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昨晚被折騰的筋疲力盡,早上鬧鈴響起的時候,郝燕還是很快睜開了眼睛。
他們說好爭取做第一對的。
秦淮年見腰酸的模樣,笑著說想讓再睡半個小時,到時他醒簡單梳洗一下出門。
郝燕想了想搖頭,還是艱難的爬了起來。
他們決定登記其實匆忙的,照片都沒準備,到了以後需要現去照的,想要打扮的漂亮一些,畢竟今天即將為他的妻子。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了門。
紛紛坐上車時,郝燕朝秦淮年搭在方向盤的手了眼。
兩人的無名指上,都戴上了婚戒,幾乎是心照不宣。
黑奔馳停在民政局門口時,還有十五分鍾才到辦公時間,已經陸續有工作人員從側麵的員工通道進,他們如願的為了第一對。
郝燕抬眼單單看著民政局三個字,都莫名覺得神聖。
九點一到,兩人便走了進去。
後麵逐漸排了不人,除了像他們一樣來婚姻登記的,大廳另一側還有辦理離婚手續的。
和他們這邊臉上洋溢的激和期待相比,那邊的男都麵無表,淒淒惶惶。
秦淮年用子擋住,蹙眉道,“別往那看,我們以後絕不會離婚!”
仿佛多看一眼都不吉利。
郝燕好笑的點頭,“嗯~”
他們是第一對,不用等,係統第一個的號就是他們。
先去拍的結婚照。
郝燕和秦淮年並排坐著拍照,背景是一塊紅豔豔的大喜紅布。
兩人對著鏡頭笑。
攝影師本來還半夢半醒,看到鏡頭裏的俊男靚後眼睛都亮了,也笑的一臉欣。
哢嚓兩聲照完了,攝影師忍不住調侃了句,“先生是不是有點張了?”
郝燕聞言,悄聲的好奇,“秦淮年,你張了?”
“沒有。”秦淮年先是否認,默了默,又點頭道,“有一點。”
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踏進民政局,第一次結婚和拍結婚照,沒有經驗,不過說這種話是有些欠揍的,所以他沒敢說。
郝燕小聲說,“我也有一點!”
拿著照片,填完婚姻登記表,“梆梆”兩流水線一般的蓋完。
郝燕走出民政局時,心格外的平靜。
就像是一搜船尋找到了燈塔,踏實,安穩。
郝燕拿著紅本本和他們挨在一起的合照看了很久,紅背景下,兩人角有著如出一轍的弧度,摘掉眼鏡的秦淮年,在鏡頭下帥的慘絕人寰。
他們終於結婚了。
郝燕如今完全屬於了秦淮年,而秦淮年也完全屬於了。
腰上被纏繞上一條手臂,秦淮年從側麵簇擁著,視線和一樣落在紅本本上,在耳邊說,“郝燕,我老公。”
郝燕哆嗦了一下。
突然就想起了昨晚被這稱呼支配的恐懼,不過還是的喊了聲,“老公~”
秦淮年心都盈滿了。
登完記,兩人回去上班,和平常的每天似乎沒什麽區別,但不同的是,他們已經是夫妻同了。
秦淮年走進辦公室後,坐在高背椅上。
旁邊的任武,恭敬的匯報著行程安排。
他覺老板今天心不錯,而且有些怪,時不時的抬手,仿佛在吸引著什麽注意力。
任武疑的過去,就在秦淮年左手的無名指上,看到了一枚婚戒。
婚戒賦予的意義不同。
腦袋裏電石火間Get到什麽,立即激的說,“秦總,您和郝燕小姐登記了?恭喜恭喜!”
秦淮年勾,“嗯。”
任武很是替兩人高興,不過又很慶幸,好在他也已婚了,不再是被狗糧暴擊的單汪了。
傍晚下班,郝燕從寫字樓裏出來,就看到等候在路邊的黑奔馳。
笑著走過去。
秦淮年將車開到了江邊。
郝燕驚訝的問,“我們不回家嗎?”
“不回。”秦淮年手,指著岸邊停靠著的一艘龐大的遊,“今晚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們的房花燭夜在船上度過。”
今天他們剛登記結婚,晚上房花燭夜,秦淮年怎麽可能虛度。
郝燕被他說的有些麵紅耳赤。
不過,很浪漫也很刺激啊。
秦淮年買下了一艘遊,所以除了船長和服務人員,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甲板上,準備好了燭晚餐,馥鬱的紅酒。
這應該是兩人最浪漫的一次約會。
秦淮年和杯,慶祝屬於他們兩人的新婚快樂。
將牛排切好的盤子換給時,秦淮年問了句,“郝燕,這裏寬敞嗎?”
郝燕環顧了下,點頭,“寬敞的。”
秦淮年眉眼慵懶道,“我讓船長停好方位,明天早上我們可以在這裏看日出。”
郝燕咽了咽,剛剛張的差點以為秦淮年下一句,就要說他們等下要在這裏做,因為這種事放在秦淮年上一點不意外。
去年他們在魔都的時候,秦淮年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秦淮年打趣微紅的臉,“想什麽有的沒的呢?”
郝燕窘迫,“沒……”
兩人喝了一整瓶紅酒,回到船艙裏時,郝燕腳都有些了,幾乎像孩子一樣攀附著秦淮年。
秦淮年把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倒過去。
江麵滾滾,船艙裏會有小幅度的漾。
郝燕手還勾在秦淮年的脖子上,紅酒的醇香充斥在空氣裏,仿佛有春水也在靜靜流淌。
很應景的,房間裏布置的燈,有紅燭的形狀,影之下,他們似乎要溶解在彼此的眼眸中。
秦淮年指腹從的眉眼一一劃過。
薄微,低沉的聲音從齒間旖旎出:“老婆,我你。”
郝燕的心跳,隨著這聲老婆的了幾拍。
心都仿佛飄起來了,澎湃的在裏翻滾,怦然心的覺。
仿佛的整個世界都為他傾倒。
郝燕仰頭,難自的去吻他的薄。
難舍難分之際,的手不知何時主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秦淮年這時候笑得非常妖孽,“這麽心急?”
郝燕窘。
咬著角,小聲控訴,“誰讓你勾引我……”
秦淮年低低沉沉的笑了,在彼此的呼吸中去描繪的,“嗯,我準備繼續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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