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看是哪位?二、三還是八?」曹顒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
「這手段卻是不流了!」曹寅嘆了口氣:「東邊那位如今也艱難,前年廢太子風波,萬歲爺是狠了心的發作,其心腹黨羽都砍得差不多。眼下,又是與八阿哥那邊關係切的噶禮經營江南,他著急想要一腳也說得過去。三阿哥嗎,每日里舞文弄墨,書讀得多了些,想要用這間的法子來發展勢力,倒也符合他紙上談兵的子。雖說噶禮與九阿哥那邊是姻親,但是其人一向貪婪無恥,對那八阿哥又有幾分真心?八阿哥怕是也知道這點。」
曹顒皺了眉,無論主使是誰吧,有一點卻是要弄清楚的,那就是這冒名頂替的路眉之事,到底是只針對曹家,還是人家在漫天撒網。
父子兩個,在這點上達共識。
曹寅略加思索后,對曹顒道:「一會兒打發人去西院,請你二叔過來,你就暫且迴避,畢竟不是什麼彩事。」
曹顒應了,下去安排,不過小半個時辰,曹荃就到了。
方才去探高太君后,他就想著過來看看哥哥,但是妻妾同來,又都大著肚子,需要照應,便想著明兒再來。卻不想,這前腳方到府一會兒,這邊就派人來請了。
「大哥,氣卻是比前幾日見好!」曹荃見哥哥出來坐了,臉也不似前一陣那樣憔悴,很是高興。
曹寅點了點,指了把椅子,他坐下。兄弟兩個,也沒什麼拐彎抹角的,直接言道:「二弟,那路眉的份不妥當,想個法子悄悄理了吧!但是別了,理前問問清楚,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曹荃神一滯,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喃喃道:「大哥?您說得可是我房裡的路眉?」
曹寅點了點頭:「我也是近日才得了外頭的信兒,說這路道臺有些不對,連帶著也有那路眉的消息。不僅不是路家族,連良家都算不上,本是京城那邊的青樓子!」
曹荃的臉沉,想著自己竟然納了個做二房,頭上那帽子肯定是綠了,虧自己還拿當寶貝,已經是有了幾分真心。越想越惱,卻是再也坐不住,猛地起道:「大哥,我這就回去打死那賤……」說到這裡,他卻生生頓住,茫然地看著曹寅:「大哥,肚子里有了弟弟的孩兒!」
一時之間,曹寅也愣住了。真是這般,卻是不留也要先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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