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該團的時候,本就像個薄紙一樣隨便來個人就能把死——了隊伍的突破口,為了隊伍不可翻盤所在點——接下來的比賽對于來說突然了一種折磨,不停地去看右上角的比賽時間,祈禱這把訓練賽快點結束……
訓練賽理所當然的輸了。
因為中路到了二十分鐘時候被人家狂八十五刀,對面中單的補刀數字幾乎是謠的二倍,等級直接比領先了二級到三級之間——
看著基地的大水晶一點點被點掉,謠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冰涼的水順著嚨流過,的腦袋還有些發懵……
低頭看了看水杯,水面上有一不易察覺的漣漪。
的手在抖。
放下杯子,謠沉默了下,在邊隊友有些擔心地轉過頭來看向時,用手將一邊的頭發別至耳后,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中單被我養出個爸爸,明明你們其他線還算均勢的。”
“一把訓練賽而已,說什麼抱歉喔,有輸有贏很正常——而且對面中單確實很猛,以后會好的。”小胖安,老貓和老K他們也隨聲附和。
陸思誠皺起眉,言又止的模樣。
此時謠這時候又轉過頭沖著他笑:“我沒事,你看,我就說了我沒事啊——這次輸了下次贏回來就行,你們把我想的太脆弱,真的……”
說到后面,似乎覺得自己話太多了,于是閉上了。
訓練賽過后,照常開會,分析數據,然后散會,隊員休息或者自己打rank訓練,開直播之類的……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如同往常一樣開了新的游戲,一切如常。
直到晚飯時間。
直到宵夜時間。
直到凌晨小胖打著呵欠站起來嚷嚷著“睡覺睡覺”……
陸思誠用自己的電腦點開看了眼謠的戰績,從下午一直打rank排位賽打到凌晨三點多,中間除了站起來泡咖啡之外什麼都沒吃,打了一晚上游戲,輸了一晚上,直接又從王者掉回了大師二百多點勝點。
“喂,,你不睡覺啊?”陸思誠屈指敲敲的桌面,“快四點了。”
“打完這把,”謠頭也不回地說,“馬上去睡。”
陸思誠停頓了下,想說些什麼,看著面前這人好像真的若無其事的側臉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哦”了聲回房間洗澡睡覺。
……
第二天陸思誠早上七點就醒來了。
隨便沖了個涼,男人開門正想下樓找點吃的,結果剛打開門,就聽見樓下傳來鼠標“咔嚓咔嚓”的聲音——男人停頓了下,眉高高挑起,走下樓時不意外地發現之前說好“打完這把就去睡”的人還坐在電腦前面……
陸思誠:“……”
陸思誠走到謠后,此時電腦屏幕上開著的是自定義游戲模式,使用的英雄是昨日慘敗的沙皇——也就是沒有對手的游戲模式——一般選手會開啟這種模式練習擊殺小兵練度。
陸思誠走下樓,坐在椅子上的人了說了聲“早”,然后大概是因為分神補了一個小兵,“嘶”了聲,果斷退出游戲,再開自定義模式,繼續練習補兵——
了一個就退出。
再開。
再,再退。
就像是一個強迫癥患者。
“一夜沒睡?”
“一會就去。”
“練了一晚上沙皇?”
“嗯?啊。”
陸思誠端著杯咖啡站在后看了一會兒,垂下眼,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人雙眼發紅,充滿,一雙眼就算是麻木地盯著電腦屏幕……
他皺眉,當對方又了一個兵嘟囔著“艸誠哥你別跟我說話啊我這又兵了”時,突然出一只大手,從后蓋住的眼睛——
那移著鼠標正要去點退出游戲的標一頓。
陸思誠沒說話,冷著臉將的腦袋往后摁,的腦袋被重重摁到座椅靠背上發出“咚”的一聲,被他捂住眼睛的人開始掙扎了下,而后很快像是放棄了似的癱下來……偌大的基地一層,只有兩人沉默著,他們甚至可以聽見對方呼吸的聲音——
男人的手干燥而溫暖,帶著剛洗完澡的皂以及咖啡豆的混合香。
幾秒后,陸思誠覺到有緩慢的、溫暖的沾了他的手掌心。
他愣了愣,卻并沒有挪開自己的手,很快地便看見從他手掌覆蓋邊緣,有一道無聲的水痕落……男人停頓了下,那平日里始終冷漠的眼角了下來,低沉溫和的嘆息打碎了這短暫的沉默——
“你不是說你沒事麼?”
他挪開了自己的手,看著發凌、通紅雙眼被淚水盈滿了的仰著頭瞪著自己,眼淚就像是止都止不住一樣從眼眶溢出,陸思誠都驚訝一個人怎麼能流這麼多眼淚——
“騙你的,我有事,出大事了。”嗓音沙啞,“我會個錘子沙皇,是個錘子第一樂芙蘭。”
陸思誠:“……”
吸吸鼻涕:“玻璃心都碎了一地。”
陸思誠:“嗯,看出來了。”
謠:“……”
陸思誠:“小騙子。”
謠:“……”
作者有話要說:大已過(這算不)
今兒依然66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