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耳聲響起,陳正明被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他驚愕的看著陳登程,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挨打。
隨即,他就看到更令他震驚的一幕。
他的叔叔陳登程竟然滿臉陪笑,點頭哈腰的向李隨心陪著不是。
這世界是瘋了嘛?
李隨心一個窮蛋,憑什麼可以讓擔任警局副局長的陳登程叔叔如此卑微?
不等他想明白,陳登程冷冷的目掃過他們,聲音更是冷的如同帶著冰碴的涼水。
“你們竟然敢擅自圍攻阻攔我的貴客,還要讓隨心大師給你們跪下?趁隨心大師沒有發火,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跪下!”
剛剛不可一世的囂著的小混混們幾乎沒有人敢遲疑,噼里啪啦的直接跪倒在還有雨水的地面上。
他們跟在陳正明邊,當然知道陳登程是何許人也。
而且,他們也深刻的知道,陳登程絕對有能力將他們送進去吃窩頭。
甚至,得罪了陳家,他們很可能連吃窩頭的機會都沒有。
陳正明蠕,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陳登程目冷的看向自己。
他再也不敢說什麼,雙一,跪倒在地上。
這幾年,陳正明來到南州市,一直在鴻圖集團做事,有陳登程和陳鴻圖的關系,倒也混得風生水起。
但是,他自己清楚得很,他家和陳登程也好,和陳鴻圖也好,都是早就出了五服的親戚。
甚至,已經算得上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了。
他小時候,本來陳海明,他老爸為了和當時已經發跡的陳鴻圖搭上關系,這才給他改名陳正明。
果然,被他老爸押對了。
有陳鴻圖手指出來的一點“小生意”給他們做,他家從此便富裕了起來。
因此,他平常再囂張,卻也深刻知道,他必須給陳鴻圖一家當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金珍此時也花容失,但卻仍不死心,湊到陳登程邊道:“叔叔,這個李隨心的確是我和正明的高中同學!
他本就不是什麼大師!他就是個窮皮!一定是他裝神弄鬼騙了您!”
“啪!”
陳登程又是狠狠出一記耳,直接將金珍倒在地,嚇得陳正明一抖。
“你們自以為比老子還聰明是吧?今天你們若不跪在這里求得隨心大師的原諒!就都將陳家給你們的一切還回來!”
李隨心淡漠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對于仗勢欺人的人,似乎只有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們,才能讓他們改變態度。
當然,李隨心還有更快,更好用的方式,只不過那種方式最好不要常用。
神龍道門傳承,可并不是用來殺人的手段。
他突然興味索然,淡淡說道:“陳副局長,算了,他們既然跪下了,我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做出提醒,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敢侵擾我的親朋好友,必遭天譴!”
一句“必遭天譴”,讓剛剛放松下來的陳登程心頭一,想起鋃鐺獄的玄學大師孔天海。
那可曾經是被人譽為陸地神仙的一代大師,也是他曾經信奉的活神仙。
結果,就是因為和眼前的隨心大師發生沖突,遭了天譴。
他趕陪著笑臉說道:“隨心大師懷寬廣,令人欽佩!您放心,我一定教導他們重新做人!”
隨后,他又沉下臉,對陳正明等人說道:“陳正明,你們每人磕三個響頭,向隨心大師賠罪!否則,等天譴臨的時候,可別怪我救不了你們!”
陳正明一臉屈辱,如果是給陳登程或陳鴻圖磕頭,他心甘愿,可給李隨心磕頭,他卻自覺蒙了奇恥大辱。
可陳登程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從,怨毒的翻了李隨心一眼,咬牙將頭磕在地面上。
金珍早就被陳登程一記耳給打傻了,再也不敢耍心機,畏畏的隨著磕了三下。
其他小混混自然更沒有反抗的心思,為了在陳登程面前有更好的表現,甚至有人將額頭磕出了。
渾然忘了他們剛剛還追隨陳正明,準備痛打李隨心。
李隨心一臉淡漠,走到陳正明面前,低頭冷冷說道:“恨我沒有好!若想報復我,病痛將如影隨形!”
陳正明低垂著頭,一臉的猙獰,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雙拳握,都因為激而微微抖。
但是,有陳登程在,他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只能暗自發誓,今后一定要狠狠將李隨心踩在腳下。
李隨心卻不再理會他,臉上出微笑,淡然對陳登程說道:“陳副局長,可以進去了嘛?”
陳登程滿臉堆笑,做出一個請的作道:“隨心大師,請跟我來!”
看到李隨心與陳登程進了山海大酒店,陳正明才咬牙切齒的站起來,眼睛赤紅,低聲嘶吼道。
“李隨心,你別得意!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將你狠狠的打倒!讓你跪在我面前磕頭到死!我還要讓你爹媽也跪在我面前......”
金珍初時只呆愣愣的看向李隨心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心中才碎碎念:“當時上學的時候怎麼沒看出來李隨心竟然還是個潛力?”
等聽到陳正明的嘶吼聲,突然嚇了一跳,幾乎跟幾個混混同時手指向陳正明。
“正明......正明,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嘛?”
陳正明心正于怨毒激之間,渾然未覺,直到金珍用力的搖晃他的手臂,他這才清醒過來。
這時候,他才發現很不對勁。
他的,竟然不由自主流出口水,半邊的也突然變得麻痹,心臟的跳似乎也異乎尋常。
金珍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驚呼道:“正明,李隨心剛剛對你說,恨他沒有好!若想報復他,病痛將如影隨形!
你不要想報復他了!你消消氣,快消消氣!連陳叔叔都對他推崇備至,我們還是算了吧!”
畢竟是跟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金珍對陳正明還是有的,極力勸說他放下仇恨。
陳正明恨意難消,可開始疼痛難忍,心臟狂跳不止,他便再也顧不上仇恨李隨心了。
他的心,迅速被恐懼充滿。
可也奇怪,他心中一放下對李隨心的恨,不再想去報復李隨心,竟然又緩緩恢復正常。
他不信邪,又嘗試了幾次,竟然屢試不爽。
每當想要報復李隨心,病痛便隨即而來,每當心態平和一些,又能基本恢復正常。
但每嘗試一次,他就明顯覺到,他的似乎一次比一次變得衰弱。
有了這個結論,陳正明,金珍,以及他們旁的混混們,全都看向山海大酒店。
盡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