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們對驢糞蛋子什麽都放心,就怕他日我們媳婦,就他現在不是村長我們就得罪不起他,媳婦讓他日了也就日了,又拿他沒辦法。這要是他當了村長了,到時候有權有勢,醫又高明,我們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了。”
“哈哈、、安平,你還在為你媳婦當初鬧房讓我家壯壯日了很不爽吧?”
眾人都著安平大笑了起來,安平媳婦王英站了起來,沒好氣地對安平說道:“安平,你別丟人現眼了好啵?那鬧房的時候都是明正大的事,我是讓驢糞蛋子日了,但又沒有背著你,人家後來也沒有欺負過我,你說這個幹嘛?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驢糞蛋子就是不當村長,他要是日了老娘,你能咋地?這和人家當不當村長有啥關係?”
安平被自己媳婦這麽一數落,氣呼呼地瞪了一眼,壯大爺覺得這個時候不出來說兩句不行了,連忙走到安平邊,“安平哥,當初的事抱歉哈!讓你鬱悶了一年多,像嫂子說的,我們後來也沒背著你幹啥呀!當然,鄉親們要是信不過我壯壯,可以不選我,剛才我家小勇說的沒錯,我還真的不想當這個村長,既然你們都覺得魁子哥行,那我也同意,我支持魁子哥來當村長,魁子哥,你來吧!”
“別,驢糞蛋子,你害我,我可沒有這個本事。還是你自己幹吧!安平兄弟,你剛才這話對也不對,我覺得驢糞蛋子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人,會為了個娘兒們,欺負自己寨子裏的兄弟,他有這個必要嗎?你說,咱們寨子裏的娘兒們,雖然如雲,可是真要是跟人家驢糞蛋子的娘兒們相比,能比嗎?人家能看上你媳婦嗎?王英弟妹,我不是說你不如誰,我隻是覺得安平兄弟這個顧慮多餘,人家自己媳婦那麽多,還都是白富,驢糞蛋子稀罕你們這些村姑麽?”安魁笑道。
“魁子哥,可不能這麽說,在壯大爺眼裏,我們安家寨的大姑娘小媳婦個個是貌如花,若天仙,哪裏的娘兒們都比不上哈!”壯大爺賤笑道,他心想,安魁這話不是擋了壯大爺的幸福之路嗎?以後哪個娘兒們會讓他日啊?
哈哈、、、、,眾人哄笑了起來。
就這樣,村長候選人的話題就到此結束了,接下來,安大彪把主導權給了自己兒子安勇。安勇別看沒有讀什麽書,但因為長期在家耳聞目染,口才還真不錯,在宴席上領著小媳婦張妙到敬酒,把整個宴席現場的氣氛搞得很熱烈,連壯大爺都很佩服他。
但也正因為如此,安勇很快就喝醉了,壯大爺看得出來,安勇子骨虛的,別看人長得帥,高高大大的,但因為長期縱,無尺度無節製的日人,早已把年輕的子掏空了,經不起酒的刺激,趴在酒桌上就睡著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喝多了睡著了,安大彪也認為是這樣的,安家寨的人是有喜宴規矩的,新郎幹趴下了,老爹要上,安大彪畢竟年紀大了,不能喝太多,娟子就讓壯大爺替安大彪父子倆上,因為除了這邊,還有香草家,娟子家以及壯大爺以前住的地方都有宴席,他得過去陪酒,要挨個給眾鄉親敬酒,否則就是看不起人家的。
因此,壯大爺就領著安勇的小媳婦張妙敬完家裏的客人,又去香草家敬酒去了。
路上,張妙顯得特別激,“姐夫,你可真厲害,一大口一大口的喝酒,一點兒沒事,你看我老公,還沒有一遍就趴下了,他要有姐夫你這麽厲害就好了。”
“嗬嗬,弟妹,其實,安勇能做到這點還不錯,我今天才發現這小子口才和反應能力都相當厲害,其實爹真要是讓他當村長,沒準真行。”壯大爺笑道。
“他就一張臭,長得帥,其它方便都不咋地,當然,對我好,我也就看他這點才嫁給他的,姐夫,你那幾把咋那麽大呢?是天生的還是因為你懂醫吃藥吃這麽大的?像我二姐秀兒子骨那麽小,你們咋日啊?能進去麽?”
壯大爺聽到這裏,驚訝地審視著邊這位小可的新娘子,這小丫頭可真是個奇葩,居然在這個時候單獨跟壯大爺談論如此曖昧和火辣的話題,壯大爺的霸王英雄瞬間就有收拾的衝,要從·的角度,的確比秀兒更姓也更加狂野。
“弟妹,你讓我說什麽好呢?進不去我們的孩子哪裏來的?人子骨再小,下麵是有收的,看似小,用的時候能撐大的呀!男人的東西再大能比一個孩子的格還大麽?孩子都能生下來,幾把還能進不去嗎?”壯大爺賤笑道。
“我覺得我的你就進不了,我下午握了我還不知道嗎?就安勇的家夥比你小多了,每次他都那麽費勁才進得來,你的肯定不行,這要是我是你媳婦,咱倆都沒法日,你這也太大了吧!你要是不信,我們找個地方試試啵?你敢不敢日我?”
壯大爺的氣猛地往下躥,霸王英雄暴漲了起來,這是他聽到的最強烈的催·話,真的讓人熱沸騰,他一瞥周圍,萬幸,沒人,全寨子大部分人要不就在喝酒,要不就在家裏休息,因為這個點,對於安家寨人來說,正好開始吹燈滅蠟上床的階段了。
“弟妹,你這麽想試嗎?你就不怕安勇知道我把你日了,不要你了?”說著,壯大爺已經在四踅找地方了,加上喝了不酒,在酒的刺激下,他的理智有些模糊了。
“切!我又不是他一個男人,當然,結婚了,我會控製自己不讓別的男人日的,但姐夫你例外,我可崇拜你了,你敢日我,我就敢讓你日,今天安勇喝多了,肯定日不了我的,我想試試你的,敢啵?反正大家都在喝酒,沒人注意咱倆,又有四個地方有酒席,這裏沒有發現我們倆,以為我們去別敬酒了,對啵?”張妙激地問道。
我嚓!這小丫頭真是彪悍啊!壯大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了,一把將抱了起來,朝安家寨祠堂疾步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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