑了笑,看到往他們這邊走過來的英俊男人,連忙后退兩步跟何奕拉開了些距離,然后提醒何奕道:“你老公來找你了,我就先走啦。”
城市天空,詭雲奔湧。三年前恭州市的緝毒行動中,因總指揮江停判斷失誤,現場發生連環爆炸,禁毒支隊傷亡慘重。三年後,本應早已因過殉職並屍骨無存的江停,竟奇蹟般從植物人狀態下醒來了。英魂不得安息,他必須從地獄重返人間,傾其所有來還原血腥離奇的真相。
傅昭覺得自己修道修成了眼瞎心盲,一心敬重維護的師兄為了個小白臉對他奪寶殺人,平日里無所交集的仙門楷模卻在危難關頭為他挺身。雖然最後依舊身隕,但虧他聰明機智用一盤蛤蜊賄賂了除了死魂外啥也沒見識過的窮酸黃泉境擺渡人,調轉船頭回了八年前的開春…… 十六歲的霍晗璋(冰山臉):“師兄,我要傅昭。” 師兄無奈搖頭:“晗璋,人活在世上就要遵守規則,除非你是製定規則的人。” 霍晗璋(握劍):“我明白了。” 師兄:……不是,你明白什麼了? 關鍵字:強強,溫馨,雙潔,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