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電子競技沒有。
深深地意識到這一點還要從謠剛剛接這款游戲時候說起。
謠還依稀記得自己接英雄聯盟這款游戲時,理由非常簡單——甚至和大部分在玩這款游戲的小姑娘理由一樣——無非就是因為另外一個人沉迷這個游戲,而喜歡他。
那個暑假,雖然是住在隔壁只隔著一條走道那麼近的距離,但是暑假過了一半謠才發現自己整個暑假至今似乎本沒來得及和那個人說上幾句話……于是某一天,敲開了隔壁的門,發現喜歡的那個家伙坐在電腦前面瘋狂地打某個游戲,謠跟他搭話他也不理不睬,于是繞到他的電腦旁邊,看了看他正在作游戲技能欄,趁著他不注意,出時候摁下一個“'D”鍵——
年“啊啊啊啊啊啊”了幾聲。
屏幕中,年正在作著的人“嘭”地一下往外竄出一小段距離,沖進一堆紅的名字里,然后彩的屏幕變了黑白。
謠嘿嘿笑著對視上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雙眼,轉搬過一個板凳在年的邊坐下來時,正好看見他正飛快的在游戲里打字——
【不好意思啊,朋友鬧。】
謠的眼都笑得瞇了一條,出手了這個滿臉不滿卻敢怒不敢言的年,緩緩道:“簡同學,玩得那麼開心,也教教我,我陪你一起玩啊。”
“嗯?”名簡的年轉過頭來,“就你?”
“對啊,就我。”謠直起腰,微笑道。
至今謠還記得,簡一臉無奈地退出了游戲,然后用謠的□□登陸游戲建立一個新號,他不不愿地挪開屁讓謠坐在他的位置上握住鼠標,站在后溫和又耐心地和一點點解釋——
“這是個推塔游戲,地圖上分三條路,你只用記住,把這三條路上的塔推,再推上對方的基地,推掉最后的大水晶就算贏了。”
游戲進選角畫面——
“我選哪個?哪個好看選哪個行嗎?”
“別別別你別來,哎呀,你就選個輔助,就輔助——看見那個穿藍盔甲的大塊頭沒,就他了。”
“這麼丑。”
“你長得好看就行了。”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什麼輔助?”
“這游戲不是分三條路嘛,五個玩家分別走不同的路,一個人在野區刷野怪升級跑來跑去,‘打野’;一個人走上面那條路位置的玩家‘上單’;一個人中中間那條路的玩家‘中單’,下面那條路——”
“下單麼!”
“‘ADC’。”
“……”
“通常下路是兩個玩家一起,因為ADC擔任全隊主要輸出位置,所以前期發育很重要,這時候就要人來保駕護航了,喏,就是輔助。”
“聽上去好像沒我什麼事,是不是一般選了輔助位置就可以切出去刷微博了?”
“刷你個頭,沒看見野區地圖一片漆黑麼?輔助就負責當隊友的眼,使用游戲的視野裝備去種蘑菇似的照亮地圖——”
“這麼麻煩,有沒有那種不用跑來跑去,炸輸出,存在很強,又不用跟別人一條路搭檔避免菜的摳腳被罵的位置?”
“有啊!”簡努了努,指指屏幕正中間,“中單咯。”
于是,謠就了一名中單玩家。
簡是個打野玩家,他們倆一起玩時候,簡這個打野就像是住在中路一樣,不管其他兩路怎麼瘋狂發信號請求幫助,他都孜孜不倦地在中路晃來晃去,擾對面,給謠建立線上優勢——
簡管這個“中野聯”。
后來謠稍微懂了一點,明白過來這不“中野聯”,這“帶妹基本法則”。
剛開始的時候,謠總要簡來幫,簡稍稍走開一下,就會立刻死在敵方魔爪之下,大呼小地著“我死了”“我又死了”“我踏馬怎麼又死了”“簡你再刷野怪不來中路你就沒有朋友了”,然后在一次次的躺尸中,謠終于漸漸上手——
游戲滿級三十級,三十級開始,就可以打排位賽了。
排位系統是判定一個人水平高低的最基本系統,段位由低至高分為青銅、白銀、黃金、白金、鉆石,每個分段分別有五個段位……規則很簡單,打贏一把排位賽,系統會增加十分到三十分不等的勝點,輸了亦扣此范圍的勝點,當勝點累加到一百點,萬卷進行五盤三勝的晉級賽,晉級賽功可以升至下一個段位。
只是鉆石一段晉級賽后,再往上是不再細分段位,只是無上限累加勝點的“超凡大師”,而每個服務勝點積分前二百位的為代表著巔峰的“最強王者”。
——簡是這個游戲高手最多的電信一區艾歐尼亞的最強王者,去網吧上機都有廣播公告“電信一區艾歐尼亞超強王者xxxx在本網吧第十七號機上機了”的那種稀有。
所以他可以帶著謠這個傻兮兮的新人在中路天地空氣。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滿級的那天謠興的一晚上沒睡好覺,第二天早上爬起來第一件事去敲簡家的門嚷嚷著讓他帶自己打排位——看著簡打開門一臉懵的臉,謠自己也瞬間懵了,終于驚恐地發現自己也了網癮……于是那一個暑假,謠和簡靠在召喚師峽谷(游戲地圖名字)約會度過了整個暑假的后半段。
暑假結束的前幾天,謠咬著一袋酸去敲開隔壁家的門,簡打開門后的第一句話是:“今天不打游戲,我們來寫暑假作業吧。”
然后抱著一堆作業本,開簡進了屋子,來到簡的房間里,還沒來得及放下作業本,就看見在床上大打開的行李箱,里面剛收拾了幾件服——
“?”謠莫名地轉過問簡,“你出去?快開學了你還到浪?作業不寫了啊,你別拖拖拉拉浪到馬上開學了又哭唧唧地求我幫你寫——”
“謠。”
“?”
簡停頓了下,片刻好好,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說:“我不回學校了。”
“什麼?”謠愣了下,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病。
“有個職業戰隊的經理看上我,讓我去上海試訓,順利的話就留在那打職業了,我爸媽已經同意了。”簡微微蹙眉抬起手撓撓頭,“你也知道我學習不怎麼地,哪怕考個三流大學出來也不知道做什麼,我喜歡這個游戲,覺得我能在這方面走得更遠——”
“……”
嗯。
這就是謠第一次聽到關于英雄聯盟職業聯賽相關的事,而這個“第一次”并沒有給帶來多愉快的印象——
覺得這破游戲搶走了喜歡的人,簡直excuse me。
大概幾天后,謠開學,簡還是去了上海,幾天后,簡告訴謠他順利通過試訓,先是在那個國一線戰隊做替補——
然后某一天他終于盼來了第一次上場比賽的機會。
那次比賽簡所在的隊伍不僅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當時那個戰隊的首發打野狀態不好,所以簡幾乎坐穩了首發位置。
當晚他興的跟謠拉拉了一晚上沒聽過,謠一邊聽他BB,一邊在網上搜今天關于簡的評論,吧、微博、APP客戶端,鋪天蓋地的人都在驚嘆:這個YANG從哪來的,真的好強啊。
謠心想哎喲,我男朋友明星了。
后來男朋友就真的明星了——
每一天要麼有比賽要麼有訓練賽,早上八點發的微信晚上八點才回,第一句話一定是”抱歉剛才在訓練沒看見;
兩人聊天的時間越來越,白天謠上課,簡睡覺;
謠放學時候簡剛剛起床,兩人匆匆聊兩句,簡就去訓練賽或者開直播完直播任務了;
謠準備睡覺的時候,簡正打電話外賣晚餐……
——當簡變了人們口中的“神”,簡也和謠變完全的時差加異地。
最后到底是誰先不了誰,謠也不記得了,總之就是兩人大吵一架,悻悻分手收場。
那一段時間,謠基本不再關注職業聯賽,埋頭打自己的排位,從一個白銀選手慢慢爬,到黃金,到白金,到鉆石——
后來謠上了大學,認識了些朋友,也換了個ID,然后某一天,登頂英雄聯盟電信一區超強王者分段積分第一……
至此,那個暑假對著年大呼小“你再刷野不來中路你就沒有朋友了”的瓜皮仿佛已經是時隔很久遠之前的事了……
直到現在——
……
“謠!”
“……”
“謠!嘿!回神了!想什麼呢!”
ZGDX戰隊經理拍了拍手,將思想跑的很遠的謠回了神,謠猛地回過神來,便看見對方笑瞇瞇地對著出手:“歡迎你加ZGDX!”
“……”
謠一臉懵地出手跟對方握了握手。
ZGDX的現任中單明神是個老選手了,這些年越發力不從心所以準備打完今年春季賽干脆急流勇退——聽說退役的公關稿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春季賽決賽當天就宣布。
于是這會兒ZGDX戰隊急著找個備胎,就找上了謠——據說,在正式找上謠之前,ZGDX的數據分析師在游戲的觀賽系統斯托卡(*變態跟蹤狂)好幾天了,數據分析師對很滿意,甚至覺得連試訓部分都可以直接省略……至于ZGDX的負責人從上海坐飛機來到謠的城市,約還有的父母見面,到最后以年薪八十萬外加保證夏季賽首發位置的合同簽下謠,這整個過程都是完全沒有對外公開的。
甚至就連謠自己,拿到合同并在上面端端正正簽上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懵——
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站到那個曾經對來說非常非常遙遠的舞臺上。
而此時此刻。
握完手,戰隊經理坐回他的位置,看著謠笑著說:“雖然先不急著隊,不過下周三就是我們隊伍和CK戰隊的春季賽決賽了,你要不要干脆來看一下?提前看看以后你的隊友也好嘛,包機票和決賽第一排門票喔……”
“和哪隊比?”
“CK戰隊。”
“喔,”謠木著臉緩緩點了點頭,“好,我去。”
——CK戰隊,就是簡所在的戰隊。
曾經這個隊伍的比賽謠一場不拉如數家珍,如今,只想去現場坐著,然后看未來的隊友們如何將他們踩。
想想那張沮喪的臉啊……
咦。
想想都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木有留言有木有!!!今天留言前五十送紅包!!!我豁出去了!!!!!!!!!!!!!!!!!!嗝!
一場空難,她成了孤兒,他也是,但卻是她父親導致的。八歲的她被大十歲的他帶回穆家,本以為那是他的善意,冇想到,他是來討債的。十年間,她一直以為他恨她,他的溫柔可以給世間萬物,唯獨不會給她……他不允許她叫他哥,她隻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
結婚第二年,明溪懷孕了。她滿心歡喜,等來一紙離婚協議。一場車禍,明溪躺在血泊里,乞求傅少救他們的孩子,卻眼睜睜看著他抱著白月光離去。她萬念俱灰,緩緩閉上眼。后來,聽說北城傅少有個禁忌的名字,無人能提。婚禮上,傅少突然瘋了,他跪在地上,眼眸猩紅看向那個狠心的女人:“帶著我的孩子想嫁給誰?”
時繁星曾經以為,封雲霆能幫她遮擋半生風雨,護她一世安穩周全。可是她冇想到,她這一生所有的風雨,幾乎全都是他帶來的。封雲霆說,那個女人跟她不一樣,她是他生命中的陽光,能帶給他溫暖和力量。是啊,繁星在陽光麵前也會黯淡,她根本冇有跟那個女人相比的資格。因為,光是活著,她就已經要拚儘全力了。
倪呈歡不是什麼善類,盛璟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棋逢對手,勢均力敵,都想對方臣服在自己腳下——兩個渣渣的極限拉扯——
作精x古板父母離婚後,夏聽嬋被打發到鄉下外婆家,鎮子裏的人都悄悄稱呼她為城裏來的小公主。廢品回收站的老板嚴穆冷峻薄情,冷心冷肺,是讓人望而卻步的存在,即便對著嬌滴滴的小公主也不假辭色。直到某一天,遠在千裏之外的小公主受了委屈:[嚴穆,我能給你發視頻嗎?]正在酒店談生意的男人表情凜住,直接起身:“抱歉,先談到這裏。”客戶驚訝:“家裏出事了?”嚴穆:“家裏的貓不太舒服。”幾個小時後,望著風塵仆仆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夏聽嬋又甜又嬌:“你是為我來的嗎?”嚴穆冷麵:“路過。”夏聽嬋:“你就嘴硬。”她笑靨如花,黏糊糊地纏住他:“穆穆,你要等我長大。”-兩人鬧掰那天,夏聽嬋紅了眼:“你說話不算數。”嚴穆淡淡睨她:“你指望一個小學沒畢業的人講信用?”夏聽嬋一怒之下撕碎了要送給他的肖像畫,從此分道揚鑣。-後來,夏聽嬋陪校領導去參加一家基地的建成酒會。基地的大老板年輕有為,就是對著演講稿沉默半晌。領導小聲:“嚴大佬怎麼不說話?”夏聽嬋頭都沒抬:“不認字吧,可能小學沒畢業。”再後來,嚴大佬喝多了,一改往日冷情:“寶貝,我們不吵架,不冷戰,嗯?”
遲硯仰首看著那株藤蔓茂盛的玫瑰,閉了閉眼。“好久不見。”玫瑰沒生在畫里,而是長在他的心上。他仰首,動情地親吻屬于他的玫瑰。【美艷重度顏控協會女主vs極端占有欲爆棚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