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突然卡住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難不直接坦白自己是跟蹤他們過來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這位師妹,給你。”
隴西月看冪著急的樣子,不由得上前為解困,也好順便把楚睿解出來。
冪看著隴西月遞過來的丹藥,的教養還不至於讓因為嫉妒就拒絕別人的好意,只能道謝以後將丹藥接過。
“嘿,那你是怎麼招惹了這麼多的琵琶蠍的?”
饒柒短暫休息了一會兒,立馬又生龍活虎的去收撿地上的琵琶蠍材料。
一邊收一邊發問,“這一次可賺大發了,你們猜我收了多東西!”
不過,沒人回答他的話,相反都是圍在楚睿邊,聽冪低著頭說起這些琵琶蠍。
“我也沒有想到,不過是扯了一朵花,就被它們一直追。”
“什麼花朵?”
這可引發了眾人的好奇,還真沒有聽說過琵琶蠍對花朵有興趣的,眼等著冪把花朵拿出來。
那是一朵藍的花,花瓣重疊在一起,雍容又深幽,不似一般花朵那樣簡單,反而出一種不平凡的氣息。
“我也不知道這花有什麼用,不過,確實是很好看,我才沒忍住。”
“不怪你,你們芳草部落顧名思義必然是熱花束的,見獵心奇,很正常。快收起來吧,等會兒讓楚睿送你回去。”
隴西月微微笑著,和那朵深藍的花朵竟相互映照,展現出驚魂魄的麗。
妖豔而溫。
冪心一跳,急忙將手中的花朵收了起來,有些慌張。
突然覺得眼前的子,或許真的很優秀。
“那我送你出去吧?你一個人太不安全了。”
慌張著,沒有留意隴西月話中的真實意圖,楚睿卻明白了,他站起來就要給冪帶路。
“不,我……你們怎麼一行人自己跑過來了,蠻狼和部落之間的大戰馬上就會開啟,你們還自己行,會很危險。”
是跟著他們來的,也看到了他們在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對於他們的行為,必須弄個明白才行。
何況,必須了解清楚隴西月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然,不會心安的。
所以想讓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所有人一起。
“我們自然有事要做,你知道,離開北蠻區的遠距離傳送法陣需要一大筆靈石,我們……”
“你說謊,楚師兄!”
楚睿本來借故解釋一番,將事遮掩過去,好早點把冪送走,卻沒想到會被直接打斷。
只聽到說,“我對你的心意你知道的,我不會對你不利,你們來山脈中,到底要找什麼?”
楚睿頓時啞然。
反而是一邊看好戲的饒柒蹦了出來,笑著說道:“嘖嘖,原來你也有這麼一天啊!不過,你怎麼看上這麼一個人,我看你還是早些回去吧!”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了手,猛地把楚睿往旁邊推,冪瞪大了眼睛,剛要就被地上冒出來的數塊石柱給擋了回去。
瞬間,一座牢籠就型。
冪待在牢籠之中,雙手上靈閃,正在嘗試將石柱打斷。
“別白費力氣了,這個石牢要一天一夜才能解開,嘻嘻,咱們可就先走了,對了,你可別回去說,我們就是想多掙點靈石而已。”
饒柒這一手作快得很,隴西月和楚睿反應過來的時候,冪已經被困住。
“走吧,我們的確還有很多事要做。”
隴西月定了定心,緩緩對楚睿開口道。
“我……”
沒料到的是,楚睿竟然有些猶豫。
隴西月看著,竟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正在二人的停滯間,饒蠻終於趕了回來。
只見他扛著一頭豬,還有一些兔子山,這收獲可是富的很呀。
“你們這是?”
“咦,這地上怎麼這麼多!”
饒蠻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太出乎意料了,這,說好他去殺幾只妖,怎地,他們已經殺了這麼多,可這個能吸引來烏雕?
他糊塗了。
“回來了剛好,我們先走!”
饒柒立馬催促起來,鼓眾人一起走。
“楚師兄,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以心魔起誓,要是吐了關於你們的一字半句,就讓我修為止步於當下,不得好死。”
話音落,天空中烏雲翻滾,“哢嚓”一聲雷響,心魔誓已然生效。
“柒哥,讓出來!”
“西月,這,你確定?”
隴西月堅定的點頭,不容饒柒拒絕。
石柱子猛然斷裂,啪啦落了一地的碎塊。
冪從碎石間走出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楚睿,跟在了他的邊,默默不說話。
“走吧。”
隴西月說完這一句,直接轉頭就走。
遲疑的眾人立馬跟上。
而此時在營地之中,蕭棟材左右觀了許久,他一直沒有看到楚睿一行人的影,不由有些納悶也有些焦急。
五大部落派遣過來的幾位掌事人,已經和奇珍閣的戴明、錢胖子、秦海,匯集在了一起。
他們站在高高的臺子上,位置明顯,而臺子下方前面六排是各大部落人士,後面則是一些散修圍團。
人數眾多。
可見這一次,北蠻區是鐵了心要將蠻狼這個毒瘤徹底鏟除。
蕭棟材就在奇珍閣的隊伍裡,他邊的幾人都是蠻荒人,比不得從中州來的,只能在奇珍閣做管事。
他們這次來,只是計數、監督。
做的都是輕松活,唯一的任務也不過是分派指揮手下的人,參與捕殺行。
他有心讓楚睿四人在他麾下,也好有個照應,可事到臨頭人卻找不到了。
只能歎息一聲,放棄尋找他們的蹤影。
臺上,戴明的份最為尊崇,五大部落的幾位長老正在和他湊近乎。
卻有一人例外。
那人站在巨樹部落隊伍的首位,一黑袍,便是臉上也圍著一塊黑的紗巾,只出兩只眼睛。
眼中著對臺上之人的不屑,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錢胖子站在戴明的後方,胖的雙頰得一雙眼睛小小的,瞇著的時候只剩兩條。
他看向的方向,就是那巨樹部落的黑袍人。
“錢管事,你好像很在意嘛,跟巨樹部落的關系不錯呀?”
突然,他後聲音響起,卻是秦海。
秦海角翹起,像是在看他的笑話。
“你說什麼!”
他制著慌張,低聲呵斥。
卻只得到秦海的一聲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