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聽此:“等我一下,一起去!”
張振看著穿著睡袍的莫清歌,詫異的說道:“你這病?剛洗了澡。跑步不弄的你一汗?”
莫清歌當即語塞,但是接著便直接擺擺手:“沒事,回來再洗。等我一下,我換上服。”
說完,莫清歌關上了門。
張振站在門口等著。
沒多久莫清歌已經穿上了一運裝,紮著一個清爽的馬尾出來了。
此刻的莫清歌顯得青春氣息十足。
“走!”
莫清歌興致高昂的對張振手一揮。
兩人出門,來到小區下麵的景區廣場跑起步來。
一邊跑著張振一邊閑聊著:“明天起,我去醫院和新醫生辦理一下接,我就要走了,以後就不是醫院的醫生了。”
莫清歌一邊跑步,一邊說著:“嗯,通知已經下來了。挽留你的話我就不說了,無論在什麽崗位上都得好好幹。
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功的。”
張振此時氣息均勻,看著莫清歌笑著說道:“謝你吉言了!要不你也辭職吧,咱們兩個一起創業,多好啊。”
莫清歌此時息聲微微加重,搖了搖頭說著:“不了,我還是更願意在醫院待著。況且在醫院我還有一點事……
算了,不說這個了。”
莫清歌輕輕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止住了這個話題。
張振有些奇怪,但是既然莫清歌不說,他也沒有問,兩人沉默了起來。
跑了一陣子,莫清歌撐不住了。
擺了擺手速度慢了下來,說道:“不行了,我歇一會。”
張振看著自己還在繼續眼中抗議的小兄弟,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再跑一會,你先歇歇吧。”
莫清歌點點頭指著廣場上一個小座椅對著張振說道:“我那裏等你。”
張振點了點頭:“嗯。”
說完,莫清歌加快了腳步,繼續跑起來。
這一跑就好幾圈。
莫清歌在旁邊目瞪口呆看著,心裏想著:“張振這力也太變態了吧!簡直都和長跑運員差不多了。”
終於,心中的火氣慢慢的被運的汗水帶走。
張振著氣停了下來。
莫清歌迎了過來,拿過來一瓶飲料遞給張振:“喝點水。”
張振笑著喊著莫清歌說道:“謝謝。”
莫清歌手一擺:“都是應該的。”
張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快十一點了。
“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
張振說這,莫清歌點了點頭,不自的挎著張振的胳膊。
此時旁邊經過的幾個老年人看著張振和莫清歌。
其中一個老頭對著自己的老伴說道:“老婆,還記得當年不,當年社會還保守的,咱們兩個見個麵都得的。
那裏和現在一樣那對小大大方方的牽著手。”
莫清歌聽此,臉一紅。
張振則是一樂,回頭對著那老頭說道:“大爺,我們不是,是我媳婦。”
莫清歌聽此,連更紅了,掐了一下張振腰間的說道:“討厭了,誰是你媳婦了。”
張振嘿嘿笑著,仿佛沒有到腰間的疼痛與一般。
看著張振這流氓的樣子,莫清歌白了張振一眼,不過挎著張振胳膊的那個胳膊卻沒有鬆開。
兩個人就這麽胳膊挎在一起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莫清歌喊著:“哎呀,跑了一陣子,好累啊。困死了,我要睡覺!晚安了。”
說完對著張振一擺手回到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張振了一下鼻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兩人吃過早餐還是一起上班。
誰知道到了樓下小區門口,卻發現穆鐵柱那傻大個正站在小區門口的位置左右張著什麽。
看到張振和莫清歌過來,那穆鐵柱眼睛一亮趕迎了過來對著張振說道:“張總,張夫人,你們起來啦。咱們現在去哪?”
張振詫異的問道:“你怎麽在這?”
穆鐵柱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張總,您這怎麽說話呢,我都是您的人了。當然得隨時等待您的傳喚了。”
張振看著穆鐵柱皺眉說道:“行了,別惡心我了。怎麽樣,房子昨天找到了?”
穆鐵柱點點頭:“已經找到了。”
張振點點頭:“那就好。這筆錢算是從你工資裏麵扣除了,剩餘的錢駕校報個名,要最快的那種,反正你坦克都會開,學車肯定和玩兒似的。
我這正缺個司機呢,”
穆鐵柱點點頭:“沒問題,張總,我一會就去。”
“行了,你去吧。什麽時候駕照學好了,什麽時候再來找我。”張振手一擺對這穆鐵柱說著。
穆鐵柱點頭哈腰的說道:“哎,您說啥就是啥,但是……”
“怎麽了?”張振上下打量著這穆鐵柱,“又起什麽幺蛾子了?”
穆鐵柱手放在一起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錢不夠了。”
張振無奈:“我轉給你。”
接著拿出手機給穆鐵柱又轉了一萬塊錢。
張振則是開口說道:“這筆錢算是公司報賬了。目前公司還沒立,這就算了。以後這樣的錢要走公司賬目,不能再給我要了。”
穆鐵柱嘿嘿笑著:“曉得曉得。”
“行了,趕學車去吧。”張振對著穆鐵柱手一擺。
穆鐵柱離開,那莫清歌看著他離開的影皺眉說道:“學個駕照一萬塊錢也忒多了點吧。”
此時的莫清歌竟然頗有一些管家婆的意思了。
張振笑著說道:“行了,看看他老實不老實了。
若是老實講錢的數目給我報過來,這一萬塊錢就當是給他個安心費。
咬著這家夥將這錢給私吞了,不給我報賬,我說什麽也得讓他吐出來!”
莫清歌點著頭,麵帶著滿意,接著卻斜眼看了一眼張振,鄙夷的說道:“你太險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麽有心計的人。”
說完,還看了一眼張振,搖了搖頭,仿佛眼睛裏麵帶著失。
張振一聽,看著莫清歌一陣無語,他明顯看得出剛剛莫清歌眼中還頗為讚歎的好嗎?
“人心,海底針啊!”張振心裏慨著,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