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公子,這可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道家制法寶,確實很難弄啊!”
年輕道士一邊說著,一邊從道袍裡出一個黑的陶瓷瓶子。
然後他又歎息一聲說道:“我自己也只剩有這麼一丁點,還想留著以後救命用的呢!”
“啊!袁道長,先給我治吧!你就說這東西多錢吧!”
王公子急急說道,他的屁腫得更加厲害了,想必是所中的毒已經發作起來,還霸道的。
“呃…王公子,我已經跟你說過,這不是錢的問題!”
年輕道士臉很“嚴肅”的看著王公子:“想要使用這等藥,是需要有道緣!這可是本派的戒律啊!”
“道緣是什麼?”王公子問他。
“簡單的說,就是緣分,你懂不?”年輕道士反問王公子。
“緣分…我,我懂!我覺得我很有道緣啊,袁道長,你趕救我吧,我不了了!”
王公子怪起來,然後他雙手一個勁的,往自己屁上撓去,想必是真的很難。
“道緣這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
年輕道士見折騰得差不多了,然後又歎了一口氣:“王公子,我看你心中對道家也算是虔誠,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破破戒,用這藥救你一命吧!”
“啊!太好了,袁道長,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王公子忙激的了起來。
年輕道士卻看著王公子,說:“王公子,一口價吧--10萬!”
“唔?不是說道緣嗎?怎麼還說錢呢?”王公子一愣。
“額…王公子,不瞞你說,當初這瓶藥,是本門祖師爺,曆經千辛萬苦,用了許多奇珍異草,外加七七四十九道工序,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煉制功的!非常非常的不容易啊…”
年輕道士特別強調了一遍,又道:“王公子,我這個價,已經是低於本價了,你也得理解一下我的難啊!”
“好吧!好吧!10萬就10萬,袁道長,你趕給我治療吧,我屁死了!”
王公子聽他這樣一說,只好答應下來。
“嗯,王公子果然是個明白人!”年輕道士這才點了點頭。
我瞥了他一眼,看見這家夥角邊,出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袁道長,趕給我治吧!再不治我就不明白了…”王公子一個勁的催促他道。
“王公子,稍安勿燥,我必須先給你放毒!才能夠施藥。”年輕道士又說道。
“放毒?怎麼放啊?”王公子忙問他道。
年輕道士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手往道袍裡一,掏出了一枚至大拇指一般,至十公分長的鐵釘子,而且上面還有班駁的鏽跡。
“袁道長,這…這是啥玩意兒?咋那麼?”
王公子見狀,心頭一,急忙問道。
“這是滅煞釘,本門的法寶之一。”
年輕道士說著,又道:“我就是用它為你放!”
“啊?不是吧?這釘子…看上去沒消毒吧?你確定用它幫我放?”王公子頭皮都發麻起來。
“這是道門法寶,不需要消毒的!”
年輕道士說著,走到了王公子旁邊,蹲下來,先是看了看他那又腫又漲的,研究了一下。
然後他回過頭,對我說道:“這位姐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額…幫啥忙?”
我一怔,本來我不想理這兩個貨的,只是心中好奇,才想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幫我按住他,因為治療的過程,反應會有些激烈。”那年輕道士說道。
“啊?我,我可沒這個力氣。”我忙搖搖頭。
“哎呀,不用花太大力氣的,你只要掐住這裡,他就不怎麼掙紮了。”
年輕道士指著王公子,脖子後面一位置說道。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示範給你看。”
年輕道士說著,出右手,在王公子那脖子後面,靠近靜脈的位置,往上一擼。
“唔…”王公子的登時一,然後竟僵化起來。
“這樣也行?”我看得有些吃驚。
“呵呵…我說行就行!”
年輕道士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姐姐,我知道你是好人,幫個忙吧!”
“額…那好吧!”
我只好湊上前去,學著他的樣子,手掐住了王公子的脖子後面,那位置。
奇怪的是,被我這樣掐著,王公子果然沒怎麼掙紮,而是哼哼嘰嘰的趴在地板上,微微的抖著。
年輕道士見狀,舉起手上那鏽跡班班的“滅煞釘”,照著王公子那腫漲的紮了下去!
“唔…”
王公子被這樣一釘,出現了一陣劇烈的抖,但是四肢卻掙紮不了,就連聲都不怎麼發得出來。
因此我著他,並不是太費力。
年輕道士作沒停下,舉著那“滅煞釘”,一個勁的在王公子後面,就是一通猛紮。
隨著他的作,王公子那被紮的部位上,不斷的滲出一些暗黑的,還冒出“哧哧…”的黑煙。
很快,王公子那腫得老大的屁,如同了氣的皮球一般,慢慢的恢複了原狀。
而年輕道士依然紮個不停,直到王公子屁上流淌出來的那些暗黑,逐漸變得泛紅以後,他才停下了作。
我低頭看了看王公子,發現這貨已經淚流滿面,想必是被這釘子紮得相當的痛苦。
“好了,姐姐,你放開他吧。”那年輕道士對我說道。
“哦。”我松開了掐著王公子脖頸的手。
“哇…疼…好疼啊!”
我剛剛一松手,王公子這貨,立即發出了殺豬般的震耳慘嚎。
而且他一邊慘著,雙手一邊胡的朝自己屁捂去,看來他真的被紮得很疼。
“姐姐,快掐住他脖子,就剛才那樣,別讓他的手到自己的傷口,這樣很不衛生。”
年輕道士忙在旁邊,對我說道。
“額…好吧!”
我只好再度手,掐住了王公子的脖子,這家夥果然又老實了下來。
“王公子,痛苦些是難免的,你要稍安勿燥啊!”
年輕道士看著王公子說了一句,又提醒他:“現在,我要用藥給你治療了,你可千萬要忍住啊!否則藥撒出來,我可就沒多餘的了。”
“唔…唔…”
王公子聞言,只好點點頭,只不過他那聲音,顯得有些哽咽。
於是那年輕道士,擰開了手上那黑陶瓷瓶子,從裡面倒出來一些淡白的末,落在左手的掌心上。
然後,他右手著這些末,輕輕的撒在王公子屁上,那些被紮開的傷口上。
“哧…哧…”
隨著這些末,撒落下去,王公子的傷口上,竟開始冒起一淡淡的黑煙來。
我在旁邊看得相當清楚,覺這年輕道士手裡的末,竟然和蘇凡以前,對付山魈毒素時,所用過的糯米,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他們的瓶子,都長得差不多!
“這東西,是糯米吧?”於是我不自的問年輕道士道。
“額…”
年輕道士聞言,作一頓,然後他臉上出現了些許慌的神。
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向我解釋道:“姐姐,這是藥!本門的藥,很珍貴的,說了你也不懂。”
“哦,那好吧…”
我撇了撇,說實在話,我剛才看見他那驚慌的神,心裡頭就明白了個大概。
這小子手上的“道門藥”,十有七八,就是糯米!
我也沒想到,這年輕道士那麼狡猾,竟然將一小瓶糯米,經過一番“渲染”,變了所謂的“道門藥”,而且,還坑了王公子10萬塊錢!
於是我有些同的看了王公子一眼,突然覺他的大腦袋,看起來真像個冤大頭。
“王公子,下次別再找這樣的刺激了,還好你是找我,換做水平差的,你都已經沒命了!”
那年輕道士一邊撒著糯米,一邊不聲的提醒王公子道。
沒想到王公子這貨,卻嚷起來:“媽蛋,那殺千刀的僵,老子只是想看看他的模樣,順便給他照照相,它就把老子害這個鳥樣,老子太應該挖它的墳了!”
於是,我心裡頭對王公子的那麼一丁點僅有的同,很快又煙消雲散了。
那年輕道士也沒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苦笑一下,然後繼續撒他的糯米。
過了幾分鐘以後,年輕道士將手上那瓶糯米,撒了個幹淨。
而王公子那腫漲的屁,也總算消褪了回去,恢複回原來的樣子,只不過那模糊的樣子,實在很難看。
“好了,姐姐,你可以放手了。”那年輕道士對我說道。
於是我松開手,站了起來。
“王公子,你現在覺如何?”那年輕道士又問王公子道。
王公子了,然後說道:“我覺,沒那麼難了,就是有些疼…而且還有些辣。”
“哦,這是正常現象,你回去休養半個月,基本上就可以恢複回來了。”那年輕道士告訴他道。
“啊?還要休養半個月啊!”王公子聞言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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