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隨即下令,讓星闌公主到鳥雀園去,為他喂養金雀。
星闌公主從蘇和宮狼狽地撤離之后,與戚貴妃說起的婚事,戚貴妃知道事很嚴重,叮囑這段日子必須要安分守己,暫時不可去惹懿禮。
星闌也消停了兩日,聽得喜公公親自來傳,說皇帝讓去鳥雀園喂金雀,心中大喜。
戚貴妃對說:“你父皇對這些鳥雀十分看重護,讓你親自去喂,可見對你的看重。”
七皇子在旁邊聽到,冷笑了一聲,“不要忘記,姐姐如今還背著妖星的名頭,父皇讓去喂鳥,不是看重,而是試探。”
戚貴妃與星闌公主聽得此言,大為震驚,連忙問其中緣故。
七皇子道:“今日,那赫連穎宮了,想來是為姐姐選好了夫婿,這人選,也必定是父皇所不喜的,所以才會試探姐姐的妖氣是否去除,如果不出所料,姐姐喂完鳥雀回來之后,這鳥雀園的鳥兒一旦有個什麼問題,姐姐的夫婿人選便定下來了。”
星闌哼了一聲道:“我是不信什麼妖星之言的,這所謂的妖星也不過是國師杜撰出來的妖言,我就不信我去喂鳥,鳥兒會死。”
戚貴妃想了一下,“但是,七兒所言并非沒有道理,還是謹慎一些為好,這鳥食,我們自己準備,免得懿禮那邊收買了雀監,在鳥食里下毒。”
七皇子想說什麼,但是,終究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坐在一旁,顯得特別的老氣橫秋。
“滄月,滄月!”戚貴妃了起來,卻被星闌阻止,“母妃,讓采棋去準備吧。”
戚貴妃頓時會意,揮揮手,又讓滄月出去,“沒事了,你出去吧。”
滄月躬而退。
滄月知道,自己雖然還能留在賦神宮,但是,戚貴妃母都不會再相信。
采棋準備了鳥食,與星闌一同去了鳥雀園。
鳥雀園中的養育了過百種鳥雀,皇帝其實最不喜歡金雀,最鸚鵡,所以,這一次為了謹慎起見,他下旨讓監把所有的鸚鵡都移到了房。
他讓雀監把金雀的籠子掛在最邊上,只讓星闌喂養金雀。
一粒粒碾碎了的玉米碎丟進去,金雀吃得很歡樂,星闌逗弄著這些鳥兒,臉上出如花般的笑。
知道,父皇一定就在附近看著,要表現得極盡溫和,不能帶一不悅之。
雖然,并不喜歡這些鼓噪的鳥雀。
十余只金雀悉數喂完之后,雀監上前對星闌道:“公主,可以了,其余的都不必再喂。”
星闌表現得有些意猶未盡,看著還剩下半盤的玉米碎,道:“其余的不需要喂嗎?還剩下這麼多,丟了未免可惜。”
雀監道:“公主,不需要了,剩下的鳥食便留在這里,等晚一些,奴才們可以再喂。”
“那好吧。”星闌拍了拍手掌,“采棋,把鳥食留下,我們走吧。”
“是!”采棋把鳥食遞給雀監,扶著星闌出去。
星闌走后沒多久,喂過的鳥雀,在籠子里上躥下跳,好不活潑,并沒有像赫連穎所說那樣會死亡。
而戚貴妃也派人在鳥雀園看著,有什麼消息即刻回報給。
但是半個時辰之后,監視的人回稟,說鳥兒一切正常。
戚貴妃大喜,沉聲道:“如果那些鳥兒一切正常,則意味著你妖星的份可大做文章,我們可以找一位得道高僧為你正名。”
星闌搖頭道:“只怕很難,父皇十分相信圣山的人,聽聞那赫連穎就是圣山的長老,又是南楚的國師白蘇寧舉薦的,父皇對他是深信不疑,找什麼高僧來都是無補于事的,可有打聽到那赫連穎為我找的夫婿是什麼人?這個人連父皇都不滿意,想來門楣高也有限。”
“打聽到了,明威將軍張公允。”戚貴妃咬牙切齒地道。
“明威將軍張公允?”星闌蹙眉,“什麼門第?聽都不曾聽過。”
“他的父親在大理寺任職,至于這個張公允,是張家唯一的一個武將,沒什麼功績,就是前幾年剿匪立了功才被封為明威將軍的,但是此人娶過三房妻子,都死于非命,聽說,是天煞孤星。”
星闌大吃一驚,“什麼?竟然把我許給這麼一個人?我決計不會嫁。”
戚貴妃道:“幸好你父皇也不同意,才會命你去喂養鳥雀試探你,如今那些鳥雀安然無恙,你父皇想來讓他另外再找人選,只是,他找的,不會是什麼好人家,得讓你外公在外頭打點一下才行。”
“外公行事比較疲,母妃還不如去找齊竹榮,我聽聞他也得了圣山的人襄助,那人白蘇青,不知道與白蘇寧是什麼關系?”星闌道。
戚貴妃略一沉,“齊竹榮此人險惡毒,與他結盟其實就是與虎謀皮,但是,如今也唯有借助他了。”
母二人正說著,只見滄月從外頭進來,倉皇地道:“貴妃娘娘,大事不妙了。”
星闌微慍道:“咋咋呼呼地做什麼?什麼大事不妙?”
滄月道:“回公主的話,剛才雀監來報,說公主喂養的那十余只金雀都死了。”
“死了?怎麼會這樣的?”戚貴妃大驚,“剛才不是說都很活潑嗎?怎麼一會兒就死了?是不是被人了手腳?”
滄月道:“娘娘,皇上一直都在鳥雀園,怕是無人可以手腳的。”
星闌臉蒼白,不敢置信地道:“那些鳥食都是我們準備的,是沒有毒的,那些鳥雀怎麼會死了呢?是不是事先被人喂了毒?”
滄月道:“不會,雀監說,那些金雀不是中毒死的,就是無端死了。”
戚貴妃凝重地道:“莫非真的有什麼妖星之說?但是,國師說過,這只是……?”
見滄月在場,便止住了話,道:“你繼續去打聽,有什麼消息即刻回報。”
“是!”滄月轉出去了。
皇帝確實一直都在鳥雀園,從星闌喂養開始,到星闌離開,他都沒有走。
看到被星闌喂養過的金雀都十分活潑,他心里很高興,但是,慢慢地,看到本來活蹦跳的金雀開始萎靡不振,到最后在籠子里撲騰了幾下就死了。
他的臉也慢慢地凝重起來,看向旁邊的赫連穎,“看來一切盡如先生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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