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母親住在江州市,母親樂詠蘭,13歲那年,樂詠蘭患病去世,溫蘭變孤兒。之後幾年在江州市周邊過著半流浪的生活,基本都是做一些包吃住的臨時工,後來稍微長大一點兒,開始到夜總會和酒吧打工,16歲那年,去了上海一家比較有名的夜總會,在那裡幹了半年多,從那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再出現時,就換了溫欣的份是嗎?”
丁潛點點頭。“不過之前那幾年的經歷卻沒人知道。”
“你說你剛纔查到了一些線索是指……”
“我多方打聽後瞭解到一個消息,就在溫蘭失蹤前的一段時間裡,有一個年輕男人經常去那家夜總會找。”
“年輕男人!?”
“嗯,聽夜總會的人說,那個男的看上去還不到20歲,還是一個學生,不過出手特別闊綽,開的也是豪車。他似乎對溫蘭有獨鍾,每次來專門找陪酒,出手的小費全都是上萬的,有時候還帶著溫蘭出去玩兒。後來溫蘭就突然不上班了,夜總會也聯繫不上,這個人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有一些流言說,溫蘭是被那個有錢男人包//養了。我仔細想了想,也確實很有這種可能,溫蘭假扮溫欣的時候,我跟相過,覺上失蹤這些年過的應該不差。
杜志勳不起了疑心,“那個年輕男人什麼你打聽到了嗎?”
“他沒跟別人說過自己的姓名,只是讓人稱呼他玉公子。”
“玉公子!?難道是黃玉?”
“我也這樣想,只不過是在黃玉落網之後纔想到的。當初我就是查到‘玉公子’這個地方斷了線索的,說什麼也查不出這個人來。現在想想,那個玉公子的年紀和家確實與黃玉很相似。再把之後發生的這些事串聯起來,那些留言未必是空來風,黃玉當年卻有可能包//養了溫蘭。”
“那溫蘭爲什麼後來又會換溫欣的份呢,而且還跟你了對象?”
丁潛沉思了一會兒,“這確實讓人很費解。我這些年反反覆覆想過不知多遍。但首先我能確認一點,我跟溫蘭素不相識,彼此也從來沒有任何瓜葛,完全沒有利用我的價值,或許跟我往只是一種順其自然,並沒有太當真。”
“可是溫欣和溫蘭都是年人,做這種惡作劇有什麼意義呢,而且我在想,既然溫蘭假扮了溫欣,那溫欣在幹什麼?”
“你問到點子上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不僅僅是溫蘭假扮溫欣,溫欣也假扮了溫蘭呢,們彼此互換了份,這樣不至於讓邊的人覺察出這個人失蹤了,聽著是不是有點兒意思?”
“互換份……”杜志勳想著這種不可思議的假設,搖了搖頭,“溫蘭是什麼人我不瞭解,不過我瞭解溫欣,爲人很有分寸,不會頭腦一發熱去做那些荒唐的事,?而且,假如溫欣真是被黃玉包//養了,溫欣假扮溫蘭豈不是要……我覺得不會同意。”
“但溫蘭確實是假扮了,而且知道。如果不是這樣,那你說溫蘭假扮溫欣之後,溫欣又去了哪裡呢?”
“……”杜志勳一時語塞。
“雖然這個假設聽著荒誕,但卻是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你說這種惡作劇沒有意義,但假如我們站在溫蘭的角度去考慮這件事呢,你會怎麼想?”
“如果我是溫蘭,我首先想的是如何向黃玉代。”杜志勳不假思索道。
“你說對了,這樣做本沒辦法向自己的男人代,但是事實上,非但這樣做了,還跟我了對象。的行爲看上去更像是在背叛黃玉。”
“你的意思是,溫欣與黃玉產生了矛盾,要離開黃玉?”
“有這種可能,否則沒辦法解釋這種行爲。”
“那爲什麼不當面跟黃玉提分手呢,反而把溫欣給牽扯進去了……”說到這裡,杜志勳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難不是溫蘭當時遇到了什麼麻煩,想要離開黃玉,但是迫於某種力自己又做不到,所以,想到求助自己的姐姐溫欣。溫欣的格比較直爽,有時候膽子也很大,本又是記者,因此答應幫忙,於是兩個人商量出互換份的計策,由溫欣替妹妹出頭對付黃玉……”
丁潛順著他的思路往下說:“但是沒想到這件事後來敗了,或許溫欣遇到了危險,所以溫蘭被迫回去,跟溫欣換回了份。接著就被我發現了,當我跟蹤溫欣的時候,卻意外被殺,然後那個幽靈就出現了,他控制了溫蘭,以此來要挾我背上殺人罪名。從此之後,溫蘭便被他囚//起來,直到今天……”
“明白了。”杜志勳長嘆一聲,“普通人本不會想到用這種極端的辦法來報復你們。但是,黃玉是個極端自,自尊心極強的人,你上//了他的人,把肚子都搞大了。黃玉他怎麼可能不恨你們。蔣雨馨不也因爲跟你親熱才慘遭毒手的嗎,想想他對蔣雨馨的手段,我一點兒都不意外他會那麼對付你們。只可惜把溫欣也牽連進去了。”
丁潛苦笑,“難道我就不值得可憐嗎,溫欣和溫蘭至還知道一些況,我是完全在一無所知況下被捲進去了。”
“你這是自食其果,爲了一段虛假的去承擔原本不存在的責任,”杜志勳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新酒放在丁潛邊,“如果你當初選擇報警,就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你看上去明,其實你很蠢。”
丁潛拿起酒瓶,打開瓶蓋,聞了一口,出的表,“就當是我爲了我曾經信仰過的吧,也爲了我孩子,如果他還在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