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春蘭奇怪地看了一眼葉緋染,「主子,趙語琴上沒有任何一靈力波。」
「說不定古夫人修習了斂氣息的功法。」秋接著開口道。
葉緋染把玩著手上的茶杯,陷了沉思。
古雲崢和趙語琴一定不是普通人,相信自己看人的眼。
趙語琴他們家有一套完整的銀針,看到圖紙的驚訝,無一不說明知道銀針的事。
吃了晚膳之後,葉緋染和春蘭先回去,而秋則去了相思裁店。
葉緋染剛剛回到葉府門外,葉家的侍衛便抬著幾出來。
葉家侍衛看到葉緋染,想到葉海的叮囑,立馬停下腳步,行了一禮,「見過大小姐!」
秋看向擔架的,下意識地全打了一個冷。
只見他們的被蛇蟲鼠蟻啃得面目全非,碎沫掛在骨頭上,十分的恐怖。
葉緋染目冷冷地看向侍衛,「你們為何不用白布遮住,怕別人不知道我們葉家昨晚被蛇蟲鼠蟻襲擊嗎?」
侍衛們低著頭,不敢看葉緋染。
「大小姐問你們話,為何不回答?」一旁的春蘭立馬生氣地大喝道。
就在這個時候,打扮得雍容華貴的朱氏步伐優雅地走了出來。
朱氏看向葉緋染,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殺氣,真是想不到葉緋染突然變得如此厲害,到底是如何把蛇蟲鼠蟻引到薔薇閣?
「染兒,不要生氣,是二嬸不讓他們蓋白布,主要是提醒附近的人,讓他們留一個心眼,不然哪一天就被蛇蟲鼠蟻襲擊。」朱氏一副為他人著想的樣子。
不等葉緋染說話,朱氏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說來也奇怪,我們葉府從來都沒出現蛇蟲鼠蟻襲擊的事。染兒,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指使的?」
葉緋染微微勾了勾,這試探的手段是不是太差了?當三歲小孩嗎?
「二嬸,是否有人指使蛇蟲鼠蟻襲擊葉府,本小姐不清楚,但是本小姐明白一個道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葉府如此之大,蛇蟲鼠蟻偏偏襲擊薔薇閣,你說雨薇妹妹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
聞言,朱氏心裏頓時怒火翻滾,同時心裏不得不相信葉緋染真的變厲害了。
以為昨日的葉緋染只是了刺激才變得牙尖利,經過昨晚的事和現在的牙尖利,心裏不再抱著僥倖。
不行,葉緋染不能再留,否則他們這些年謀劃的一切就會付諸東流。
朱氏畫著緻妝容的臉上出一抹僵的笑容,「染兒,你胡說什麼?雨薇在南越國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溫善良,怎麼可能做什麼見不得的事?染兒,天已晚,你趕回去休息吧!」
葉緋染看向朱氏,故作疑道,「是嗎?可是我明明記得昨日雨薇妹妹說要割了那些無辜百姓的舌頭。」
朱氏差點氣到七竅生煙,強下心中的怒火,繼續維護自家兒的名聲,「染兒,昨日雨薇只是氣暈了頭,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葉緋染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還有一個疑。」
聞言,朱氏眼皮突突突地跳了幾下,連忙開口道,「染兒,我們趕回府吧!你有什麼疑,二嬸一一為你解答。」
葉緋染抬眸看向朱氏,直接開口道,「二嬸,雨婷妹妹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賢良淑德、知書達禮、蕙質蘭心,可是為何當眾做出那等丟人的事?」
「你~」朱氏氣到出手指指出葉緋染,差點就被氣暈過去。
與此同時,葉緋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朱氏前面,手一抓,生生地把朱氏的手指掰斷。
「啊」
朱氏頓時慘一聲,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二嬸,我最討厭別人手指著我。因為我本能地把你的手指掰斷,你不會跟我計較吧?畢竟本能的事很難說得清楚。」
葉緋染不但沒有疚,反而一臉笑瞇瞇的樣子。
「你~」
朱氏看著葉緋染,兩眼一翻,不知道是被氣暈還是痛暈過去。
見狀,兩個侍立馬把朱氏抬進府。
葉緋染眸看著朱氏,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也不是很厲害嘛!」
聞言,春蘭立馬一臉嚴肅道,「大小姐,切莫不要輕視二夫人,的手段極其狠辣。」
葉緋染微微挑眉,瞥了一眼春蘭,「那你覺得我和,誰的手段厲害一點?」
春蘭想到葉緋染做過的事,渾抖一下,低下頭不再說話。
風華閣。
葉緋染沐浴之後,便在閨房準備給自己解毒。
如今,葉雨薇被蛇蟲鼠蟻襲擊,朱氏又斷了一指,短時間不會再對出手,不過還是吩咐春蘭和秋守在外面,以防萬一。
葉緋染盤坐在床上,褪去衫,出銀針,作嫻敏捷地刺自己上的位。
只是一會,葉緋染上便佈滿了銀針,猶如一隻刺蝟。
不錯,第一次把脈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中毒,而且這也是不能修鍊的原因。
其實這毒不會危及命,但它的厲害之除了令人不能修鍊,還有一點就是大部分醫者都探查不出來,比如憶心。
至於下毒的人是誰,葉緋染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在針灸的作用下,一抹黑緩慢地往葉緋染的左臂移而去。
期間,那抹黑變得越來越大,移到左臂的時候,葉緋染整個手臂都呈黑。
與此同時,葉緋染上的疼痛越來越嚴重,額頭佈滿了汗水,甚至沿著臉頰滴在床鋪上。
葉緋染看著自己的左臂,那抹黑正沿著的手臂一路往下。
當那抹黑全部凝聚在手掌上的時候,葉緋染眸也不眨一下地在三指劃了一刀。
「嘀嗒~滴答~」
毒滴在早就準備好的鐵盆裏面。
葉緋染看著黑的毒,眼底閃過一抹寒意,遲早有一日會百倍千倍地把這一切還給那個下毒的人。
當流出來的變鮮紅之後,葉緋染作利索地給自己止包紮,同時服下了幾顆補的藥丸,然後才拔掉上的銀針。
「春蘭、秋。」
春蘭和秋立馬走了進來,當們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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