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格的八卦圖終歸繁瑣,哪怕曹大有圖案幫助,也難免拼錯幾次,累得他眼睛疼。
老貓子安道:“慢慢來,我們不急。他們那邊還在忙活,肯定沒我們快。”
“忙活什麼?”我疑道。
只見老貓子出一個怪異的笑容,他說道:“你等著吧,頂多兩分鐘就能聽見,按照慣例,每次都會有這種事發生。”
我疑地靠在牆壁上翻看道符,也不知道老貓子說的是什麼。
看了一會兒,那邊忽然傳來了羅巧巧很嗲的聲音。
“爺爺,現在聽清楚了嗎?嗯,我剛在墓室裡面,所以你聽不見。爺爺我跟你說,我得到了好多東西……嗯,放心吧,我很安全。他們都太弱了,我就帶領大家走在最前面,就是八卦八門,我第一個走的就是傷門呢。哈哈,當然是從傷門裡得到的,吉門裡一點危險都沒有,哪會有好東西。放心吧爺爺,不說了,他們等著我回去帶領隊伍呢,記得你答應過我的獎勵哦。”
我無奈地苦笑道:“還真是好大喜功,做點事將功勞全攔在自己頭上。瞧說的,就好像我們貪生怕死要走吉門,一個人英勇無畏走兇門似的。”
“習慣了……”老貓子了個懶腰,滿不在乎地說道,“多次都是這樣,羅老爺子還真以爲這小娘們有本事,經常在外面誇自己孫可以帶領元門。我們平時怕遭報復,就沒拆穿。”
我聳聳肩,覺羅巧巧這是在給自己引麻煩。
當一個人的名譽超過他本的實力,會遇到許多無法解決的事,等那天到來,就是羅巧巧後悔的時候。比如有個人家產只有一百萬,每天在外面吹噓自己是億萬富翁,某天相信他的朋友跟他借一百萬,他該怎麼辦?一個道理。
等拼圖半小時左右,八卦圖終於拼好。等拼完全後,景門竟然莫名其妙開啓,驚得我們連忙躲避。
曹大謹慎地與我們說道:“只是拼圖就將景門打開,定然沒有這麼簡單,等進去之後,一定要小心些。”
我們都點頭說好,待石門完全開啓後,老貓子又率先走去觀察一下,隨後我們聽見他驚異地了聲,連忙問是怎麼回事,他讓我們過來看看。
我們疑地走進門口,等看見裡面的場景,我也是驚訝地瞪大眼睛。
在這小墓室也放有一張桌子,但與我們之間隔著一個長方形大坑,坑又黑又深,二者之間有一固定的長連著,長約莫有兩手指這麼。
“這是要走獨木橋?你們見過這麼細的獨木橋?”老貓子驚訝地說道。
我走到大坑旁,用手電筒往下一照,這坑約莫有五米深,牆壁十分平整,這若是掉下去,恐怕別想再爬上來。
這讓我們四人都沉默了,且不說掉下去會如何,也不說敢不敢上去,主要是這長太細了,還是木頭做的,誰知道人踩上去會不會斷?
“這估計不是要我們走過去……”曹大分析道,“子這麼細,可以用手抓住,應該是要後來人像抓單槓一樣,用手抓著過去。”
“可若是斷了呢?”老貓子問道。
這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沒人知道長是否牢固。可寶就在眼前,有句老話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要我們就這麼放棄寶,估計不可能。
老貓子沉思一會兒,他說道:“我建議讓重輕的過去。”
秋容立即打斷道:“我力氣不大,撐不住,這坑約莫有十米長,我能爬五米就是極限。”
孩子的力氣確實小,我們也沒懷疑秋容。老貓子看向我,他說道:“三個男人裡,你的材比較瘦,不如你爬過去。到時候寶讓你先挑,而且若是有多的,多分你一個。”
我頓時有些心慌,他卻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嚴肅地說道:“我看得出來,你雖然長得不壯,但勻稱實,力氣絕對夠大。之前曹大在杜門裡拆信封,你估計是擔憂他而屏住呼吸了。那時候我就注意到你有三角,如果說你力氣不大,那就是不夠誠實了。”
我被他說得心裡一愣。
確實,我有三角,也有強壯的背闊。在我十六歲那段時間,家裡收不好,沒錢買新牛替換死去的老牛,我又心疼父親不好,便每天下地幫家裡耕地。那時候母親怕我累著,天天讓我吃許多番薯幹,就是那兩個月練出來的。之後因爲經常忙力活,材也沒弱下來。
我苦笑一聲,想不到今天卻被這東西趕鴨子上架,就承認道:“我力氣是很大,可我擔心木會斷。”
“不會斷……”這時,曹大卻忽然開口了,“你掉服,背個空揹包過去,肯定不會斷。如果那邊的寶也是書籍,頂多幾斤重,江,你重多?”
見是曹大發問,我誠實地說道:“一米七五,一百一二十斤。”
“我一米八,重一百五十斤。”老貓子說道。
曹大皺起眉頭,他輕聲道:“我一米八五,重一百四十斤。江,看來你去最合適,我們也不能只拿東西,要出點力氣才。我倆本來就是菜鳥新人,若是出力,東西拿著也不舒坦。”
我點點頭說道:“師兄,我聽你的。”
曹大看著我的眼睛,他眼眸裡滿是認真的神:“你若是有意外,我定然將你救上來,相信我。”
不知道爲什麼,我覺曹大不是在安我,而是一個真正的承諾。此時我心裡也舒坦許多,就走到木旁,去全部的服只剩件衩,又把空揹包背在上,蹲下子抓住木。
“小心。”
曹大擔憂地囑咐一句,我嗯了一聲,便輕輕往下一躍。
木頓時搖晃兩下,我死死抓著木,一直在往下沉,但對我來說並不吃力,只有傷的那幾手指用不上什麼力氣,但還算湊合。曹大這時候囑託道:“江,把腳也放上去,用四肢爬過去。這樣速度快些,力面積大,強也會小。”
“好。”
我腰部發力,將腳掛在木上,老貓子嘖嘖說道:“看見沒?這把掛上來連晃都不晃一下,這腰真夠行的,還有那衩……秋容,你如果有江做人,保證每天晚上都迷得神魂顛倒。”
“別把江逗笑了……”曹大打斷老貓子的話,嚴肅道,“這時候別說玩笑話,害得他笑出聲沒力氣可要糟。”
老貓子尷尬地頭跟我道歉,我其實覺得一點都不好笑,努力地往另一邊爬去。
十米的距離並不算遠,可這木一搖一晃,慌得我雙發。我知道這是正常反應,可越心裡越慌,畢竟這掉下去要是卡著腦袋,說不定就要沒命。
我索閉上眼睛,快速地往前面爬去,雖然搖搖晃晃的,但總比看見下面是黑乎乎的深淵要好許多。
“停下!”
正當我心裡好過點時,曹大忽然喝了一聲,我疑地停下來睜開眼睛,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疑地看向曹大問道:“怎麼了?”
這麼一瞧,我才發現他們幾人臉難看,曹大低聲音,快速地與我說道:“慢慢地退回來,千萬別往後仰頭,別往那邊看。”
原本我平靜一些的心,被曹大這話說得更加慌。
不能往後仰頭?
這木的前方,莫非出現了什麼變化?
我心裡慌得要命,正準備往曹大他們那邊爬,木劇烈地搖晃一下,我只覺得忽然失重,朝著下方重重摔去,視線一下子轉向木的另一頭。
此時我終於看見了。
在另一頭岸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手上還拿著把長刀。還不等我看仔細,就覺背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視線也逐漸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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