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貞逐漸增大的音量悉數傳后兩個男人耳中,周放跟在男人一旁,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男人的面,只見男人面淡淡,一雙幽深的眸子的鎖著走在前面的向寧。
“貞貞……”向寧握了握顧貞的手,給了一個眼神示意不要再說了。
但顧貞哪里肯善罷甘休,不僅未停止,反而來了勁,突然停下腳步,轉過怒視著霍云琛,“姓霍的,我哥跟我說了,你利用你家族的勢力,直接走首都的人脈領了結婚證,而且還是直接走的總統府的關系,證可以提前領,那之后呢?”
“貞貞!”向寧一把拉過顧貞,在準備要二度開口時,手捂住了的,而后低聲音,通過齒傳聲在耳邊說道:“別鬧了,這婚我沒想要。”
聞言,顧貞轉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你……”
顧貞手拂去向寧捂住自己的,對上向寧給的眼神,生生的閉了,回過繼續走在向寧側。
一路上,顧貞都沒再開口說話,而是時不時用心疼的眼神看向向寧。
向寧手握住顧貞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好了~”
……
徐氏
徐文洲看著電腦上的新聞,擱在桌上的手緩緩握。
“徐總,這個……”助理弗萊站在一旁,神張的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
電腦屏幕正在播放著一段片段,片段上正是徐文洲從樓上的臺翻躍下,以及推開臺落地窗走房間的畫面。
視頻中,畫面被切換,接著便是趕完通告,返回酒店休息的向寧進房間的畫面,男人移手中的鼠標,將視頻切換到下一幀,因為房間關著燈,以及有窗簾作為遮擋,所以本看不到里面的場景,但卻捕捉了徐文洲從臺落地窗翻躍樓下臺的畫面,以及男人角那一抹殷紅。
“去查,趕去查,另外立刻聯系公關部,封鎖視頻的傳播。”徐文洲沉聲吩咐著弗萊。
“好的。”弗萊應聲,而后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
徐文洲坐在皮椅上,看著網絡上被瘋狂轉載的視頻,微瞇著雙眸,眼中閃過一狠厲。
‘那個人究竟是誰,先是悄無聲息的直接公開了父親的出軌事件,現在又是自己……’
……
高山,諾瓦酒店的VIP套房
著一晚禮服的人推開套房門,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進屋,手打開房間燈,徑直走向酒柜前,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緩緩踱步到臺前。
人趴在臺欄桿上,將手機擱在扶手上,指腹輕輕的著手機,著屏幕。
“父子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人輕哼一聲,低頭淺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仰起頭看著不遠的夜景,紅緩緩開啟,輕吐出兩個字,“霍氏……”
……
車子停在清苑門口,顧貞隔著車窗看著外頭的雨,微微皺眉,“怎麼又下雨了。”
“畢竟是個水鄉小鎮。”向寧在一旁解釋著,打開車門走下車時,霍云琛已經先一步下車,撐著傘走到邊,“先進屋吧,東西讓周放跟小酒出來拿就好了。”
周放撐著傘護著顧貞走到客廳門口后便又出去提東西,小酒見此撐著雨傘一起走出去。
云香從樓上下來,見他們已經回來,“寶寶七姨在帶著,在樓上。”云香見顧貞看了一圈客廳,知曉是在找孩子。
顧貞一聽,隨即上了樓。
周放跟小酒提著購袋到客廳,正準備放在沙發上,向寧開口,“拿上樓吧。”
周放從小酒手里接過袋子,一并提著上了樓。
向寧準備將手套摘下,走到沙發前,一眼就看到了擱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一帆布袋子,正疑是誰的,云香走上前一看,“是寶寶的服呢。”
“寶寶的?”向寧抬眸看去,見云香從袋子里取出兩套嬰兒服。
向寧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方才在商場的時候,霍云琛放在購車里的那兩套。
向寧對著云香出手,“拿來我看看。”
云香連著帆布袋子一起遞給向寧,向寧手接過,只見袋子里不單單是孩子的服,甚至還有一兩樣小玩,向寧以為是男人挑給顧貞的孩子的,直至看到帆布袋子里出現的一大一小兩副手套,向寧取出來,發現竟然是跟自己剛剛戴著的手套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便是尺寸大小了。
“這是親子系列哎。”云香在一旁隨口說著,向寧將自己的那一副手套拿起,同手中的兩副手套做了一個對比,發現一大一小的手套,其中一副是男士款的。
霍云琛從洗手間出來,到客廳,見向寧正拿著手套怔楞出神,而后將視線落在向寧擱在膝蓋的上的帆布袋上,走上前,對著一旁的云香使了一個眼神示意離開。
云香識相的離開客廳,留下霍云琛跟向寧兩個人。
“這兩套寶寶服,周放忘拿上去了。”向寧將帆布袋子遞給霍云琛,示意他送上樓去,男人手接過,但卻并未拿上樓,而是擱在原來的單人沙發上,“這不是給傅家那孩子買的。”
聞言,向寧有片刻的怔楞,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知曉男人這一舉意味著什麼,從沙發前起,“之前在南山灣,我記得還有一兩套外公準備個寶寶的服,回頭讓人拿了給了顧貞的寶寶吧。”
向寧說著,繞過男人便準備回房間,霍云琛一把拉過的手,“既然是向老留給寶寶的,那就留著,將來寶寶可以穿。”
向寧回眸,眼眶有些許潤,看著霍云琛,一字一句的說著,“霍云琛,我們不會有孩子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執著什麼?一直這麼欺騙你自己,有什麼用呢?”
“不到最后,誰能知道結果。”面對向寧的自我認命,霍云琛卻不認,“慢慢調理總會好的,實在不行,去做試管嬰兒。”
“試管嬰兒?”向寧一聽到試管嬰兒,便回想起當年自己被設計的事,“你既然想好了試管嬰兒,又何必變著法子的給我吃藥?”
“我要的是你跟我的孩子,不是別人的。”霍云琛知道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明白對三年前的事始終無法介懷,但無法介懷的又豈止一人,他又何嘗不是。
可時間不會倒退,就只能著頭皮強忍著往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