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幾聲,才被人接了起來,但對方沒說話,安安靜靜的。
俞安晚也不介意,笑了笑,這才說著:“學長,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說。”周深傲的聲音傳來,不不慢的,聽著就有些敷衍。
但俞安晚完全沒放在心上:“我想借周家的生產線。”
“俞安晚。”周深嗤笑一聲,倒是說的不客氣,“當年我追你的時候,都沒介意你有兩個孩子,你把我拒絕的一點面都不給,現在倒好了,你有事求著我,還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不答應?”俞安晚噢了聲,“那就算了唄。這麼看來,我首都也不用去。”
周深是首都周家的獨子,俞安晚離開江城去倫敦后,才和周深認識的。
周深對俞安晚是一見鐘,瘋狂的追求過俞安晚。
別的說不說,周深那張氣十足的臉,加上周深的背景,哪里需要周深追人,多的是人倒上去。
但偏偏,周深就是看上了俞安晚。
可是俞安晚對周深也拒絕的明明白白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時候,周深是從來沒被這麼侮辱過,所以很長的時間,周深是被打擊的對俞安晚恨之骨,可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周深又覺得不甘心。
喜歡還是喜歡的。
最終就導致兩人再沒聯系過,只是周深沒把俞安晚拉黑,俞安晚也沒把周深拉黑。
要比變態,兩人都很變態。
現在倒好了,俞安晚竟然在多年后主來找周深,還很不客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周深想也不想的就要扳回一城,但卻沒想到,自己面對的還是俞安晚懶洋洋的口氣,好似他仍舊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
是應該要氣死的,但是在這樣的況下,周深最終是氣笑了。
“俞安晚,這是你求人的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欠你錢呢!”周深沒好氣的開口說著。
“那學長……就這麼幫幫忙?”俞安晚笑出聲,聲音綿綿的。
周深低咒一聲,心理不知道咒罵了俞安晚多次小妖,但是對俞安晚這種綿綿的態度在,周森又很吃。
所以周森沒好氣的開口:“生產線要經過董事會的決議,你自己到首都來,說服不了董事會,沒戲。”
這話也說的很明白。
俞安晚噢了聲,倒也淡定。
還沒來得及開口,周深又忽然嗤笑一聲:“還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可以要到生產線?”
“當周太太?”俞安晚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問著。
周深:“……”
俞安晚至于需要這麼不給臉嗎?什麼話都要說的這麼通干什麼?
現在不是做人都要糊涂一點嗎?
“學長,你清醒點不好嗎?”俞安晚笑瞇瞇的,“我真想當周太太,周家還能同意啊?”
一句話,就把周深懟的說不上來了。
俞安晚帶著兩個孩子,周家確實不可能同意,畢竟周家就只有周深這麼一獨苗,對周深媳婦的要求是很高的,就算不要求門當戶對,也不會允許一個離異帶孩子的人出現在周家的。
“所以,我都這麼清醒了,學長還人間不清醒啊。”俞安晚戲謔了一句。
人間不清醒的周深:“閉!”
“下周,自己滾到首都來!”周深快速說完,是一點都不想再和俞安晚廢話了。
話音落下,周深直接掛了電話。
俞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倒是笑出聲。
而周深從微信里詐尸了,他們加了彼此微信很多年,再惡后,雖然沒拉黑,但也沒說一句話了。
周深:【俞安晚,你要遲到了,我就把你給刪了!】
惡霸的口吻,但這口吻在俞安晚看來還有些不甘心。
俞安晚笑出聲,輕輕巧巧的發了一個紅包給周深。
俞安晚:【請學長喝杯茶,消消氣?】
周深:【199也想打發我?】
俞安晚:【我其實只想給0.99的。畢竟我很窮。】
周深:【……滾吧你!】
俞安晚:【那我滾啦,下周見?】
周深沒理會,俞安晚也知道周深的脾氣,知道這件事是確定下來了,然后俞安晚就樂了,看著屏幕笑出聲。
因為周深一個接一個的紅包發了過來,俞安晚就這麼一個個的數著,一直到周深發了99個,這紅包才停了下來。
周深:【窮人,去買一好看的服來,別給我丟人現眼了。】
俞安晚:【噢,那兩萬不夠呢。】
這下,氣的周深直接轉了十萬,俞安晚還真的收了。
周深:【……】
馬的!不是俞安晚求著自己嗎?現在為什麼他還給俞安晚錢?
真他馬的上輩子欠這個狗人的!
這下周深是一句話都不說了,俞安晚是被周深逗的樂不可支的,以前是真的沒發現周深這麼好玩,就覺得周深霸道不講理,仗著自己的家世背景,為所為。
現在俞安晚收回這句話,這周深,是萌蠢又傲的可啊。
在俞安晚看來,任何男人和溫津比起來,都比溫津可。
這樣的想法里,俞安晚冷不丁的想到了溫津,這下,俞安晚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還沒等俞安晚回過神,就已經被高大的影給籠罩了,俞安晚抬頭,就看見溫津單手抄袋,站在自己面前,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
“溫總,你影響我看風景了!”俞安晚連都不。
溫津看著俞安晚這種懶散的樣子,莫名氣惱,帶著溫戰言下來的第一時間,溫津就看見了俞安晚。
他看著俞安晚在聊手機,巧笑嫣然的樣子,不知道是被誰都給逗笑了。
而溫津的視力非常好,剛剛好之前就在俞安晚的后,雖然看不見俞安晚說了什麼,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見俞安晚的手機界面全都是紅包。
俞安晚笑瞇瞇的收著。
這個見錢眼開的人,就一點紅包能收買嗎?
誰發紅包,俞安晚就能賠笑嗎?到底要不要這麼下賤!
想著,溫津的臉更冷了下來,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來,還沒來得及開口,俞安晚倒是嫌棄自己妨礙看風景。
溫津是氣不打一來,從間深發出了陣陣的冷笑聲。
“俞安晚。”溫津連名帶姓的著俞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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