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謠起床干了件驚天地的大事——開直播了。樂-文-
“大家好,這里是中國電信戰隊中單選手smiling,歡迎來到本期走進科學之艾佳的友到底咋回事!介于本次吧事件有點燒到我的,為您帶來前方第一手八卦消息。”
基地中,謠用自拍桿舉著手機,看了眼自己那張大臉,心里臥槽了聲有點被那仿佛縱過度的黑眼圈嚇到,然后面無表道:“這次真的豁出去了,陳今你欠我一輛瑪莎拉。”
【房管】【小粽子】:【清明節燒給你。】
謠:“……”
舉著自拍桿,謠在基地里晃了一圈,先從在角落里滿臉夢游的胖子開始——
“本隊輔助小胖,剛起床,正在為自己聯盟第一輔助為何掉韓服鉆二這個問題苦惱。”
謠將手機屏幕對準小胖,讓大家看清楚他的臉,小胖抬起頭蔫了吧唧地揮揮手……謠帶著攝像頭繼續走到另外一邊的座位旁——
謠:“這是本隊上單選手老貓,這是他的姘頭老k,這兩人理所當然正在雙排,詳請關注老貓選手于某魚直播間。”
老貓:“老k,再不來上路你即將失去你的寶寶。”
老k:“來了來了,哎呀,刷個f4都不行,寄生蟲啊你。”
謠收回自拍桿,來到沙發旁邊,對準沙發上的一堆七八糟各種生:“本隊替補中單,五次把我的號從王者掉大師,然而在賽場上和訓練賽上的表現卻并不是這樣撈的,中國電信男版綠茶婊,陸岳——以及兩只兩只臭不要臉公共場合互相的貓。”
陸岳頭也不抬繼續低頭打游戲機。
大餅抬起頭。
小蔥一舌頭它臉上,它又懶洋洋地瞇起眼。
小蔥干脆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整只貓爬到了大餅的背上,搖搖晃晃地到踩踩,然后低下頭開始撕咬拉扯大餅的耳朵。
彈幕炸了——
【握草這不是許泰倫的貓嗎?】
【這貓怎麼跑中國電信了?】
【哪來的?這貓!】
【大清早的為啥要看兩只貓秀恩,你倆不是一個品種啊搞啥呢!】
【smiling你和許泰倫又咋回事啊?別啊,你要艸來艸我,要艸選手艸誠哥啊!!!!!】
謠看著那條強烈建議去艸某人的彈幕嘎地一下就笑出聲了,正好一抬頭,看見昨晚rank到很晚現在才起床的某人從樓梯上走下來——頂著剛洗完澡漉漉的頭發和睡眠不足的臉他淡定從謠旁邊飄過并出手拍拍的腦袋,謠小聲嘟囔了聲“我在直播”,陸思誠“哦”了聲,沒什麼反應,徑直走到廚房給自己倒咖啡。
謠小尾似的跟在他屁后面,然后用手機屏幕先對準自己,鄭重其事道:“下面你們即將看見的是我隊隊長。”
然后將手機屏幕轉向靠在廚房料理臺上喝咖啡的人——后者單手拿著咖啡杯,另外一只大手過來罩住手機屏幕以及攝像頭。
屏幕變黑了,直播間群眾只能聽見男人低沉且充滿無奈的聲音傳來:“鬧什麼。”
于是彈幕再次炸了——
【大清早聽到這種聲音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的夢想就是每天早上起來有人用這樣的嗓音跟我說:早安。……嚶嚶嚶嚶】
【我是男的,現在合不攏,我是不是彎了,急,在線等!】
【再鬧一下再鬧一下,跪求大鬧天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謠嘻嘻笑著拍開陸思誠的手,把手機拿回來,看著自己那張大臉重新出現在屏幕上,彈幕上的各種立刻變——
【媽的智障。】
【辣眼睛!】
【不要看你,要看誠哥!你走你走!】
謠眼笑彎月勾勾,讓這些人上躥下跳瞎嚷嚷并不理他們,轉走出了中國電信基地,然后敲響了隔壁一群菜比戰隊院子的門,門打開了,來開門的是艾佳,看見謠他也是一臉張,謠瞥了他一眼問:“人呢?”
“里面,”艾佳不安地了眼自己后,“今天帶的早餐都沒敢吃,生怕里面給我放了耗子藥。”
謠:“……朋友,我在直播。”
艾佳:“……”
艾佳像裝了彈簧一樣整個跳開,此時昨晚腥風雨的夜間垂釣者正坐在一群菜比戰隊的院子里的椅子上,玩手機……聽見謠走進來,掀了掀眼皮子,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時候就聽見謠嚷嚷了聲:“你別,節目組正準備開始第一個探究行——陳今士,請你擺擺你的。”
今聽了,換了個坐姿,屁往椅子邊緣挪了挪,兩疊,微微傾斜。
謠從手里拿過的手機,打開手機攝像頭,并對著自己在直播的手機屏幕說:“看清楚了哈,謝偉大的喬布斯,蘋果自帶手機攝像頭,絕對原裝——現在我要開始拍照了。”
謠一邊說著一邊將自拍桿往艾佳手里一塞,讓艾佳準備的方向拍,然后走到今不遠,稍稍蹲下來,手機對準坐在椅子上的人,手機屁微微外翹傾斜,咔嚓一照。
謠拿著手機,對著直播間蹲點呃各位晃了下:“看見了嗎?某些人嚷嚷拉過且拉得過于夸張的大長,人家本來就這麼長謝謝,氣死你哦?善用攝影技人人有責——我們是科學的研究組,為了進一步加強說服力……”
在彈幕一堆“6666666”之中,謠把手機往今手里一塞,自己噔噔噔跑椅子上坐著了,然后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照相手法,讓今一模一樣地來了一張。
謠抓著手機,回到直播間:“看見了嗎,一樣的照相手法,就連我這樣的人那也是——”
【握草小短!】
【不知道先66666666還是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熏疼,以及羨慕艾佳票有你這麼有奉獻神的好盆友。】
【哈哈哈哈哈哈哈為啥這麼短!好好好我信艾佳朋友真的長了這對比太有說服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媽的笑死老子了!!!!!!】
“……………………你們好好說話!”謠看了眼自己的照片,“寶寶是一米五屆的大長,不接反駁!”
謠舉著手機,轉向今,面無表道:“下一個話題,你車呢?”
今指了指一群菜比戰隊的停車庫,謠跟著去了,兩人在一輛陸思誠同款的包紅瑪莎拉旁邊停下來,車是外地牌照,陳今將車鑰匙往車前蓋上一拍!
謠舉著自拍桿讓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然后噔噔噔跑回自家戰隊基地,到了某輛包藍的瑪莎拉前,然后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車鑰匙往車蓋上一拍!
謠:“看清楚了嗎?一一樣!”
謠收起車鑰匙,回到基地,這時候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游戲了,只有兩只貓癱瘓在沙發上,一人占據一頭在曬太。
謠走到陸思誠旁邊,將車鑰匙重新往招財貓耳朵上面一掛,然后將攝像頭轉向陸思誠:“隊長,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發出一個問題:外頭那車多錢?”
“代步車,百來萬。”陸思誠低著頭認真補兵,“問這干什麼?”
“那一般lpl的平均年薪呢?”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
“……”
“幾十萬吧,多的七八十,的二三十。”
“好,那麼問題來了,在這種薪資的況下,一個男人是得有多喜歡一個姑娘,才會花百來萬去買一輛豪車給呢?”
“……”
陸思誠補刀的作稍一頓停頓。
他抬起頭,越過手機,看向手機后面藏著的那張臉,想了想面無表反問:“你說呢?”
謠心想這什麼鬼回答,能不能配合點,讓我說什麼說?
正一臉懵,這時候卻一不小心想起了大約是十二個小時以前和家隊長的某段對話,那段對話稍微提煉一下主干容大概長這樣——
【外面車庫里那輛車給你。】
【可以,那現在那輛包藍瑪莎拉姓了。】
【拿去。】
謠:“……………………”
謠:“咳。”
還好手機前置攝像頭像素低,直播間人多也夠卡,所以現在直播間前的圍觀群眾并不能看得到這會兒稍稍被染淺的面頰……
低頭看了眼還是一臉冷漠繼續打游戲的中國電信隊隊長,又看了眼直播間里各種“你隊隊長是不是永遠只有面無表一個表”“多說幾個字能死啊”“早上剛睡醒的隊長格外英俊”“我室友臨死前想聽誠哥說句話”“你攝像頭再擺擺,這個角度的誠哥比平常的誠哥更帥,鼻子好高啊嘖嘖嘖”類似彈幕,謠停頓了下,然后抬起手,將耳邊的發別至耳后。
垂下眼看著直播間里全是各種在刷陸思誠的。
——然而這是我的,不給你們看。
謠心想。
于是。
“本期最近科學直播節目到此結束,謝謝您的收看,下期再會。”
啪地一下。
出于房主心婊婊的心理波,直播間一言不合關閉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說今天短小休息的,沒想到………………
啊啊啊如果本月剩下幾天哪天只有幾百一千字別懷疑那一定是我一月一度的休假日了麼麼麼,再發一百紅包兒。
別名:八零之改嫁前夫小叔,八零之遭遇前任小叔,八零之選了前任小叔 人都說,初挽這姑娘是古董堆里泡大的,眼睛里只有古董,沒有人。那些老玩意兒,初挽看一眼就知道哪個年代什麼路數。初挽嫁給陸建時,是遵了爺爺的命,是守了老輩的約,也是為了護自己一世平安。反正陸建時對她挺好,她也沒別的想法。一直到那天,她看到陸建時…
安雅死了,但因為充滿著怨念,靈魂還遊蕩人間。 親眼目睹了自己最討厭的男人在自己的屍體前自盡,她才明白,自己終究是錯付了。 如今涅槃重生,十八歲的她閃耀奪目。 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那些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愛過她的人,她也要用一生來彌補。 “鄭淩風,上一世欠你的所有,隻能用這一輩子來償還了。”
林以檸有個祕密,她喜歡晏析。 喜歡說不出口,她便安靜的待在他身邊,看他終日玩世不恭,緋聞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看他一身白衣濟世救人,任血色浸透軟薄的襯衫。 決定不再喜歡晏析那天,林以檸收拾了所有的東西,果斷離開晏家。 卻不知,房間的角落裏,落下了她常用的一個髮圈,細細的黑繩上墜着個彎彎的小月亮。 * 經年再遇,林以檸成了晏析的私人醫生。 昔日玩世不恭的男人已經褪下白衣,執掌晏家,成爲商場上人人敬畏的資本玩家。身邊美女如雲,卻從未有能近身的。 人人都說,小晏總有白月光。 直到某次聚會,有人在晏析家裏發現一根女生用的髮圈。 朋友大剌剌的推開臥室門,“哥!這特麼哪個姑娘的!” 晏析瞥了眼正在低頭收拾藥箱的林以檸,修長手指將襯衫釦子自下而上一顆顆繫好。“一個小沒良心的。”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車裡、電梯裡、辦公室、洗手間、跑馬場、只要是能欺辱姜芷的場地,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祁二爺做不到的。 本以為只是報復,不料卻走了腎,丟了心。 極致的歡愉,烙印深刻。 又撩又狗醋王男VS專業訓狗堅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