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祭祀(十一)
死鬼們一聽我能超度他們,頓時就凍了,紛紛流起來,更有些死鬼高興得了起來。
死鬼的聲,你是沒聽過,反正哥們是聽得頭皮發麻,皮疙瘩冒個不停。
不過,看他們這緒,我知道起碼功一半了,我得再煽煽,於是,我連忙擡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而後說道:“我能打開冥途,你們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想,你們也被那貓神折磨夠了,現在,幫我就是幫你們自己,你們看吧!”
我說是對他們這麼說,實際上心裡擔心得很,萬一他們不答應,那面對這麼多的死鬼,哥們這‘幽冥咒’勉強一重的修爲,還不定能拿他們怎麼樣。
“我……我答應,大……大不了就是再……再死一次……”
我話一落,頓時就有死鬼響應了,我心頭一喜,一看之下,頓時就鬱悶了,竟然是之前那個被我喝退的醉鬼。
二大爺的,喝醉了就到一邊趴著睡嘛,又出來湊什麼熱鬧啊。
我正準備給他點教訓,讓他醒醒酒時,哪知道,這醉鬼這麼一吼,立即就又有死鬼響應了。
“好,我幫你!”
“對,我也幫你!”
“也算我一個!”
……
不過片刻,這些死鬼們竟然都表示願意幫我了,我估計他們並不是怕我的‘幽冥咒’,而是這些年的確是被那貓神弄爽了。
待他們都表態後,我立刻道:“那好,請各位立刻手,否則遲了就徹底無法挽回了。”
我代了一句,立刻退出了冥途,剎那間,我頓時只覺一前所未有的寒意遍佈全,整個人就像置於冰窖之中,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直冒星星,再也撐不住,直接就向地上倒。
“兄弟,兄弟,醒醒啊,醒醒啊!”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白度的喊聲,同時只覺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二大爺的,你喊就喊啊,打什麼臉啊,還打得這麼用力。
這一下,我本來還暈乎乎的想睡過去,又被這丫的幾掌給煽得忍不住想要睜開了眼。
卻見一臉急切的溫晴跑來蹲在旁邊,又是掐我的人中,又是探我的心跳,又是看我的瞳孔,我說姐姐啊,輕點啊,掐得還是痛啊!
卻聽溫晴驚呼道:“他上這麼會這麼冷,眉都凝霜了。”
凝……凝霜?
不會這麼誇張吧,這後癥也太嚴重了,難怪我覺得就像是在冰窖裡,原來眉都凝霜了。
“咦,那些死鬼是……是叛變了嗎?”突然,只聽白度驚呼道。
我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奈何眼皮實在太過沉重,只是聽見周圍一片糟糟的,應該是被我拉進冥途的那些死鬼開始反抗了。
果然,只聽見那死人憤怒的吼道:“反了,你們這是反了!”
我心頭不冷笑,早就想反你丫的了。
忽又聽一道測測的聲音傳來:“各位鬼友,奴隸了我們這麼多年,現在就是我們翻做主的時機,滅了,我們就自由了!”
“對,對,滅了!”
“滅了丫的!”
“最好先叉再殺!”
“對,再叉再殺!”
……
我暈,這後面都是些什麼鬼啊,思想太不健康了。
不過,這一時間,討伐之聲就沸沸揚揚了,那些死鬼的聲音匯聚在一起,激盪起陣陣風,哥們本來就冷,這下更是凍得,怕是上都凝霜了。
接著,喊殺之聲不絕耳,陣陣風呼嘯,我無法睜眼,但也能想象到這山頂的百鬼混戰的局面。
“啊!”
“啊!”
……
時而一聲聲慘聲傳來,我知道,有死鬼又死了一次了。
突然,白度急切的聲音又響起了:“不好,那死人過來了,你們帶著高先走,我攔住!”
我心頭猛然一,一定是死人看出了這場叛是我做的手腳,想要殺了我這個‘罪魁禍首’。
不行,我不能睡過去,一定要起來,起來和白度一起戰鬥!
可我越是心急,眼皮就越發沉重,而且渾冰冷得更加厲害,此刻,我甚至連自己四肢都無法知到了,我心頭駭然,它們已經全部麻木失去知覺了。
我現在似乎就只剩下耳朵還聽得見了!
怎麼辦,怎麼辦?
“砰!”
突然,只聽見一聲悶響,接著我就聽見溫晴與於夕焦急的驚呼聲。
“白
度!”
“白先生!”
我心頭猛然一,是白度被那死人打飛了嗎?
他會沒事的,他肯定會沒事的。
我極力的保持著意識的清醒,努力的想睜開雙眼,而後站起來,看看白度的況,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心急如焚,依稀覺到似乎有人在拖著我走,卻聽見溫晴的哭泣聲:“高,你醒醒啊,醒醒啊!”
是溫晴,是在拖著我走,沒有放棄我,即便是面對現在那強大可怕的死人。
我心頭,陡然覺到兩滴滾燙的**落在了我的眉心間,是溫晴的淚,是的淚!
我心頭一陣刺痛,我不能死,我一定要站起來,爲了兄弟白度,爲了溫晴,爲了……
陡然,死人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來:“你竟然會‘幽冥咒’,你和莊寒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一聽,心頭的驚駭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從這死人剛纔的語氣不難聽出,認出了我用的‘幽冥咒’,而且還說出和莊寒有關係。
難道這死人口中的莊寒真的會是莊老師?
否則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可這死人之前說被封在這裡兩百多年,而且應該就是被莊寒封印的,莊老師怎麼可能在兩百多年前封印呢?
可如果不是莊老師,這名字也巧合,法也巧合,我記得有一位神探曾說過,當一切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真相了。
難道莊老師真的有兩百多歲了,那是人,是鬼,亦或是神?
我下意識的思忖之際,死人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又傳來了:“哦,我倒是忘了,以你這不到兌級的修爲,強行用‘幽冥咒’,就算是重之也得被氣反噬。
也好,我正愁找不到那人報這被封兩百多年的深仇,有你在手中,不愁不來送死。”
我一聽,心頭大急,這死人是想將我抓走作爲人質啊,如果口中的真的是莊老師,那莊老師就危險了。
不行,我不能被抓走,不能!
我再次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突然,只覺眉心竟然衍生出一灼熱,而且快速的向我周各個地方傳去。
我心頭一喜,那是,那是溫晴的眼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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