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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公主:腹黑王爺藏太深》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充當殺人犯

 晚上的時候,兩人在鎮子里找了間客棧住下,趕了一天的馬車,舒寒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夜深的時候,整個鎮子都陷了一片寂靜,白天里一直給舒寒當車夫的那人卻沒有睡,他來到馬車前,對著天空吹了聲哨子,很快便有一只灰鴿落到他的手上,這人將準備好的字條綁在鴿子上,然后雙手一推,那灰鴿再次展翅飛走。

 然而這鴿子才剛飛到空中幾秒,下一瞬,便直直墜落了下來,再沒了生機。

 這車夫才剛收回目,回頭一看,發現鴿子竟然墜了,下一秒,他臉大變。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舒寒是被窗戶外面的聲音給吵醒的,好像有很多人圍在一起議論著什麼事,起床洗漱完之后,發現窗戶外面的聲音仍然有增無減,舒寒估這些人肯定在議論著什麼八卦,于是推開窗去,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張馬車在指指點點。

 他們圍著一張馬車做什麼?

 看著看著,舒寒就漸漸覺得不對勁了,尼瑪,那不的馬車嗎?

 舒寒又從樓上仔細看了看,但是因為視線被遮擋的問題,除了看見一群人圍著馬車,其他則什麼都看不見。

 舒寒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這個時候,要不要下去搞清楚?

 接著,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舒寒心中“咯噔”一聲,只聽見店里的伙計在外面喊了聲,舒寒走上前去開門便瞧見這人一臉驚的模樣。

 “客,你的車夫死了。”那店伙計道。

 “車夫死了?”舒寒到很是驚訝。

 這伙計道:“今天一早,就有人發現他死在了您那馬車前,您下去看看吧。”

 這車夫是昨天和舒寒一起來的,現在死人了,店里的人自然要找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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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寒點點頭,心中卻有些慌,這車夫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

 舒寒看了看隔壁的房門,正想去敲門醒蕭溯,就見他拉開門出來了。

 外面的事他剛才就聽到了,相比起舒寒的驚訝,他則是一臉的漠然,出了房門,他和舒寒一起走下樓,來到圍觀人群

 舒寒走近瞧見,那車夫正低著頭坐在車前,如果不仔細看,大概會以為這人只是靠在車前睡著了,可是從他上蜿蜒下來的跡以及腥味卻提醒著每個人,這人已經死了。

 地上的跡已經干了,可以看出這人已經死了好幾個時辰,應該發生在昨天半夜。

 舒寒很有些呆愣的看著,不明白,到底是這車夫得罪誰了,還是什麼原因,否則誰會吃飽沒事半夜去殺一個車夫呢?

 這時候有人用手指頭推了推這車夫的,也許是想試探死活,手指并沒有怎麼用力,但這車夫的尸卻不力的從車上倒了下去,整個人仰躺在了地上。

 這時候眾人才看清了這人的傷口,他脖子上面的已經結痂了,有一道不算深的傷痕,但割破的地方卻恰好是他的脈與氣管,便是從這人脖子上的傷口流出來的,也是造他喪命的原因。

 而這車夫的面部表也很是扭曲,像是死前驚了極大的痛苦,張著口,眼睛大瞪,看著就讓人心中忍不住一

 看著這人脖子上的那抹紅以及扭曲痛苦的表,舒寒總約覺得有些悉,這種況,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可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再加上周圍人的議論聲,舒寒頓時便覺得有些煩,越是想要去想起什麼,腦子便仿佛被什麼堵住了似的。

 許多人看完了熱鬧,也陸陸續續的散了,舒寒盯著地上的死尸,一種不祥的覺浮現心頭,這院子里的馬車也不止他們一輛,可為什麼死的偏偏是的車夫呢?這到底是巧還是殺人者刻意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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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寒又問了問店里的人昨晚上有沒聽到什麼靜,回答全是沒聽到,說昨晚一切正常,就是不知道這人怎麼死的。

 舒寒轉頭問道蕭溯:“你怎麼看?”

 早就已經有人報了府,蕭溯看也沒看那個車夫,只淡淡道:“等府的人來理吧。”

 “那車夫沒了,路上誰駕車?”舒寒問道。

 蕭溯聽問這麼弱智的問題,笑了笑,道:“你這麼有錢,不會再雇一個車夫嗎?”

 汗,現在不錢的問題啊,這尼瑪這車夫就坐在馬車前死的,還有其他車夫敢給他們駕車嗎?這萬一那殺人的是沖他們來的呢?會不會再殺他們一個車夫示威?

 想想也真是夠晦氣的,一大早起來就攤上這事,舒寒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質,怎麼上哪事都不得消停,昨天被了錢,今天自己的車夫又死了,我,接下來不會還有什麼事發生吧?

 離開了后院,舒寒和蕭溯便去前廳吃早點,只是這早點才剛剛吃到一半,府的人就來了。

 地方帶著衙役進這家客棧后,便讓人帶著去了事發現場,現場雖然仍有很多人圍觀,但自從那倒下之后,就再也沒人敢了,所以還沒遭到破壞。

 舒寒一邊小口咬著早點,一邊注意著那邊的況,剛剛那幕讓有些吃不進東西,而蕭溯則好像毫不關心的專心吃著東西,吃相無比優雅,哪怕一大早就見到死人也毫不影響他的心和食

 見到了尸,地方開始讓仵作做尸檢,最明顯的便是那車夫脖子上的傷了。

 仵作又翻著尸仔細做了幾遍檢查,可以確定這人上并無其他傷,應該是被人一招割破脖子斃命的。

 除了做了尸檢,地方也有專門派衙役探察現場,以期能夠找出什麼蛛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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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搗鼓了半天,除了知道這人是被一招斃命以及死于半夜,就再沒有找出什麼其他線索。

 仵作站起來的時候,悄聲附耳對地方說了些什麼,后者聽聞臉微微一變,他思索了一會,然后吩咐屬下分別對昨夜里住在這間客棧的人挨個問話起來。

 而地方則是找店家問了些問題,然后親自找到了舒寒和蕭溯這對馬車的主人問話。

 舒寒和蕭溯還坐在前廳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馬車是誰的?”地方問道。

 店家指了指坐在便是的舒寒和蕭溯,道:“是那二位的。”

 地方走到他們所在的桌子,開始了詢問工作。

 對方先是問了兩人的名字以及籍貫,舒寒早就準備好了,知道肯定要找到他們問話,便將早已想好的假名說了出來。

 前段時候當上武林盟主紅遍天下,如果這會說出自己的名字,免不了又要火一把,而蕭溯用的亦是假名。

 “那馬夫是你們從哪里雇來的?”地方問道。

 “京城。”舒寒答道。

 “京城哪里?”

 “馬市。”

 “哪家馬市?”

 “……”

 ……

 這麼一問一答過了許久,關于那車夫的事,舒寒說的基本都是真話,而如果是問起他們的份方面的問題,舒寒則都是在瞎編造。

 直到其他衙役將客棧里的人都問完了一遍,舒寒這邊的筆錄工作才問的差不多了。

 問到最后,這地方發現似乎也沒什麼可問的了,又問了問自己的下屬,得知沒找到可疑嫌犯,這地方就有些頭疼了,媽蛋如果這一個客棧都沒人是兇手的話,這案子他還要怎麼破?

 最后地方想起那仵作對自己說的悄悄話,他心中一,肅起神對舒寒和蕭溯道:“你們可知,那車夫并非真正的車夫。”

 舒寒不解:“什麼不是真正的車夫?”

 對方道:“方才我的人對那尸做檢查時,發現尸手上的繭并非握鞭的痕跡,倒像是長年握劍所致。”

 蝦米?

 舒寒頓時就震驚了,接著又聽見那地方繼續說著各種專業分析:“還有,那人的……”

 這人后來說了什麼舒寒倒沒太聽懂,不過最后面總結的一句,聽清了:

 “這人不是車夫,而很可能是個殺手!”

 舒寒有些凌著那地方,他說那車夫是個殺手?!

 我勒個,這麼說起來,這件事還不簡單了?

 可就不明白了,那車夫明明是傅莫歌從馬市上幫雇的,怎麼就殺手了?如果對方是殺手,那又是誰派來的?有著什麼目的?難道是要殺

 舒寒此刻心中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可是那車夫死了,這些問題也無法找到人回答。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地方找不出嫌疑犯來,就要把他們兩人抓了去充數!

 “這二人涉嫌殺人,來人,將他們帶去衙門候審!”那地方指著二人對其他人一喊,便很快有許多衙役圍過來抓人。

 舒寒臉當時就有些黑,我靠,這什麼狗

 “喂,你好像還沒有證據說明是我們殺的人吧?”舒寒極度無語。

 那地方斜著眼瞥:“是不是你們殺的,去一趟衙門就知道了。”

 管你們是不是殺人犯,誰你們倒霉,破案神馬的最煩了,為了業績,為了工資,只好拉你們當替死鬼了。

 這地方心中這麼想著,一揮手,便讓下屬押著他們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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