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嶽總!”
人嚇個半死,癱坐在了沙發上。
“薑媛,這裏沒你什麽事,先出去吧!”
“多謝嶽總,多謝嶽總!”
清理無關人等,胡一鳴把門關上,房間裏隻餘三人。
“嶽總,您來也不通知一聲……您看這鬧的……”
“齊總監,二百萬什麽時候到我卡裏?”嶽藝涵打斷齊明哲的話,直接從二百萬開始談起。
“你瞧我這腦子,工作太多記不住!嶽總放心,我這就把錢打過去!”
齊明哲剛有作,就又被打斷了。
“不用了!”
“齊總監,我來是想取消合同,二百萬暫時用不著了!”
“你現在把另一份欠條拿出來吧。”
齊明哲眼一變,很不爽快。
他不好容易逮到這個機會,怎麽能輕易放棄。
雖說簽了二百萬,但他沒打算給嶽藝涵,相反,他還要利用欠條裏的約束,對嶽藝涵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
嶽藝涵隻有順從,到時候二百萬還用給嗎?不服從也沒關係,欠條為證,裏麵又沒有說二百萬什麽時候給!
齊明哲看了胡一鳴一眼,說道:“嶽總,你帶個幫手過來,不大合適吧?這種事,越人知道越好!”
嶽藝涵剛想說胡一鳴不是外人,話剛到邊。
“嶽總,我到外麵回避一下。”胡一鳴知道,他如果不走,很多話都攤不到明麵上來說。
嶽藝涵隻能點點頭,想說的話作罷。
門被關上。
齊明哲再次放肆起來,目在嶽藝涵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齊總監,我的時間迫,麻煩你把欠條拿出來吧!”
“別急,二百萬我說了會給你,就一定會給你!倒是嶽總,我們在同一家公司,每天見不到一次麵,不如坐下來,平心靜氣喝杯茶?”
“齊總監,我真有事!對我來說很重要!”
齊明哲見嶽藝涵這麽不上道,幹脆撕破了臉,說道:“嶽總,你想撕毀欠條,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做到上邊一條!”
“哪一條?”
“第十三條!”
嶽藝涵疑的拿出欠條,翻看了起來,仔細讀了好幾遍第十三條的容,也沒發現病。
“齊總監,這第十三條容,我可以……”
嶽藝涵抬起頭,話還沒有說完,猛的後退了好幾步。
齊明哲一臉笑瞇瞇的猥瑣樣,步步近,還在解襯的扣子!
“嶽總,這屋裏可真熱呀!剛才小媛就熱得把服了,我來幫嶽總吧!”
猛的撲過去,要把嶽藝涵圈在懷裏。
可把嶽藝涵給嚇壞了,一蹲從下方鑽了出去,滾落在地。
腳也扭傷了,鑽心的疼。
齊明哲撲了個空,卻並不氣惱,看到傷的嶽藝涵,更加興了。
“胡一鳴,救我!”嶽藝涵在急之下,口而出。
“胡一鳴?你那廢老公?我看他怎麽來救你,乖乖做我的人!”
手剛搭在嶽藝涵的肩膀上,隻聽“轟”的一聲,相比較上次胡一鳴的沒禮貌,這次他直接把門給踹掉了!
“怎麽可能!?”
齊明哲後退好幾步,麵如死灰。
公司所有高管辦公室的門,都是定製的,不管隔音係統還是防盜能力,都是一流,可謂一頭牛都撞不開,門是怎麽回事?
來不及看清,隻看到眼前一片黑影晃過,他就覺鼻尖一疼,然後整個腦袋跟掉在地上的地瓜一樣,砰然碎掉一般。
這種覺迅速蔓延,傳遍他的全。
“嘔”的一聲。
齊明哲裏翻湧出一團黑。
最後一掌甩在臉上,整個人直直飛了出去,落在沙發上,像斷了線的木偶。
胡一鳴黑著眼睛,怒氣騰騰,手臂都在抖。
掃了齊明哲一眼,再不管他,去看嶽藝涵的況。
“藝涵,你沒事吧?”
“胡一鳴!”
嶽藝涵看到來者,摟住胡一鳴的脖子,害怕極了。
齊明哲還有意識,胡一鳴隻是把他鼻子錘的陷進去,廢掉幾肋骨,打斷了四肢……
他又聽到了胡一鳴的名字,機械的艱難扭頭,看到嶽藝涵抱著剛才一同進來那人在哭泣,震驚失。
把門踹飛的,是嶽藝涵那個老公胡一鳴!
可他不是廢嗎?
這能把特製門踹壞的人都是廢,昌河市威風八麵的灰熊土豹那些人,全都是垃圾了吧!
門的靜太大,吸引來幾個晚走的人,看到門板和齊明哲,愣是堵在門口不敢往裏進。
“嶽,嶽總……發生什麽事了?”
嶽藝涵這才淚水,說道:“沒什麽事,報警吧!齊總監被開除了,還有,你們誰通知薑媛,讓明天也不用來了!”
不明所以的員工,還是照辦了。
猜測嶽總抱著的那個男人是誰,猜測齊總監和薑媛犯了什麽錯,還有,嶽總為什麽哭了……
調查,進行到了一個半小時才結束。
胡一鳴差點也被帶走,但他一個眼神,險些把齊明哲嚇死,趕說道:“同,同誌……都是我的錯,你們抓我就可以了!我什麽都招!”
他是徹底怕了。
齊明哲被帶走後,胡一鳴也拍拍手,舒了一口氣。
“走吧,回家去!”
“我,我走不了……”
胡一鳴這才想起,嶽藝涵的腳扭傷了。
“我背你吧!”
胡一鳴很自然的,背對著嶽藝涵蹲下來。
這讓嶽藝涵心裏一陣。
大學期間,胡一鳴也沒背。
那時想過,結婚後不買車也沒關係,上下班就讓胡一鳴背著接送,隻是誰能想到,三年的結婚生活,連都不給胡一鳴,背著走更是不可能。
“快上來,就背到樓下,我們再打車回去!”
“胡一鳴。”
“嗯?”
“你能背我回去嗎?把我背到家……”嶽藝涵的聲音,逐漸像蚊子一樣小。
胡一鳴一愣,這什麽況?
他已經很照顧嶽藝涵想法了,知道很反他自己,如果有外人在場,背到樓下都是極限距離了。
這次居然要背回家?
“不願就算了!”
“願意,願意!”
胡一鳴哪肯不背,就算是背著媳婦去長城,他也沒一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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