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爾點開手機相冊的時候才想起來手機上沒存林亦安的照片,懶得再去電子云盤里翻,直接給崔銘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崔助理,你現在在哪兒?我知道你沒和林亦安在一起,我沒問他,我是想問你,你手機上有沒有林亦安的照片?”
“證件照?嗯……也行,湊合著用吧,你現在發給我,誒等等——你別發給我了,我給個你郵箱,你直接發這里邊吧。”
搞定了照片的事,林爾付了蛋糕錢,打算去樓下的花店再買束花。
走到門口的時候,店員小姐姐住了,揚聲問:“,這個蛋糕上面要寫什麼字呀?”
林爾頓了頓,隨意的道:“都行,最好字數能多點兒,再真實一點兒。”
店員小姐姐:“……”
敷衍中又帶著真誠的一個要求。
這邊是個集娛樂休閑飲食為一的大商場,三樓就是各種各樣的小商鋪,林爾下樓買了朵白百合花,回來的時候生日蛋糕剛剛做好,還沒來得及裝封。
走過去看了眼擱在柜臺上了蛋糕,忽然沉默了一下,片刻后才問:“照片怎麼是黑白的啊?”
生日蛋糕上,林亦安的黑白證件照被油出來的花朵地圍了一圈,看起來越發的像是照。
這究竟是給人過生,還是給人送終啊?
“您發過來的照片就是黑白的。”店員小姐姐面有尷尬的說。
自從這生日蛋糕被做出來,店員小姐姐就覺得這蛋糕看起來有點兒怪異,但始終沒說上來究竟是哪兒怪異了。
直到剛才聽見林爾的那句,終于想明白了,這問題,就出在了照片上。
沒有人的生日蛋糕會選擇黑白照的。
本著讓顧客到親切如上帝般的服務的原則,店員小姐姐又殷勤的開了口:“要不您再等等,我再幫您重新做一個?”
“不用了,謝謝。”懶得再等,林爾搖頭拒絕了,拎起蛋糕出了門。
時間未過七點,天將暮未暮,長河落日低懸,晚風從遠的海面吹來,散了幾分白日里的燥熱。
林爾踩著板,沿著北護城河的方向往回走,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聽見了對面飄過來的嗩吶聲。
正巧趕上一個漫長的紅燈,林爾抬了抬眸,順著聲音朝前面過去。
最先映眼簾的不是想象中的抬棺大隊,而是幾個穿著小黃鴨T恤的男孩子,他們的手里拿著一沓厚厚的宣傳單,正站在路邊上賣力的發著小廣告。
看來現在生意是真的不好做,店員都得出來拉客了。
這樣想著,林爾偏頭懶懶的掃了一眼店名:一晌貪歡。
一晌貪歡?
這名字起的有水平,非常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紅燈區的特殊職業人員,再看看杵在路邊上賣力的發著小廣告的男孩子們,以及這店的整裝修風格,林爾也能大概的猜到這是家什麼店了。
只不過令比較疑慮的是,現在開鴨店的都敢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一次見義勇為,讓沒有交集的兩人成了怨念很深的同桌。從此冤家互懟,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家都覺得兩人會水火不容度過高三時,薑非彧卻開始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模式。一天一月一年,鮮花蛋糕玫瑰。 “薑非彧,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你都好意思叫權詩潔了怎麼能拿走我的全世界呢?” “what?” “和你在一起才是全世界(權詩潔)。” 媽的,她能拒絕這個智障嗎?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被帥哥強吻,還一連兩次,本小姐什麼人,是你想親就親的嗎?什麼?負責?訂婚?娶我?……oh!no!本小姐就是因爲逃婚才離家出走的,現在莫名其妙出現個帥哥就要娶我,我纔不要……可是,可是爲什麼這個學校裡都是帥哥,冰山的、溫柔的、妖孽的,而且帥哥們都要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