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澤冷笑,“黃公子,既然能把你帶到這裡來,你心裡應該清楚是什麼原因。既然來了,就別想著出去了,你痛痛快快認罪,你省事,我們也省事。”
“你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我沒犯罪,認什麼罪?”
“還想掙扎一下是嗎?”顧宗澤瞧著黃玉,就像在瞧一隻已經困在籠子裡的豺狼,“上週四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黃玉遲疑了一下,“當然知道,安琪失蹤了。”
“那麼你那天晚上在哪裡?”
“你什麼意思?”
“我們一直都以爲是丁潛劫持了安琪,一直都在審問他,但還沒來得及問你,那天晚上你都幹了什麼?”
“顧隊長這話說的好像安琪失蹤跟我有關係似的。丁潛你們已經抓住了,他也認罪了,你們直接審問他就ok了,幹嘛還要來煩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那天晚上你離開酒店幹什麼去了?”
黃玉面一不安,“我出去辦點兒事……”
“是開你那輛紅的法拉利出去的吧,道路監控拍到你離開影視城的時間是在9點14分,其實跟丁潛離開的時間差不多。丁潛說他去了龍港碼頭,那麼你又去了哪裡呢?”
“我……去公司理點兒文件。”
“哦,那麼你是幾點鐘回到影視城的酒店呢,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我……”黃玉猶豫了幾秒鐘,“我那天晚上沒有回酒店。”
“那你第二天早上跑到刑警隊報案說丁潛強jian了安琪,是從你公司直接開車過來的?”
“是。”
“隨後,丁潛來到刑警隊做解釋,由於連環碎案有了重大突破,將他就地逮捕。跟著安琪失蹤的消息就傳出來了。等警方搜查丁潛的酒店客房時,恰好發現了他丟失的手機,在手機裡恰好發現了安琪失蹤前接到的最後一通電話就是他打的,丁潛便順利章的又變了劫持安琪的頭號嫌疑犯,整個過程都設計的扣,再加上你當時恰如其分的表演,這個罪名一下就給丁潛扣實了。”
“你什麼意思,顧隊長?”黃玉試探顧宗澤,“你這口氣好像是我故意陷害丁潛一樣。”
“難道不是嗎?”顧宗澤陡然擡高嗓門,“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還在跟我裝傻。你以爲你計劃周,我們就發現不了嗎?上週四那天晚上,你本就沒有一直待在公司。你在1點鐘左右回到了影視基地。你用事前來的丁潛手機給安琪打電話讓去阿波羅廣場的大樓後面相見,隨後把手機上的指紋淨扔在丁潛房間裡作爲陷害的證據。你趕在安琪之前跑回車裡等過來,雖然你功的把安琪騙到了車上。但你沒想到安琪的助理曲雅麗這時候過來了。你急之下急忙開車離開,不過你耍了一個心眼,你並沒有開車走遠,只是繞過大樓,開到曲雅麗視線的盲區就停車了,因爲你早已經選擇好殺人地點,就在水上公園裡……”
“……你把安琪帶到公園裡殺害,並肢解了,你按照之前幾起碎案的手段,選擇一個監控攝像頭能照到的地方作爲表演碎的‘舞臺’,你用拉桿箱把塊拖到那裡,用斧頭瘋狂的把塊剁碎。發//泄完你的之後,你清理了現場,用拉桿箱裝著碎,回到車上,開車離開,事後居然還能想著打電話報警,你可真有心。是不是你覺得你這天無的犯罪本不可能有人識破,反正丁潛已經殺了三個人,你再多殺一個添到他頭上也沒什麼不可以。但你還是百一疏,出了馬腳,你雖然善於設計謀殺,但實際作的能力還是有所欠缺……”
砰——砰砰砰——
黃玉早已忍無可忍,用力捶打面前的擋板,破口大罵,“顧宗澤,你他//媽//的是瘋了嗎?用你那個豬腦子好好想想我怎麼可能殺安琪?我懶得跟你費口舌,讓我律師跟你這種豬頭說話吧,給我手機,我要跟我律師通電話!”
顧宗澤“嘿嘿”的笑起來,小鬍子撅起老高,臉都氣青了,還沒有哪個嫌疑犯敢跟他這麼說話。這個富家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站起,從桌腳拎起橡膠警,卻被一隻手拉住了。
杜志勳攔住他,這種時候他不想節外生枝。
他對黃玉說:“很憾,你現在是重案嫌疑人,我們抓你是掌握了你殺害蔣雨馨的犯罪證據,在我們審問完之前,可以拒絕你聘請律師。而且即便你的律師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殺害蔣雨馨的犯罪證據?”黃玉嗤笑不已,“那就拿出來啊,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首先,有目擊者曲雅麗在案發前看見過你的法拉利,監控攝像頭也拍到了你的車,除此在外,我們還找到了一個最重要的證據。”杜志勳打開桌上文件夾,拿起一張照片,走到黃玉面前,把照片放在他眼前。“你好好看看,這個人就是你吧。”
黃玉拿起照片,只看了一眼就凝住了。
儘管照片裡那個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頭上還扣著風帽,但出了大半張臉,就是他黃玉自己的臉。
“這是什麼,這是誰拍的?”黃玉雙手微微哆嗦,大聲問。
“這是蔣雨馨碎現場附近的監控拍的。”杜志勳說,“當時兇手收拾完現場,拖著拉桿箱準備離開,他故意避開了自己用來碎表演的那個監控攝像頭,但是他沒想到,在他經過假山的時候,在樹叢後面的小路上還有一個很蔽的攝像頭。他善於利用攝像頭作案,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栽在了攝像頭上。監控攝像頭完整的拍到了兇手離開的畫面,給你看的只是其中一個截圖而已。你習慣利用證據誣陷別人,你覺得你的犯罪證據還夠充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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