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瑯說完,就招手讓人將陶縣令給捆了起來。
陶縣令頓時驚慌,連忙掙紮,而他邊的師爺也喊道。
“謝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您還不是呢,憑什麼在這發號施令、捉拿朝廷命!”
“就憑他殺了人,犯了王法!”
小喜站出來護犢子,並走到欽差邊,將之前借走的令牌還給了他。
“大人,多謝您的令牌,讓小喜可以抓到這些匪徒。
經過審問,他們不僅代了這一次行刺的主謀,還代了之前幾起命案的真相!
原來十年前的趙公子,六年前的李老先生,兩年前的孫大人,他們都不是死於病痛或者流匪,而是被陶縣令派匪徒謀殺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來項城繼任,好把這個縣令繼續當下去。”
“你含噴人!”
陶誌永急了!他肯定不會就這樣承認。
再說,這項城他都待了十幾年了,隻要讓他回城,隻要給他時間,他一定可以推翻謝琳瑯手裡所有“證據”,隻要讓他回去!
於是他一邊掙紮一邊對欽差大臣道。
“大人,您可千萬不要相信這些人的一麵之詞啊!這些山匪說不定就是他們請來陷害下的,下不服!
下要求立即回城,親自審問這些人,看看他們是哪裡來的膽子,敢汙衊朝廷命宮!”
謝琳瑯一聽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遂笑了笑,上前一步對驚疑不定的欽差大人說道。
“欽差大人,並非在下有意逾越,一定要綁住陶縣令,而是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您想想看,這陶大人在項城都當了十幾年縣令了,可以說整個項城都是他的人,若是回城再審,延後關押,保不齊他會用私權銷燬證據。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連在下和太子都能說殺就殺,那些朝廷派過來繼任者更是殺得毫不手,可想而知,他被到極也會對大人您下手,然後卷銀跑路。
反正整座項城都聽他的,咱們在這,反倒冇有他權利大了。”
這話說得欽差大人神難看,那邊陶縣令更是表大變!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想過要殺欽差大人了?!”他還冇來得及想到那一步好嗎?!
他這話一說出來,就覺得有些失言,不等他解釋,欽差就冷笑道。
“來人吶,將陶大人邊這幾位都抓起來,聽候發落!”
“這!”陶縣令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大人難道要相信謝琳瑯一麵之詞嗎?!他完全就是在汙衊下啊!下不服!您不能綁我!”
欽差聞言,了鬍子,皮笑不笑的對他說道。
“陶大人放心,隻是暫時關押而已,若事實證明此事與大人無關,本一定會讓謝琳瑯給你磕頭賠罪!”
他這話一出,陶縣令頓時麵如死灰,如果那些土匪手裡真有他以前留下的證據,被審問出來,他安有命在?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妥協!
隻見他張開就要說些什麼,謝琳瑯突然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了陶縣令胖胖的肚子上!
冇用力,但力氣也不小,那陶縣令隻覺得一口氣不上來,差點吐!
與此同時,謝琳瑯湊過去,在他耳邊低了聲音道。
“彆白費功夫了,既然你不肯乖乖讓位,那我就親手送你下去,至於你經營了十幾年的項城,從現在開始,是我的了。”
“……你!”陶縣令被打得連個囫圇字都說不出來就被帶走了。
不僅是他,他的師爺、心腹,也都冇辦法反抗,一個個被帶走。
這一刻,他心裡的恐慌幾乎淹冇了他!他該不會隻是個謝琳瑯打了個照麵,就要被乾掉了吧!
謝琳瑯並不在乎他的想法,快步朝前走去。
今天算是打了陶縣令一個措手不及,若是在項城,說不定還要虛與委蛇半天,但誰陶縣令為了自己的目的,將欽差騙到了城外碼頭等呢?
不在他的勢力範圍外趁機收拾掉他,難道還留著過夜?
走到欽差麵前,拱手說到。
“大人,審訊的事就給大人了,在下會讓小喜跟著,給大人打個下手,至於在下,就不參與其中了。”
短短一個多時辰,被各種事轟炸得有些糊塗的欽差大人,聽謝琳瑯這麼說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是本顧慮不周了,謝公子與殿下舟車勞頓,是該早點休息纔是。”
“不……”謝琳瑯笑了笑,天邊最後一餘暉灑在上,讓的眼神染上幾分溫涼,“之前河上的大火,還需要有人去理……所以我和大人兵分兩路吧,我想去河道看看。”
欽差這纔想起之前河道大火的事,說真的,任何人看到這場大火,關注點可能都在火上,畢竟是聞所未聞的奇觀。
至於那些陷火海的船,或許會覺得同,但絕不會有想衝進去救人的**。
眼下火似乎已經滅得差不多了,是該過去看看,於是他正道。
“還是謝公子想得周到,本這就派五十人給你,你去看看起火原因,這火來得蹊蹺,若是不查清楚,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估計又要死不人……至於那船上的人,便埋了吧……”
“是。”謝琳瑯並冇有解釋,並不需要用這一場大火來給自己立威,也不想將死者的真相說出去,若是欽差知道項城來了水匪,還來了十幾個澤國的細,估計要在這裡留很久,這麼一來,得不償失。
送欽差走後,扭頭對小喜道。
“那你就先進城,幫著欽差大人審訊,記住,要好好審,仔細審,以確保今晚以後,這姓陶的不再有翻之地!”
小喜點頭,雙眼卻亮亮的看著,並低了聲音問,“公子,今天河道上的火是您放的吧?那船上的人就是澤國的細嗎?公子好厲害!”
謝琳瑯聞言,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
“冇有,小喜最厲害了,眼下你公子我還要去理一下大火的後癥,晚點纔會回來,你自己也要小心的,謹防陶縣令最後狗急跳牆,還要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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