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大爺也開心笑道:「葉大人不必客氣,其實東廠也通過偵察發現,葉大人你也在熊廷弼案初審之時主避嫌,從未以首輔份干涉案件審判,朝廷外都對葉閣老你的大義滅親讚不絕口,晚生也對葉閣老你敬佩之至啊。」說罷,張大爺又在肚子裏補充一句,「我這次說的可是真話,要是我有你干預熊廷弼案的證據,早就抖出來給老丈人報仇出氣了——可惜你自己做賊心虛,這可怪不得我。」
「探花郎過獎了,這都是老朽應該做的,老朽教出葉向高這樣的門生。」葉向高苦笑一聲,心灰意冷的準備退出舌戰。張大爺卻搶著說道:「葉閣老,晚生還有一事不明,還請閣老指點。熊廷弼案重審是在四月二十五,距今僅有一個多月,你在福建,怎麼能如此之快的得知?難道說,是有人給閣老報信?如果真是這樣,那閣老可得重重懲這個報信之人?」
「探花郎此言何解?」葉向高楞了一下。張大爺笑道:「閣老,你可是大明三朝的老臣了,此人包藏的禍心,難道你看不出來?你本來就和王化貞案毫無牽連,此人卻故意風急火燎的將消息送給閣老,難道他想使閣老出手干預,陷閣老於不義之地?葉閣老啊,你老德高重,晚節比什麼都重要,你如果上當出手,那麼瓜田李下,雖至公也不公,雖無私也有私,那麼一旦有史參上一本……,呵呵。」
「多謝探花郎的好意,老朽心領了。」葉向高老巨,張大爺這點挑撥離間的雕蟲小技,又怎麼可能把他坑到?而錢謙益卻遠沒有葉向高這樣的修行,心虛之下同樣是心慌意,生怕葉向高因此恨上自己。張大爺察言觀,大聲喝道:「錢謙益錢大人,你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向葉閣老磕頭賠罪?」
「是……。」錢謙益下意識的想要給葉向高下跪,卻發現自己差點又上了張大爺的惡當,趕吼道:「張好古,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給葉閣老通風報信了?」
「呵呵,不上當?多還是長進了一點嘛。」張大爺笑笑,把春宮畫扇一合,打出暗號。那邊鄭一和施大瑄一伙人立即沖了出來,指著錢謙益的鼻子大吼道:「錢謙益,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還在裝什麼裝?葉閣老這麼德高重,你還黑得下心去陷害他?我們實在看不下了,你收買我們刺殺欽差大人的事,我們也不幹了!」
「你……你們?」重金收買的海盜殺手忽然反水,錢謙益頓時天旋地轉,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鄭一和施大瑄一伙人轉向正心亭,向張大爺磕頭道:「張大人,我們老實代,錢謙益商號的掌柜用兩條大海船和兩千兩銀子收買我們,要我們刺殺你,我們一時糊塗,又聽錢謙益手下的掌柜說你是天下第一貪,天下第一臟,就答應了他,還收了他兩千兩銀子的訂金!可我們今天親眼看到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好,所以我們不幹了,我們要改邪歸正,指控錢謙益買兇殺人!」
「錢謙益,你這個無恥小人!」數千東林學子和江南文人炸開了鍋,群激,水一般的湧向錢謙益。錢謙益則面如土,趕分辨道:「冤枉啊,冤枉啊,我不知道這件事!是我商號的掌柜,是我家商號的掌柜乾的,不關我事啊!」
「把他扔進河裏!」也不知道是那個化裝藏在學子中的東廠番子喊了一聲,義憤填膺的東林學子和江南士子立即群起響應,七手八腳的把錢謙益舉起,抬到弓河岸邊,狠狠扔進弓河水中。看到錢謙益在弓河水中翻滾呼救的狼狽模樣,張大爺心中冷笑,「狗漢,弓河之水,比西湖之水冷乎?」(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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