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短短十日,五萬冊賣了三萬,其餘都給玄庭書行代賣。再過幾日,《西廂記》就會在十國鋪開,據唐大掌柜推測,一月售書可達五十萬。」方運道。
「以後可以你小富翁了。來,我說你記。」李文鷹道
方運拿起桌子上的的筆和紙,等待李文鷹誦詩。
「萬木凍折,孤暖獨回。
前村深雪裏,昨夜數枝開。
風遞幽香出,禽窺素艷來。
明年如應律,先發春臺。」
李文鷹念完后好一會兒,方運才把這首《早梅》寫完,只是神有許異樣。
這首詩先寫早梅的環境,再寫早梅花開,接著寫花香和姿引得鳥兒心,最後既寫寄語梅花,又寫出詩人想去「春臺」即京城的意思。
方運聯想到去年的朝堂之爭,猜到李文鷹那時候想要去京城會一會左相,不過江州南有長江和慶國,東有東海,西有妖山,至關重要,只有他最適合坐鎮這裏。
「大人有大才!」方運讚歎道。
李文鷹卻不在乎方運的誇獎,而是看著方運的字,奇道:「你那《春曉》寫的如狗爬一般,《枕中記》還是差,《陋室銘》筆意剛直,仍然只能說平平。而你今日的字卻有了大家風骨。不錯,祝你的書法早日達到『筆下生花』的境界。」
「謝大人誇獎。」方運心中舒坦了許多,這意味著以後再考試,就沒人可以拿他的字說事,多日的苦練沒有白費。
「你去吃飯吧,什麼時候有了可改之再來找我。」
「學生告退。」
方運拿著那頁紙,往食堂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如何改這首詩。
進了食堂,方運看到李雲聰等人的飯已經吃了一半,正要去打飯,可手裏拿著詩頁,就走過去把詩頁放到陸宇邊的椅子上。
「你們幫我看著,我去打飯。」方運說完離開。
一旁的陸宇拿起詩頁一看,道:「這方運還真是厲害,我們飯都沒吃完,他竟然作出一首詩來了,我念給你們聽。」
陸宇念完,其餘四人紛紛點頭。
「雖然時節不對,但應該是他去年想寫未寫,方才突然靈機一才寫。」
「這第一句極妙,寫出天氣的殘酷和梅樹的傲骨。」
「第三句也不錯,對仗工整,有聲有。」
「最後一句可就有意思了,等他回來問問是不是心向京城。」
「可惜,這首詩竟然沒有才氣,應該需要改一些吧。」
「他又不是聖人,不可能每首詩都做的那麼好,只是有些可惜。」
就在他們談話的過程中,一個舉人路過,掃了一眼,便離開走到遠的一張飯桌前,柳子誠的姐夫莊帷坐在那裏。
「怎麼樣,方運寫出新詩了?」莊帷問。
「是的,我看了,一點才氣沒有,詩倒是還不錯,應該是一些地方有大問題,導致才氣不顯。字也是他的字,沒錯。」
「走,過去看看,只要沒有才氣,怎麼說都有理!這次的詩詞沒有才氣,不攻擊他的人,哪怕他能寫出比《陋室銘》還厲害的文章,也搖不了我的文膽!你去拿筆墨,看我怎麼『毀詩』!」
於是幾個舉人一起向一班五人所在的地方走去,走到桌前,莊帷仔細一看,果然沒有才氣,又見是方運的字,臉上出一抹笑容。
這時候一人遞過木托盤,上面有筆墨。
莊帷從陸宇手裏搶過詩頁,放在桌上。
一班的五個人獃獃地看著這個舉人,想不明白他發了什麼瘋,搶方運的詩頁做什麼。
方運正好端著飯菜轉,看到莊帷要在上面提筆寫字,急忙阻攔道:「莊帷,你做什麼!」
莊帷大笑一聲,道:「你這破詩一竅不通且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這詩最大的一個錯誤就是詩不對景。此刻明明是夏日,你卻寫冬天,這是大忌。還有第一句萬木凍折,我聽說樹木有被大風吹折的,有被人砍折的,卻從來沒聽說被凍折的。這句應該抹去!」
莊帷說完大筆一揮,在「萬木凍折」上畫了一道濃墨橫線,再也看不清這一行字。
方運一看自己的字被塗抹,心中惱火,道:「馬上賠禮道歉,離開這裏,這首詩不是你能改的!」
莊帷笑道:「同是州文院的學子,舉人為生改詩是理所應當,我怎麼就不能改?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方運沒想到一個舉人竟然用這種手段,若是雙方識,舉人幫生改詩甚至評判都很正常,可莊帷明顯是帶著惡意來的,無非是為了昨日他邀請被拒。
方運神一冷,道:「莊帷,你現在收手,我當你是為了你妻弟不平,道歉后我可以饒過你。但你要是再敢一個字,到時候收不了場,別怪我沒提醒你!」
莊帷笑道:「我不用你提醒。還有這第二句,孤暖獨回,孤和獨字意相近,出現在同一句里也不妥,劃掉!」說完大筆一揮,把方運的字跡掩蓋。
一旁的李雲聰道:「方運你不要衝,這是在毀詩,是寒門和士族之間常用的方法,仍然是文比,你要是罵人或者手,就等於輸了。」
方運深吸一口氣,道:「既然我警告了他還不聽,那就讓他毀下去!」
這時候,勵山社的幾個人走過來,社首夜楓怒道:「莊帷,拿開你的臟手!為舉人為了私仇報復生,你們柳家之人怎麼都這般沒麵皮!舉人對生毀詩,虧你下得了手!」
「毀詩是文比,他又是聖前生,地位比普通秀才都高,怎麼會是以大欺小?夜兄你多慮了。」
莊帷說完還要毀詩,夜楓冷聲道:「你再敢一筆,我拼著罰,也要以槍舌劍阻你!」
莊帷神一變,他周邊的人立刻擋住他。
方運卻道:「夜兄,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這個人喜歡看熱鬧,你不用管,我倒要看看他敢把這首詩毀到什麼程度!毀的不好,我還不高興!」
「方運你……」
方運道:「夜兄靜待,我就不信莊帷敢毀全詩!」
在爭執的過程中,食堂的所有人都走了過來,幾個講郎甚至在微笑,在他們看來這是競爭和激勵,只要不傷人或傷文宮,他們都不會制止。
一個講郎低聲道:「我倒是想阻止,可這個例子一開就不好了。不過方運些打擊也好,我相信他會度過這次難關。或許兩三年後就能一雪前恥。」
「知恥而後勇,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不過方運似乎很鎮定,莫非有什麼后招?」
「應該不會,那莊帷蓄謀已久,怎會出錯,那詩頁的確沒有才氣。」
其餘講郎一起點頭,都認為這是磨礪方運的好機會。
附近的人神各異,有的明顯是在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數人則很期待方運的詩名挫,但大部分人都比較同方運,畢竟哪怕舉人寫一年的詩也未必能有幾首有才氣,大多都是很普通的詩詞。
莊帷本來遲疑,但聽方運竟然有輕蔑之意,再次道:「前村深雪裏?簡直毫無詩意,白到無可再白,三歲小兒都能寫出來,毀掉!」
方運角卻不由自主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意,沒想到事竟然變得更加有趣。
莊帷繼續連連毀詩,毀完所有,最後在詩頁上打了一個大大的「X」,道:「為聖前雙甲生,竟然寫出這般詩文,簡直是有辱聖賢!」
許多人都被莊帷激怒,但方運不開口,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看著方運。
方運微微一笑,問:「莊大才子可毀完了?要不要再毀半個時辰的?」
「你倒是鎮定。我就是要告訴你,得饒人且饒人,柳子誠縱然不好,那也是名門秀才,你連讓他改正的機會都不給,實在太過。記住這個教訓,昨天的事就算了。」
方運點點頭,走上前把木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詩頁疊好,放進服的口袋,慢慢吃飯。
眾人疑不解,本以為方運說了狠話會有後續,可他竟然吃上了。
莊帷看方運不說話,轉離去,心裏卻在想:「子誠和子智兄弟深,這件事要是被子智得知,必然會對我更親近。哼,我本不想毀詩,只想做個老好人,可你竟然不識抬舉,這事就不能怪我。」
莊帷心中得意,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就聽到方運的聲音響起。
「莊兄留步,我方才忘記說一件事。」方運道。
「你想說什麼?」莊帷轉,以為方運要服。
「沒什麼,我就想說午間放學后,院君大人我去了他的明鏡堂,誦了一首詩,讓我幫他改一下,我就提記了下來。不曾想被你毀了,詩句我全忘了,飯後我會再去一趟明鏡堂。」
沒等方運把話說完,莊帷面慘白,汗流如注,幾乎站不穩。
那些之前為方運憤怒的人全都笑起來,陸宇和寧志遠兩個年更是拍桌大笑。
「哈哈哈……這……這個蠢貨舉人,竟然罵劍眉公的詩連三歲小兒都能寫出來!」
「方運你太壞了,怎麼不早說?哈哈哈……」
那幾個講郎面面相覷,沒想到方運真的有後手,而且這後手還不是一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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