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元見果然是李莫愁,眼中都多了幾分彩,笑道:“果然是李姑娘,沒想到居然在此地遇見,原本還想著去七俠山拜訪之后再去古墓尋你呢!”
李莫愁柳眉微微一顰,問道:“陸大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陸展元立馬察覺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唐突,忙道:“是我孟浪了,其實我們此來是想找柯崇云兄弟的,沒想到倒是在這里先遇到了你,不知柯兄弟是否也在附近?”
李莫愁釋然,笑道:“原來是找師兄,那倒巧了,若不是今日遇到,陸大哥怕不是要白跑一趟了。”
“哦,這是為何?莫非柯兄弟當真與李姑娘同游到此?”陸展元面有些失落。
李莫愁笑了笑,道:“那倒不是,不過他去年年初便離開了七俠山,此刻不是在山東就是在河北,恰好我這次出關,也是要去找他的!”
陸展元聽并沒有與柯崇云同行,還有寫開心,但又聽此行目標,不由又有些黯然,隨即收拾了緒,笑道:“那倒是巧的很,咱們三個正好一同北上。”
李莫愁自無不可,不過還是饒有興致的看向了陸展元旁的紅子,笑道:“陸大哥旁這位姑娘好看的很,不知做什麼?”
陸展元似是才反應過來,忙拍了拍額頭,道歉道:“哎呀,是我的疏忽,給二位介紹一下……”便指著紅道,“這位是大理的何沅君何姑娘,我們此方來此,正是……”
紅子不等陸展元說完,便上前去挽住了李莫愁的胳膊,道:“這位想必就是莫愁姐姐吧,陸大哥可跟我不止一次提起姐姐你呢,這麼一看果然若天仙,不怪陸大哥會對姐姐你念念不忘”。
李莫愁似有些不喜歡被陌生人如此親熱攙扶,但見長相可,不由想起柯蓉兒,便沒有躲開,只是聽到后半句念念不忘云云,登時皺起了眉頭。
陸展元聞言更是面一紅,忙解釋道:“李姑娘莫要誤會,只是與何姑娘談及柯兄弟的時候偶爾提及姑娘,其實我們……”
話未說完,卻又被何沅君打斷,道:“陸大哥你好啰嗦,一大早的,我們都還沒吃早飯,不如先去找點小吃墊墊肚子,邊吃邊聊。”
陸展元頗有些無奈,但轉念一想,站在柜臺前說話的確有些不方便,于是道:“也好,李姑娘覺得如何?”
李莫愁道:“我倒是也想吃些東西。”
何沅君道:“那便正好,昨晚街邊吃的豆沙圓子十分香甜膩,不知早上有沒有開張,咱們同去吧!”
陸展元向李莫愁,后者點了點頭道:“我也很久沒吃湯圓了。”
于是三人結伴離開了客棧,往南街行去。
李莫愁終究好奇道:“妹妹來自大理,不知與陸大哥怎麼稱呼?”
何沅君道:“我們的關系倒算是親,細說起來倒是跟姐姐與柯大哥的關系頗為相似。”
李莫愁與柯崇云是什麼關系?既是師兄妹,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已經互相闡明了心意,算得上是。
李莫愁下意識便以為何陸二人也是如此。
陸展元眉頭一跳,忙道:“我年前去大理,拜了一位天龍寺的大師為師,了他的記名弟子,算是與何姑娘同門。”
李莫愁一聽道天龍寺的大師,便想起柯崇云層說過的一些事,便問道:“天龍寺的大師莫非是一燈大師?”
陸展元道:“非是一燈大師,而是一木大師。”
李莫愁沒聽過一木的名字,不過覺得同樣是一字輩的高僧,想來本事也是不差的,便恭喜道:“那倒是恭喜陸大哥,拜得名師,大理一指名震天下,陸大哥將來必定名揚武林!”
陸展元苦笑一聲,道:“的確是遇到了名師,可惜……”
何沅君道:“可惜天龍寺的規矩太多,一指這樣的功夫是不會外傳的,不過我這里倒是沒有這個規矩。”
李莫愁奇怪道:“一指不能外傳麼?那何姑娘你姓何又非是姓段,這倒是有些奇怪。”
柯崇云拜了一燈大師為師,便學會了一指的事,柯崇云自然沒有瞞著李莫愁,所以李莫愁可不知道天龍寺還有一指不得外傳的規矩。
大理段氏向佛,例來都有皇族子弟,包括皇帝在,到了晚年便去天龍寺出家為僧,數百年下來,這天龍寺儼然為了段氏家廟。
僧靜心參禪,壽元綿長,說起來皇宮里的皇帝皇子多半都是寺中僧人的晚輩,因此天龍寺在大理皇室中的地位甚至比皇帝還高一些。
而一指不得外傳的規矩還是到了一燈大師這里才被他破了,這還一度導致一燈被寺中僧人排,明明早已是有的二品一指的造詣,卻得不到六脈神劍的傳承。
這其中的曲折,柯崇云雖已經了解了一蛛馬跡,但到底是猜測,自然不會去跟別人去說。
因此李莫愁也不清楚。
何沅君道:“天龍寺的規矩向來比較保守,不過我師祖一燈大師對此卻不以為意,他當大理皇帝的時候便將這功夫傳給了我義父,后來義父又傳給了我,陸大哥有暗傷在,需要修行一指來化解,我便跟他一起來了江南,方便隨時指點。”
陸展元聞言言又止,何沅君為何跟他來江南,他自是心知肚明的,但此刻卻在刻意回避,顯然是別有用心,至于為何如此,他也大概能猜到些端倪,心中對柯崇云不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不過轉念有覺得這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若是何沅君當真所圖功,那他豈不是便有機會了。
原來那日他從終南山回到嘉興,心中對李莫愁卻是念念不忘。
按照原本的世界軌跡,他們二人相遇之時,李莫愁常年居住古墓,未經世事,一見陸展元后便心生愫,陸展元也驚艷于李莫愁的單純貌,心中十分喜歡。
但那時的李莫愁礙于門規,雖然極了陸展元,但卻不肯讓陸展元越雷池一步。
陸展元自然覺得若即若離,心中自然有了芥,后來遇到了何沅君,兩人彼此需要,便結了夫妻。
而這個世界,李莫愁已經有柯崇云在前,本未對陸展元過心,反而是陸展元心中對李莫愁的救命之恩心存激,進而化作意,加上李莫愁從始至終都與對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
男人有時便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偏偏越喜歡,而輕易得手的反而卻沒有那麼珍惜。
最關鍵的是,何沅君雖然愿教他一指,愿與他一同來江南,卻不是因為他,僅僅是因為一場易而已。
說起來這事與柯崇云也有很大的關系。
那一日,陸乘風從古墓離開,回到嘉興,休息了半年調養,誰知到了冬天,忽然開始哮,后經大夫診斷,這是肺腑中了寒氣,未能及時治療,落下了病灶,非但日后天寒時節容易反復,壽元也會因此大減。
陸展元是陸家這一代中天賦最好的,雖然有個弟弟,但比他差得太遠,陸家老爺自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英年早逝。
好在他友廣泛,從一個好友那里得知大理一指力純,若是能夠練,或許能夠除頑疾。
于是去年夏天,陸展元便去了大理,遇到了一木大師。
一木大師見他天賦的確不錯,便收了他做弟子,傳了不高明功夫給他,還用一指替他梳理了肺腑寒毒,但是礙于門規卻沒有將這門功夫傳給他的意思,不過還是指點他去桃源找一燈。
從這一點上來看,一木大師對他倒也算得上十分用心了。
不過陸展元到了桃源去沒有見到一燈大師,而是被漁樵耕讀四大弟子攔住了。
不是誰都有柯崇云的本事,也不是誰都有黃蓉那般的智慧。
陸展元見不到一燈,卻遇到了何沅君。
何沅君本是一個孤兒,被樵夫古三通夫妻收養,后來古三通見越來越貌可,心中便生出了一些不太符合人倫的愫。
武三娘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便想著早點給養找個適合的夫家,好斷了自己丈夫的念想。
后來遇到柯崇云,知道他是名門之后,便起了心思,私下里與何沅君提過一。
何沅君與柯崇云見過兩次,雖然都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但想到他的本事,心中卻也是小鹿撞。
誰知不等武三娘找到機會跟柯崇云提及,柯崇云便從山頂飛離開了。
其實當時何沅君對柯崇云未必有什麼慕,只是心中又又怒,時間一久反而多了那麼點意思。
而武三通知道妻子想要把義嫁人,心中氣惱。
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對兒了邪念,但他執拗,又不肯找人排解,憋在心里,脾氣便越來越是見漲。
時間一長,何沅君自己也看出了不對,便想著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省得武三通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只是從小與義父義母生活,很外出,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可去,不想起柯崇云的來歷,便打算去七俠山看看。
但一個,未經過什麼世面,多有些不便,恰好遇到陸展元被自己的師叔師伯們趕下了山,于是便跟了過去。
得知陸展元來自江南,是為了求學一指治療自己的傷勢,才來到桃源,于是便對他說道:“一指的功夫我也是會的,可以教你,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陸展元見演示了一番一指,果然與一木大師始展之時一般無二,便道:“只要不是為非作歹,只要姑娘肯教,旦有吩咐,自當從命。”
于是何沅君便留了封書信給武三娘,然后跟著陸展元離開了桃源。
那時已經是深秋,陸展元的寒毒又開始發作起來,何沅君一邊教他一指的門功夫,一邊照顧他起居,所以便沒有直接去七俠山,而是坐船先送他回嘉興,省得陸家人擔心。
不是生慣養的富家小姐,與武三通夫妻生活多年,雖是認了義,但終歸寄人籬下,總不會當真把自己當作小姐,平時什麼事也都搶著去做,這番照顧起人來,倒也細致。
陸展元看在眼中自是十分激,若不是何沅君早已言明目的,他心中又念著李莫愁,或許當真又會生出慕之心來。
不過也是這一路相下來,二人的關系倒是親近了許多,一來二去倒是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二人回到嘉興之后住了一些日子,等過了年,天氣轉暖之后,陸展元的寒毒便沒在發作,于是便,準備去七俠山。
他們打算先是坐船從運河北上,然后在淮河換船往西,沒想到剛到楚州還沒來得及換船,便遇到了李莫愁。
何沅君本是要找柯崇云的,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對柯崇云是一種怎樣的,但一想到這人為了拒絕自己竟然跳崖,心中就覺得十分憋屈。
其實柯崇云本沒將放在過心上,所謂跳崖對他而言與走路也沒甚差別,反而更加便捷。
但何沅君卻不這麼想,有些事不當面說清楚,心里總歸不舒服。
這一路上,他與陸展元朝夕相,幾乎無話不談,李莫愁與柯崇云陸展元二人的關系也有所了解。
此時見了李莫愁,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是有些敵意,既不想讓知道自己與柯崇云的事,又下意識的想要撮合李莫愁與陸展元。
其實從某些方面來看,何沅君與李莫愁是很像的。
同樣從小都是孤兒,被人收養,心思敏,同樣對待從一而終,原本的李莫愁固然為陸展元化魔頭,不得好死,但何沅君也同樣在陸展元死后殉而死,都是癡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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