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賜宅(求雙倍月票)
「搬家?」曹顒聽了十六阿哥的話,有些糊塗:「我家沒有遷居的想法,十六爺哪裏聽來的消息?」
十六阿哥卻不著急說,先吃了半盞熱茶,才說了緣故。
原來這幾年因適齡分封宗室子弟劇增的緣故,需要的府邸多,早年宗室的王爺貝勒因降封,需要調換的宅邸也多,皇上就吩咐務府將名下的宅邸都整理一遍。
今日十六阿哥想著拿著整理好的房產冊子到前回稟,正趕上曹頌使人往務府進的貢品庫,十六阿哥就將貢品單子也帶了過去。
雍正見見貢品單子上列了白檀木羅漢,來了興緻,使人取到前,頗為心喜。
「皇上見貢品單子后的署名是曹頌,想起你們家老太太也是月底生辰,就說你們家人口漸多,三代同居還住著老宅,實在不便宜,便指了一寬敞的宅子給你們家。皇上恩典,選的是帶花園的宅子,說是正好給老夫人做養老之所,並且安排務府負責修繕,明年端午前後就應該能差不多修繕齊整。」十六阿哥笑著說道。
曹顒很是意外,文武大臣得賜宅的並不,不過那多是籍貫不在京中的漢。
京城規矩,非旗人不得在城置產。漢即便做到尚書侍郎,只要沒得恩典旗,就依舊是民籍,只能在外城置產。
城裏的宅邸,就多是戶部安排的宅,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
而務府這邊的賜宅,則有兩種,一種是王公貝勒這些宗室王公府邸,除了世襲罔替的爵位,宅邸屬於王公私產,其他宗室分封時得的宅子,依舊屬於務府。
另外一種是賜給學士閣老的宅子,也多只有居住權。
曹顒猶豫著問道:「是宗室那位國公住過的宅子?」
雍正想要賞賜曹家,也不會賜下王府級別的宅邸。那樣的話,改建起來也麻煩,差不多要重修一遍。加上聖祖皇帝子嗣太多,一下子多了不親王郡王,京里哪裏還有閑置的舊王府。所以,曹顒才這麼問。
十六阿哥笑著從荷包里取出兩張紙來,遞到曹顒跟前:「你自己看。」
曹顒接過來看了,卻是不由瞪大眼睛。
位置西單牌樓,正屋五進一百三十六間,東屋三進五十六間,西屋三進五十八間,附帶花園一所,亭臺軒榭十二座。
見曹顒目瞪口呆的樣子,十六阿哥輕哼一聲,道:「你不是一直羨慕爺王府園子景好麼,往後爺可要羨慕你了。」
那兩張紙,卻是房契與地契,上面已經寫了曹顒的名字。
有了這個,這賜宅就為曹家私宅,可要傳之於子孫。
曹顒早年也在務府當差過,對於下邊這些房產雖不能說盡知曉,可這麼大的宅邸有限,他稍加思量,便想起這宅邸的來歷。
這是恪純長公主府舊宅。
恪純長公主是皇太極之,康熙姑母,下嫁吳三桂之子吳應熊。後來三藩之起,康熙殺了吳應熊與其子吳世霖。
長公主隨後守寡三十年,康熙四十幾年才薨。
後來端敏長公主與榮憲公主都看中這地方,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兒,康熙為難之下,誰也沒給,這宅子就閑置下來。
雖然明知雍正此舉是施恩於下,可曹顒還是頗為。
李氏的世,雖說在宗室中早也不是,可有資格知曉準信的人有限。場之上,則更多的是各種沒譜的猜測。
雍正將公主舊府賜給曹家,也是像世人表明皇家立場。
不管李氏之名是否是皇家玉碟上,皇上認可的份。
遠的嘈雜聲依舊,十六阿哥皺皺眉,起道:「這田文鏡是蹬鼻子上臉的脾氣,不知張廷玉為何還不過去,為著防他尋人理論,我看你還是避一避,正好咱們過去看看這宅子。」
曹顒也不願同田文鏡對上,給蔣堅留了個口信,就隨十六阿哥出了戶部衙署。
公主府就在西單牌樓附近,離戶部衙署很近,騎馬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到。
這宅子的歷史能追溯到明朝,明朝時是「常州會館」,江南舉子進京后住的地方。旗人關,城百姓都遷到南城,這宅子就收歸務府。
恪純長公主下嫁后,這裏就了公主府。
算算時間,此差不多閑置了二十多年,可令人意外的是,進了宅子后,並不覺得荒涼,房屋與地面青磚似乎都經過一定修繕。
待問過十六阿哥,曹顒證明自己的猜測。
這裏確實在康熙二年的時候修繕過一次,早年想要在將宗室學在這裏,後來定了景山。
兩人在宅子裏轉了一圈,又看了看宅子後綴著的花園。
畢竟是初冬時節,草木凋零,不過看著亭臺軒榭的佈局,都是極好的。難得的是有活水,通向昆玉河,這是城裏是極為難得。
曹顒很是滿意,除了為李氏之外,還為自己。
曹家的宅子皇宮雖不算遠,可也不算近,每次大朝小朝,也是極熬人。
換到西單這裏,起碼離衙門與宮裏都近了。
「過幾日,爺將這園子的圖紙找不出給你送去,有什麼需要添減的,你就說話,既是修繕一次,就一步到位,省的你住進來再改也麻煩。」十六阿哥說道。
曹顒想起江寧織造府花園有水閣是李氏心,聽李氏念叨了幾次,便有些意。
十六阿哥見他如此,笑著說道:「你若是擔心招搖,就自己個兒掏銀子。那樣的話,即便旁人想說也挑不出不是來。」
曹顒點點頭,道:「如此最好,我們老太太最近老念著南邊,我還真想要在園子裏添兩水閣。」
雖說兩人裏頭都穿著小裳,可在外頭轉了大半個時辰,也都有些覺得冷,便從公主府出來。
十六阿哥想起一事,說道:「這賜宅之事雖不公之於眾,可你也別忘了使人同簡親王府打聲招呼,要是比照你們舊宅給六格格做嫁妝,估計王府那邊也要為難死。」
十六阿哥不提,曹顒還沒想到這點。
確實也是,曹府不過是四進的宅子,後邊加蓋了一進罩房,也是給下仆住。大些的院子,只有兩,就是蘭院與梧桐苑,其他院子最多是七間屋子,還都是小開間,的只有三間。
天佑所住葵院,本就是曹寅、曹顒父子兩個親前的居住,地方當然不寬敞。
曹顒了下,看來房子確實是問題。
自己老自詡為淡泊功名,可這些日子想的就是兵部尚書與即將到來的西北戰事,對於家事反而疏忽。
雖說天佑親事已定,可總覺得他還小,還有些日子才能娶媳婦,可實際上要是明年年底迎娶的話,也就剩下一年功夫。
十六阿哥務府還有公務,曹顒也需回戶部,兩人就在西單路口別過。
等曹顒回到戶部署時,戶部又恢復了往日的肅靜。
蔣堅早已打聽清楚,不等曹顒相問,便稟了方才衙門裏的後續。
田文鏡在河南司扯著嗓門鬧騰,河南司郎中尹繼善卻是不卑不,只按照規章制度回話,也沒有使人去請張廷玉與曹顒。
曹顒與十六阿哥出去,張廷玉卻留在戶部沒地方,可也一直沒面。
不知是哪個去稟了十三阿哥,引得十三阿哥過來,田文鏡才收聲。
而後,十三阿哥問了緣由,卻也算不上是尹繼善的錯。
六部慣例,進十月公事就繁重,尤其是戶部各司。
田文鏡雖是河南總督,可戶部河南司上面有戶部尚書,並不直接對河南總督負責。河南司這邊的各項差事進程,也就不是隨田文鏡心思左右。
不過,十三阿哥也沒有訓斥田文鏡,給他尋了個臺階,就帶他走了。
曹顒聽了,心中有數。
田文鏡行事是刻薄,不是不講理,若非河南司拖延了河南相關的錢糧公文,他也不會鬧到戶部。
尹繼善此舉,也是一種選擇。
選擇與戶部上下同氣連枝,還是選擇結好田文鏡。
他做出了選擇。
稍顯圓,可也不讓人生厭,尺度正好。
再看看張廷玉,已經是大學士,卻依舊是忍耐如斯。
曹顒反省一下,自己的養氣功夫還不到,若非十六阿哥自己出去,說不定自己忍不住都要面。
等曹顒落衙回府,鄭虎已經在前院候著。
鄭虎的氣甚好,看來當差的日子過的還算順心。
他進的是步軍都統衙門,那裏的長品級雖高,下邊武品級不高,做的又都是京城治安這些吃力不討好的繁瑣差事,八旗子弟有些背景的都轉到先鋒營或是護營,留在這裏的多是些沒什麼背景的老實人,也就了場是非,同僚傾軋。
曹顒同鄭虎打了招呼,隨後去換了常服出來,與鄭虎做了一番深談。
用阿曹顒的話說,就是今日所講出自己口,鄭虎耳。鄭虎聽了就聽了,要是傳了出去,曹顒是不認的。
鄭虎聽了曹顒所講,臉變化,神恍惚,接下來吃飯都沒吃好。
有好幾次,他給曹顒倒酒,溢了出來都沒發覺。
曹顒見他如此,不搖頭,道:「左右也不急,你不必如此,好生想想。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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