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用替搞這招故布疑陣之計,確實非常高明,那怕是老建奴再明,也一定會疑神疑鬼,舉棋不定。」宋獻策奉承一句,又提醒道:「不過,東家可不要忘了,山宗叛軍在覺華島也有一定規模的水軍,他們收到消息后,肯定會在海面攔截我們的。這一點,東家如果不作提防,搞不好會吃些小虧。」
「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張大爺笑道:「早在出發之前,我就已經計算過我們的行時間,命令我岳父的秦皇島水軍在七月二十二這天出兵,從海面北上覺華島,不要他們殺敵人多,只要他們把山宗水軍封鎖在港口裡到八月初五這天就行!按路程計算,其實差不多在我們的船隊抵達錦州這天,秦皇島水軍就已經和山宗水軍幹起來了,有我岳父的水軍牽制山宗水軍,我們回去連路都不用繞,直接就可以回天津港了。」
「我怎麼不知道?東家難道你連我都瞞?」宋獻策大為委屈的問道。張大爺笑道:「宋師爺別誤會,當時我考慮到這點的時候,你恰好到了天津給我行程,所以我就讓憲之代了筆下令,事後也忘了告訴你。失禮之,還師爺千萬不要責怪。」旁邊的史可法也趕作證,證明張大爺確實是靈機一,而非故意對宋獻策瞞,宋獻策這才轉怒為喜,又趕說道:「東家,你有沒有考慮一個問題,建奴在義州的駐軍主將圖倫,這一次為什麼不肯和我們拚命,眼睜睜看著我們摧毀錦州城又大搖大擺撤退?按理來說,建奴的軍隊戰鬥力,應該不只這麼一點吧?」
「保存實力。」張大爺想都不想就答道:「圖倫是老建奴努兒哈赤的侄子,建奴鑲藍旗旗主阿敏的第四個兄弟,義州的駐軍又全是鑲藍旗人馬,圖倫如果拿著這支軍隊來和我們拚命,就算能傷到我們一點皮,鑲藍旗也肯定會元氣大傷,所以為保存鑲藍旗實力,圖倫就不敢把我們得太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建奴韃靼畏之如虎的屠奴軍?」
「那麼東家,學生再請問,同樣是建奴軍隊,為什麼別的旗都可以拿命和我們拼?偏偏鑲藍旗不肯和我們拚命呢?」宋獻策又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張大爺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只是賣弄風的答道:「這事說起來就是苦孩子三歲沒娘——話長了,建奴鑲藍旗旗主阿敏的父親舒爾哈齊,是老建奴努兒哈赤的親兄弟,兩兄弟本來關係極好,可是到了大明萬曆二十五年的時候,大明朝廷為了分化當時已經蠢蠢的真各部,就故意加封舒爾哈齊為建州都指揮,卻偏偏不封努兒哈赤,這麼一來,努兒哈赤和舒爾哈齊兩兄弟就產生了矛盾。到了萬曆三十五年,真戰,努兒哈赤老建奴和真烏拉部幹了起來,結果舒爾哈齊故意不派援軍,導致努兒哈赤的軍隊吃了敗仗,努兒哈赤一怒之下,就用刀著舒爾哈齊出了軍隊,剝奪了舒爾哈齊的兵權,舒爾哈齊不服氣,就投靠了當時的大明遼東總兵李梁,準備和努兒哈赤建奴分裂。但很可惜的是,舒爾哈齊實在不是老建奴努兒哈赤的對手,李梁一家又和努兒哈赤的關係太過親,在關鍵時刻不肯出援手,導致舒爾哈齊被努兒哈赤生擒,兩個兒子和重要部下全部被殺。」
「舒爾哈齊被努兒哈赤抓到以後,被關進了一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只有兩個小送飯送水,結果沒兩年舒爾哈齊就掛了。」張大爺越吹越是得意,沖著聽得神的史可法神說道:「還有傳言說,舒爾哈齊其實是被親哥哥努兒哈赤親手殺的,只是一直沒辦法證實。舒爾哈齊死了以後,努兒哈赤本來還想殺掉阿敏和舒爾哈齊的其他兒子,只是阿敏比較聰明,早早就歸順了努兒哈赤,又和皇太極、代善這些建奴關係不錯,這才僥倖逃過了老建奴的毒手。到了後來,阿敏靠著戰功當上了鑲藍旗旗主以後,就一直注意暗中培養自己的實力以求自保,不到關鍵時刻,決不拿自己的嫡系去拚命!圖倫是阿敏的親弟弟,鑲藍旗梅勒額真(副都統),當然明白哥哥的心思,所以我們這次到了錦州,圖倫發現我們的軍隊就是大名鼎鼎的屠奴軍,當然就不敢和我們玩命了。」
「保大人果然是博古通今,廣聞強記。」史可法羨慕的恭維道。張大爺很是得意,無恥的教訓道:「憲之,如果你想在軍事有所作為,就一定要向我一樣,把敵人研究徹,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說到這裡,張大爺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張大爺忽然發現,宋獻策臉上的笑容非常古怪,似乎象是在嘲笑自己一般。看到這笑容,張大爺也忽然醒悟過來,猛的一拍自己腦袋,懊惱道:「笨蛋!我怎麼這麼笨?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就錯過了?」
「張保錯過了什麼機會?」史可法趕問道。張大爺捶頓足的說道:「當然是離間建奴的好機會了!建奴鑲藍旗的圖倫、阿敏和老建奴有殺父之仇,阿敏長期駐紮在朝鮮義州,老建奴不放心,就把圖倫的軍隊調到了遼東義州來駐紮,讓他們兩兄弟各自為戰,分化他們的力量,擺明了就是在防著這兩兄弟——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就錯過了?!」
「是嗎?我們真應該和圖倫稍微聯繫一下的。」史可法也惋惜起來。旁邊的宋獻策卻笑道:「東家,憲之,你們惋惜什麼?難道你們沒發現,現在的機會已經更好了?」
「現在的機會已經更好了?」張大爺先是一楞,然後猛的一拍船舷,發瘋一樣的咆哮道:「對!沒錯!鑲藍旗的軍隊為了保存實力,裝模作樣的和我們幹了一仗就溜了,老建奴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圖倫,還有阿敏,也肯定會到牽連!這麼一來,努兒哈赤和阿敏的矛盾就會擴大化,建奴部一旦產生間隙,我們就有機可乘了!」
「可問題是?我們無法和阿敏、圖倫取得聯繫啊?」史可法搔著頭問道。旁邊的宋獻策卻微笑說道:「沒錯,東家是沒法和阿敏、圖倫聯繫,可是有一個人也許有!」
「文龍!」張大爺口說道:「阿敏長期駐紮在朝鮮義州,與文龍軍隔海對峙,兩邊說沒暗中聯繫通消息那是鬼話!退一萬步說,就算文龍和阿敏沒有聯繫,文龍的部下中,也肯定有人能和阿敏取得聯繫!」
「東家,事不宜遲,乘著老建奴還來不及做出防範,趕手!」宋獻策沉聲說道:「給學生一條船,學生這就去皮島,請大帥設法讓學生與阿敏取得聯繫,只要阿敏同意與學生見面,那我們就有希了!」
說著,宋獻策又微笑著補充道:「東家,快琢磨該給阿敏開出什麼樣的優厚條件吧。東家你可以想一想,如果在遼東決戰的時候,建奴鑲藍旗忽然在建奴主力的背後捅上一刀,那該是一個多麼彩的畫面?——就算阿敏背後捅不死老建奴或者不慎暴了,只要建奴訌起來,對我們還不是只有好沒有壞?」(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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