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左把藥材拿到倉庫里放了。把背簍還給苗佩蘭。
苗佩蘭背好背簍,對一旁的左貴道:「老郎中,賈管家托我告訴您,賈家小爺的病好多了,還有,李大娘的病也好了很多,也能認人了,說話也比昨兒個清楚一些了。讓我多謝您。」
「嗯……」左貴捋著鬍鬚笑了,「今兒個家裡有點事,出不了診,麻煩你回去告訴他們,就說我們明天早上來村裡複診。」
「好的。」
左也很高興,對苗佩蘭道:「你這會子來得正好,我們正要去看荒地,上次給你說的,我準備種藥材,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荒地,幫我參謀參謀,行嗎?」
「好啊,反正我也沒啥事。」苗佩蘭微笑道。
左給苗佩蘭介紹了姐夫侯普,三人步行出城。
侯普道:「城外荒地很多,都看時間可來不及,我下午還得當差呢。咱們確定去哪個方向看,看了定了我回去就辦,反正都是荒地,差不了多的。」
左問苗佩蘭道:「你覺得哪個方向好?」
苗佩蘭道:「那當然是靠近河邊或者溪流,好引水澆灌啊,離城不要太遠,好照看管理。」
侯普已經從衙門登記的荒地名冊上看了城外四周的荒地,聽這話后,道:「那就到河的上游去,離城五里地左右有條小溪,名深潭溪,因為山里有個深潭而得名。那溪流旁邊就有好些個荒坡,坡度也不大,應該比較適合。」
「行!上游水還乾淨,咱們就去哪裡好了。」
三人漫步出城,沿著道往前走。
連日大雪,路邊青草、樹枝、石頭,山坡,到都是銀裝素裹。道上的雪被來往行人車馬踩踏碾,變了爛泥,只能小心地走道邊稍微乾燥的地方。
往前走了三里路,道便岔開往北去了。侯普領著他們兩下了道,沿著一條被積雪掩埋幾乎看不清路的小徑,從石鏡河邊往上遊走。
離開道,行人車馬聲漸漸聽不見了,只剩下萬籟俱寂。走不多時,果然看見一條小溪涓涓清水從山流淌出來,注石鏡河。這小溪水量不大,趟過去估計也就能淹沒膝蓋。溪流平緩,大半已經結了冰,白生生的參差地鋪在水面上,水流淙淙從冰下穿過,叮咚有聲。
侯普道:「快到了,從這小溪往上,進了山谷就到了。」
從這裡小徑又分叉了,一條羊腸小道在小溪邊蜿蜒而上,三人踩著積雪嘎吱響,沿著小徑往山里走。
走不多遠,便看見一汪清潭,有籃球場大小,潭水位於一塊峭壁之下,深幽幽的,一眼不到底,潭水邊都結了冰,半圓狀攏住了潭水,站在潭邊凝神細瞧,偶有小魚從冰下遊了出來,見人卻不驚慌,轉了兩圈,才慢悠悠潛深潭裡去了。
深潭邊上,是幾個高矮不一的小山包,其中最大的一個,上面禿禿的長滿了雜草荊棘,也都掛滿了沉甸甸的白雪。幾塊大石聳立其間,白雪覆蓋,好像戴著白帽子下山來送禮的剩蛋老人。
侯普指著這荒坡道:「就是這了,如何?」
「先上去看看!」左踩著積雪慢慢爬上山坡,這山包坡度比較和緩,特別是下部,平緩地一直延到河邊。是一塊河水沖積而的平壩。
左道:「佩蘭,你幫忙看看這地力如何?」
苗佩蘭採藥背簍里有採藥的小鋤頭,拿出來分別在山坡上、坡腳和衝擊平壩上刨開積雪,挖開冰土,各自挖出幾個小坑,用鋤頭砸碎了土疙瘩細看了看。
得到左的指點採藥材買了錢,心中很是激,話也多了起來,道:「這地的力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得田地,卻也算不錯的了,我看這地不需要頭年全耕施養地,單單是種藥材的,力要求不高,那直接就可以種了。特別是山坡下面這一片。就算用來種莊稼,只要盡心養地,多施,水泡上過三五年,也算得上個中等良田了。」
左問侯普道:「這山坡下面的小塊壩子也是荒地嗎?」
「是啊,屬於荒灘。」
左奇道:「這麼平整的地,怎麼不開墾做農田呢?」
侯普笑道:「這得問佩蘭姑娘,我可不懂農活。」
佩蘭道:「這塊地山坡上不適合開墾田地,坡下的平壩雖然比較平整,但卻還是個緩坡。雖然在溪流邊,但是被山包擋住了,沒法通過水車引水灌田,只能從上游修水渠,小溪上游多是石壁,要修水渠費的工時可不,而且這坡度必須磊田坎,修梯田才行,才能蓄得住水。這塊地滿打滿算也就三四畝大,費這麼大的力氣修水渠,修梯田,只養這麼三四畝地,不劃算的。我們千仞山上比這好的荒地多了去了,那些都還沒開墾呢,先開這做什麼。」
左笑道:「種莊稼不劃算,但我拿來種藥材就沒問題了,很多藥材不需要那麼多水的,挖個水塘靠天蓄水就足夠了。別人不適合,卻正適合我用。下面緩坡有三四畝,加上整個荒坡,算下來大概有十幾畝吧,種中藥夠用了!而且這山坡有向面也有背面,喜喜的藥材都可以種。不錯,就這了!」
侯普道:「那好,那我回去就把這一片幫你登記荒地開墾。不過,話可得說明白,你這十多畝荒地開墾,是由我作保的,你必須在一年之開墾,到時候衙門的人會來檢查的,如果發現沒開墾,可是要我補繳保證金的。你可別害我。」
「姐夫放心,一開春我就開始開墾。」
「你開墾,你會種地嗎?再說了,你還得幫著岳父照料藥鋪,你有這時間嗎?」
「我自己當然不行,不過我已經跟佩蘭說好了,雇傭幫忙種植。種藥材不比種莊稼,不需要占春耕時間的,可以等佩蘭忙完自己地里的農活,把春耕忙過之後再來幫我種植。很多藥材春耕之後可以種,就算夏天、秋天都可以種的。到時候怎麼種我會教的。」
侯普道:「你哪來的錢付人家佩蘭姑娘工錢呢?」
左懷裡就揣著給祝葯櫃看病得的兩三錢的診金,等於兩三百文錢,說好的一天兩文錢,這些錢開工錢已經足夠了。還有剩餘可以買種子、料啥的。正想說我會想辦法湊錢,佩蘭已經搶著說了:「不要,先不給,以後有了錢再說。」
左笑了笑,沒再作解釋。
惠普道:「那行。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回吧。」
三人回到城裡,侯普去衙門上班了。苗佩蘭正要告辭回去,左從懷裡取出配製好的滴眼藥給苗佩蘭:「這是給你弟弟二子治眼病用的,用這點眼,一天點個三五次的都可以。上次開的葯還可以繼續用。」
「多謝,多錢?」
「不要錢!你都幫我了這麼多忙,這點葯又費不了什麼錢的。算了。」
苗佩蘭把葯塞給左:「我幫你開荒種地是要收錢的,我幫你採藥不要錢,是因為採藥是你教我的,算是回報。一碼歸一碼。上回我都說了,我不能白要你的葯,你行醫不收錢可不行,你要不收錢,這葯我也不要。我另找人給弟弟看病就是了。」
左知道苗佩蘭特別倔強,苦笑搖頭:「行!公事公辦,我收你的錢,——總共九文。」
苗佩蘭微笑著掏出錢袋數了九文錢給了左,道:「左大哥,這幾天我要陪母親去我舅舅家走親戚,就在鄰近的隨州,隔得不遠,只是母親在舅舅家要多住幾天,所以可能耽誤時間長一些。不過大概十天半個月就能回來了,你放心,耽誤不了春耕的。」
「不著急,種藥材不像種莊稼,不需要掐著農時的,從春天到秋天,大多數藥材都能種。」
苗佩蘭莞爾一笑,大眼睛眨了眨:「你的藥材不怕春耕,我家的農田可還要及時耕地哩。」
「對對,呵呵,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我的藥材地呢。」
「藥材也要早點種下才好,早點種早點收穫嘛。我走了!」揮揮手,背著葯筐走了。
左目送遠去,想著苗佩蘭要離開一些時候,雖然最多半個來月,心裡卻還是覺得有些空的。瞧著婀娜的背影消失了,這才鬱郁地一個人回到了貴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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