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迷津?走哪條路?」阿標聞言當場就瞪圓了眼珠子,強哥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真吃錯藥了吧!這話似乎應該去問路邊擺攤的算命先生啊?況且我們不是乾的好好的嗎?難道強哥準備轉行了?
不過夏雲傑聞言心中卻不微微一,然後定睛盯著頭強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笑著沖他抱抱拳道:「恭喜強哥發了大財,不過我還是一句老話,歪門邪道終究不是長遠之道,回歸正道才是岸。」
說完夏雲傑轉準備走人,頭強見夏雲傑一語又道破他今天已經發了大財,哪裡肯放他這位活神仙走,急忙跟上前,越發小心恭敬地道:「傑哥,傑大師,其實我也早不想走這條歪道了,每天提心弔膽的,也發不了大財。如今雖然發了財,可一下子要轉行,卻也不知道該干哪一行,還請大師不吝指點一二,我向您保證,今後一定走正道,多做善事!」
「此話當真?」夏雲傑聞言終於再度頓足,轉頭定睛看著頭強。
若能把頭強這類人引向正道,倒也不失為一件善事。
「我任永強對天發誓,以後絕不……」頭強見夏雲傑肯留步,心中不一喜,急忙正道。
「行了,發誓就不用了,你以為答應了我之後,真要幹壞事還得到老天來報應你嗎?」夏雲傑聞言很強勢地擺手打斷了頭強道。
既然已經在頭強面前泄了點底細,他又找上門來,夏雲傑自然不需要再遮遮掩掩裝低調。
夏雲傑的話看似隨意,但頭強卻又豈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大熱天的太底下,竟到一寒氣只從腳底往腦頂上沖。
「是,是,大師說的是。」頭強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連連點頭道,直把阿標看得雲里霧裡,丈二和尚不到頭腦,但卻不敢開口詢問。
「還是我傑哥吧,中午飯吃了沒有?沒有的話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夏雲傑抬頭看了看頭頂如火驕,微皺眉頭道。
「您看去民航路的花中城怎麼樣?」頭強急忙請示道。
夏雲傑聞言角不逸出一笑意,心想,昨晚公安局局長請自己去花中城吃飯,自己沒答應,沒想到今兒頭強也請自己去花中城,看來花中城這一頓還就跑不掉了。
「行,那就花中城吧。」夏雲傑點點頭道。
頭強見夏雲傑點頭,開心得急忙去打開車門,請夏雲傑上車。
「你也坐後面來吧。」夏雲傑見頭強幫自己開了門,自己卻準備坐到副駕駛位上,住他道。
見夏雲傑和老大坐穩,阿標便發車子開車,只是心裡的疑團卻越發的大,不知道老大今兒究竟怎麼了?發的又是哪門子財?竟然開口就去花中城,那可是江州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店,消費高的嚇人。
他們乾的只是小小的勾當,又不是走私軍火或者倒賣**什麼的大買賣,去花中城吃飯,那不純粹嫌錢多燒手嗎?
可憐的阿標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老大口袋裡揣著兩千萬巨款,否則別說花中城,就算直接去銀灘包艘遊艇,上幾個,在海上吃喝嗨皮,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干他們這一行的,向來錢來得快,去得也快,都兩千萬了,還不好好爽一爽,樂一樂,還等什麼時候?
夏雲傑自然不會去關心阿標現在心裡想什麼,上了車后,他便要了頭強的生辰八字,又抓著他的手仔細看起來,然後右手訣,五指飛快地點著。
昨天夏雲傑不過只是無意中發現頭強財帛宮財氣衝天,略看出他近期要發大財,財運不錯。如今細細用巫咸門獨門心法一推算,不被嚇了一跳,這頭強的祖上竟然曾經在明朝崇禎年間的膳房裡當過副庖長,換現代的話就是皇家宮廷的副廚師長,不僅如此,這頭強也曾當過廚子,按夏雲傑的推算,他的事業也應該跟餐飲一行有關,只是不知道為何後來卻「落草為寇」。除了這個,夏雲傑還算出,頭強早年也不幸的,父母親早亡,是由一手拉扯長大,人雖長得惡相,但有孝骨,為人講義氣。年過三十五歲后時來運轉,變得財運極強,上個禮拜他剛過了三十五歲生日。
當然財運不能決定一切,有首閩南歌《拼才會贏》,裡面寫到「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拚」,這句歌詞點出了人生敗的真諦。運道固然重要,但後天努力更重要,也就說,一個人的功,後天努力才是決定因素。不過這是指著絕大多數人而言的,也有極個別人況剛好反一反,比如像頭強這樣財運極強的人,運道在他們功的人生中卻取了決定因素,而後天努力反倒排在次要的位置。當然就算運道和努力的位置掉了個,個人的努力依舊佔了很重要的位置。就比如頭強,他財運極強,但他若繼續走在歪門邪道上面,哪天一不小心鋃鐺獄,財運再強也是枉然。
一句話,人生在世,打拚和運道都重要,有運道還需要自己珍惜抓,你若非要辜負了老天的那一番意,也只能怨自作孽不可活!就比如有人出就含著金鑰匙,只要老老實實做人,絕對不愁吃不愁穿,可你非要做個敗家子,那就算家裡有金山銀山也經不起折騰。
頭強現在的況就跟含著金鑰匙出的富二代差不多,按夏雲傑剛才的演繹推算,頭強財運極強,只要他循規蹈矩,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比如走歪門邪道,比如不思上進,整天吃喝嫖賭,坐等彩票中大獎,這輩子發家致富那絕對跑不了。事實上,他現在就已經發家致富了。
兩千萬的家,在2003年,不管放在共和國哪座城市都絕對算得上富翁。
這邊夏雲傑五指飛點,算得暗暗有些吃驚同時對頭強的觀也微微有些好轉時,那邊頭強見夏雲傑神肅穆,正襟危坐,連大氣都不敢一聲,而阿標則更是心思走神得差點闖了紅燈。
乖乖,敢這傑哥除了玩得一手好功夫,竟然還是位神不?不過這年頭神不都應該看起來有幾許仙風道骨的嗎?最不濟,也應該上點年紀才行啊!這傑哥今年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十歲,穿著也是普普通通,卻哪裡又像什麼神?
「孝敬祖母,對兄弟義氣,你倒也不算一無是。」夏雲傑停止了掐指推算,看著頭強說道。
夏雲傑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嚇得剛剛差點闖了紅燈,如今綠燈亮起準備起步的阿標,一下子離合抬得太快,車子熄火了。
阿標和頭強是同個村的,從小就跟在他的屁後面打轉。對頭強家裡的況再悉不過,他從小由他帶大,在別人前雖然一臉惡相,也喜歡逞兇鬥狠,但唯獨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個乖乖兒,講話都是細聲細氣的。今兒,夏雲傑不提頭強的父母也不提他的爺爺,只提頭強的,這如何讓阿標不吃驚萬分?要知道這件事就算團伙里其他人也是很知道的!
至於對兄弟義氣,這是整個團伙公認的,頭強頭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就是在一次打鬥中替一位兄弟挨的。頭強之所以為團伙老大,倍尊敬,對兄弟講義氣是主要原因之一。
「慚愧!」倒是頭強聞言沒流出太大的震驚之,只是心裡卻越發敬畏夏雲傑,看他的目更是著赤的崇拜敬畏,就差頂禮拜了。
「對了,你以前不是當廚子的嗎?怎麼後來卻又不幹了?」夏雲傑看了頭強一眼,好奇地問道。
夏雲傑這一開口,剛剛點上火,正準備起步的阿標又大大吃了一驚,再一次熄火了,惱得後面的車子拚命地按喇叭,也惱得頭強恨不得給阿標幾個掌。
你說都開了七八年的車子了,別的時候都不熄火,偏生傑哥坐車上時卻接二連三的熄火!
不過這個時候給個頭強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夏雲傑問話的時候甩阿標掌,聞言急忙回道:「這事說起來話長,年輕時確實在鄉里開了家小飯店,生意也火的,但架不住鄉里幹部老來飯店裡吃飯打白條。我這人子,跟鄉幹部大鬧了一場,不僅飯店開不下去,鄉里也混不下去,只好跑市裡來找活干。到了市裡本想去酒店當個廚子,可市裡只要稍微有點門面的酒店都是只認證不認人,我的廚藝都是家傳的,沒去正規廚師學校培訓過,又哪有什麼廚師證。可幫廚什麼的又不想干,就這樣一混兩混,吃了幾回虧上了幾回當之後,就混了如今這樣的。說起來,真是愧對我辛辛苦苦把我養大。」
說到後面,頭強臉上布滿慚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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