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過節只有一章,祝各位朋友們端午節快樂。)
「什麼?你又不想去東廠和鎮司報信了?」結束了對陳文范一行人的監聽,熊瑚當即提出立即去東廠或者鎮司衙門報信,調集錦衛高手把這伙建奴細作一網打盡,可開始出這個主意的張大爺卻又提出反對,說是要緩一段時間再說。這麼一來,熊瑚就不理解了,非常憤怒的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這些人不僅是建奴細作,還是刺殺你的兇手,更是陷害我爹的幕後真兇,難道你想把他們放跑?」
「小聲些,小心別讓隔壁聽到。」張大爺先指指隔壁房間,又低聲說道:「你也別急,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是隔壁的建奴細作,那你會用什麼手段讓朝廷的員參倒孫承宗孫大人?又會用什麼手段讓朝廷員建議皇上殺你父親?」
「還用說,當然是你的拿手好戲——用銀子收買朝廷里的貪污吏了。」熊瑚白了張大爺一眼,很是不滿張大爺的這個弱智問題。張大爺點點頭,又笑問道:「那麼他們如果要做到這兩點,又得要花出多銀子呢?」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反正肯定不。」熊瑚又白了張大爺一眼,沒好氣的答道。張大爺笑得更賊,「好,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是建奴細作,那你會把準備用來貪污吏的銀子放在什麼地方?」
「這麼大的一筆銀子,就算放在錢莊銀號里也不安全,會惹人懷疑,所以只會放在自己邊。」熊瑚沉著答道。說到這裏,熊瑚總算醒悟過來,趕指著隔壁,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建奴用來陷害我爹和孫督帥的銀子,就放在這隔壁?」
「對,我還親眼看到過,就裝在一口大木箱子裏。」張大爺回憶著說道:「那箱子是一口嶄新的黑漆箱子,上面有兩個銅扣,市面上很常見,很不引人注目。但我當時留心到,陳文范的四個隨從抬都十分吃力,由此可見,裏面的好東西絕對不。」說到這裏,張大爺笑著補充道:「你說說,如果我們把這口箱子弄到手,該有多好啊?如果我們現在就去鎮司和東廠報信,隔壁的建奴細作倒是能一網打盡了,可箱子裏的東西,也就只好白白便宜了東廠和鎮司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貪財?連建奴細作的銀子都想貪?」熊瑚打量著張大爺問道。張大爺一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低聲嘶吼道:「嘿,我說你這小丫頭怎麼不識好歹?我是那麼貪財的人嗎?你知道我為了你爹的事,已經花了多銀子了?一萬多兩!現在我手裏也就剩下八九千兩銀子了,要是再不想點辦法把建奴細作的銀子弄過來,以後我還拿什麼打通關節救你爹?」
熊瑚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被張大爺這麼一訓,很快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著道歉道:「對不起,是我又誤會你了,就按你說的辦吧,先不去給東廠和鎮司報信了。」說到這,熊瑚偏頭想想,又問道:「可你怎麼能把建奴細作的銀子拿過來呢?他們人多勢眾,又個個都有武藝在,靠我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們啊。」
「別急,讓我想一想,肯定會有辦法的。」張大爺單拳托著下,表之嚴肅,倒和羅丹那座著名的雕像有得一拼。但很快的,張大爺就原形畢,指指這個房間唯一那張床,笑嘻嘻的說道「瑚瑚,天不早了,這裏就一張床,我們將就著點一夜,一邊休息一邊商量如何?」不過張大爺的污言穢語還沒說完,熊瑚就已經紅著臉舉起了拳頭,擺出打人架勢,嚇得張大爺腦袋一,趕改口道:「既然你不願就算了,那我象張石頭一樣睡著地上,你睡床上。」
「你上的病才剛好,你睡床,我坐著休息,順便聽聽建奴細作又在說些什麼。」熊瑚臉更紅,又惡狠狠的瞪張大爺一眼,威脅道:「晚上你給我老實在床上睡覺,要是你敢起來來,我打斷你的骨頭!」張大爺做了一個誇張的害怕表,連說絕對不敢。熊瑚這才哼著把臉扭開,忽然間,熊瑚想起一事,忙向張大爺問道:「狗,你說這個陳文范是在幹什麼?他帶著那麼多銀子,怎麼不租宅子,偏偏跑到這客棧來住?而且他還是一個人住上房,隨從都睡通鋪,這又是為了什麼?」
「不奇怪,這恰恰證明了陳文范的老巨。」張大爺解釋道:「京城是大明國都,天子腳下的首善之區,同時也是東廠和錦衛盯得最的地方,陳文范他們如果在京城租房居住,肯定會被東廠和錦衛盤查份來歷,調查他們來到京城的目的,說不定就會出破綻,所以反倒不如客來客往的客棧安全。至於陳文范住上房和隨從睡通鋪更簡單,你見過什麼客人住店的時候,還給自己的隨從租上房的?陳文范如果不怎麼做,不要說東廠緹騎和錦衛探,就是客棧老闆夥計就會先懷疑了。」
「哦,原來是這個道理。」熊瑚恍然大悟,又低聲笑道:「不過也好,方便我們聽。」
聽到熊瑚這句話,張大爺心念一,喃喃反覆念道:「不過也好,方便我們聽?不過也好,方便我們……。」念著念著,張大爺角不由又出得意的賊笑,一揮手道:「那好,你就慢慢聽吧,我先睡了。」說罷,張大爺和鑽進被窩蒙頭就睡,留下熊瑚倚在椅子上繼續聽隔壁靜,一夜無話。
…………
有相當大一部分比例的人都無法坐著睡覺,熊瑚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張大爺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眼睛還沒睜開,就先嗅到一甜香撲鼻,再睜開眼睛時,張大爺立即就驚喜的發現,熊瑚不知何時已然睡到了他的旁邊,一張臉雖被油彩塗蠟黃,卻仍是海棠春睡,人無比。這麼好的機會放在面前,張大爺那還會放過,馬上半撐起,俯就往熊瑚櫻上輕輕吻去,四相,張大爺只覺得熊瑚小口如蘭似麝,香甜無比,不覺含吮吸,但這麼一來,熊瑚也立即睜開了眼睛。
「賊,臭狗。」熊瑚一把推開張大爺,紅著臉跳下床來,張大爺還以為要挨打了,趕脖抱頭。不曾想熊瑚只是快步衝到了房門前,背對張大爺低頭不,軀抖得厲害。又過了許久,熊瑚才哼道:「還不起床?太都快出來了。」張大爺如釋重負,這才手忙腳的從床上爬起來。
「在我們……那個前。」熊瑚回過子,低著頭答答的說道:「你如果再敢這樣輕薄我,我絕對饒不了你。」張大爺大喜過,上前握住熊瑚的小手問道:「瑚瑚,你說的那個,是不是拜堂親?」熊瑚害不答,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張大爺更是狂喜,張臂又要去抱熊瑚,熊瑚趕推開,嗔道:「剛剛才警告了你,你又來手腳,真是討打。」張大爺尷尬一笑,知道自己是歡喜得糊塗了。
歡喜歸歡喜,但正事張大爺還是記得的,離開客棧的時候,張大爺又要熊瑚去了兩天的店錢,繼續佔著陳文范隔壁房間,這才與熊瑚離開悅來客棧。返回原來客棧的路上,張大爺不聲的又去拉熊瑚的小手,熊瑚雖然害卻沒有拒絕,只是任憑張大爺牽著手,並肩而行。走了有一段路,熊瑚想起昨晚的事,便問道:「對了,昨天你說想辦法把建奴細的銀子弄過來,現在辦法想出來沒有?」
「辦法我倒是想出來,可現在最麻煩的是,我手裏人手不夠。」張大爺非常苦惱,解釋道:「昨天我對你說過,陳文范那口箱子得四個人抬才能抬。也就是說,我最得要四個可靠的健壯男子幫忙,可我現在手裏靠得住能用的,就只是一個張石頭,最多再加上一個小鋪子,還缺兩個。本來我買的新宅子裏還有一些僕人,可那些僕人接還不多,不一定靠得住,所以我頭疼啊。」
「笨,你不會早對我說?」熊瑚習慣的白了張大爺一眼,低聲說道:「你忘了我的兩個哥哥了?我二哥熊兆璉雖然是個書生,可力氣也不算太小,還有我大哥熊兆珪,力氣比我爹還大,武藝也比我好,能雙手開弓,有他們幫忙,搬那口箱子輕而易舉。」
「主意是不錯,可這種事他們會幫忙嗎?」張大爺問道。熊瑚扭開臉,答答的說道:「我會想辦法勸他們,再說了,我被你害得接連三個晚上沒回家,我們的事,要是再不讓他們知道和同意,他們就不只是罵我或者罰我跪那麼簡單了。」
「啊!」張大爺誇張的驚了一聲,又低聲說道:「是我不好,我是應該買上東西去拜見兩位舅子哥了,有失禮議,該打,該打。」
熊瑚更是害,嗔道:「你要再是油舌,我就真的打你了。你說吧,我們是先回客棧,還是直接去我家?」張大爺想都不想,馬上就答道:「還回什麼客棧?先找個沒人的地方洗去臉上化裝,買上東西就直接去你家吧。再說了,去晚了秀兒被你兩個哥哥打慘了,張石頭那小子就又有得心疼了。」熊瑚點頭,毫無異議。
計議一定,張大爺和熊瑚立即找了一個僻靜的水井,洗去臉上化裝,重新梳了頭髮,上服雖然沒地方換,卻也無關大礙,又買了不貴重禮品,雇了輛車就直奔熊瑚居住的安康衚衕。到了衚衕口下車,張大爺剛拉起熊瑚的小手要往衚衕里走,一個躺在衚衕口旁邊樹下的乞丐卻爬了起來,托在一個破碗攔住張大爺,聲氣的說道:「這位公子,給幾個錢吧。」
「諾,拿去。」張大爺心正好,順手從荷包里掏出一塊二三兩重的銀子就丟進了那乞丐的碗裏。張大爺出手如此大方,那乞丐不僅沒有欣喜若狂,居然又說道:「公子,你這麼大方,能不能多給我一點?」
「嗨,天底下有你這樣的花子?」張大爺笑了起來,再定睛細看那乞丐,發現他年齡不大,才有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火工道人衫,材卻異常魁梧高大,足足比張大爺高出一個頭。這時候,熊瑚也不樂意了,怒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貪心不足?我們已經給你二三兩銀子了,你這輩子遇到過我們這麼大方的人不?怎麼還想要?簡直就是不要臉,厚無恥!」
「這位姑娘,如果你不想給,那你就明說,用不著惡言傷人。」那乞丐甚有骨氣,將破碗裏的銀子遞還張大爺,怒氣沖沖的說道:「公子,這銀子我不要了,還你。」
「有格,我喜歡。」張大爺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格的人,不由也耍起了脾氣,笑著又掏出十兩銀子放進那乞丐手裏,笑道:「就沖你這傲氣,我就得再給你十兩,我這個娘子是婦道人家,你別和一般見識行不行?」
「行。」那高大乞丐爽朗答應,接過銀子就又躺回了樹下繼續睡覺。張大爺一笑,拉起滿面怒容的熊瑚就鑽進了衚衕,熊瑚則非常不高興的埋怨道:「你昨天才說自己的錢快花了,今天給一個花子一出手十幾兩銀子,你錢多得沒地方放了?」
說話間,張大爺和熊瑚已經到了熊家租住的小院門口。張大爺趕整理頭巾服,準備給兩個舅子哥留下一個好印象,熊瑚也是張萬分,小心翼翼的推開院門,往院子裏張。可誰曾想院門剛被推開,院中前房裏就響起了熊兆珪那炸雷一般的聲音,「熊瑚,你這個死丫頭終於捨得回來了?給我滾進來跪好,老實代,你和張好古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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