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可以飛天遁地,但想要找一個不易被發現的地方,還真是不易。
李閒首先想到的是鷹爺氣工廠裡的地下室。
鷹爺和他的鷹爪們已死,老王又在閉關,氣工廠未必會被發現。
待他飛到氣工廠,進室裡一看,登時傻眼。
裡面那些價值連城的油畫早被搬空,看那些留下的痕跡,應該是人類所爲——他們是順著被炸開的那個山的隙進來的。
人類能發現,半鬼就更不用說了,李閒只好放棄這裡。
李閒又找了數個地方,都不滿意,後來飛過千山自然保護區的時候,看到自己曾煉製元丹的地方時,忍不住落了下去。
當初他挖的那個埋了自己骨灰的墳墓,已完全被那懸崖上的落石蓋住了。
“轟隆——哐!”
“咚!”
“嘩啦!”
站在自己墳墓旁邊的時候,懸崖上的落石仍不斷地滾落下來。
這落石比以前跌落得更厲害了!
懸崖前面的警示牌,已由從前的“落石危險,止靠近”,被換了“大量落石,嚴靠近”!
這麼不安全的地方,別說是人類,半鬼也不願多呆。
打量著那懸崖,李閒突發奇想:如果這懸崖裡面有天然形的石的話,鑽進去融合鬼,必不會被驚擾到。
融合鬼的時候,必須把竅調得最亮,於實狀態,所以只能呆在有空間的地方。
想到這裡,他那於虛無狀態的,縱躍起,直接順著懸崖的崖壁,穿越了進去。
他在巖石裡穿行,四搜索著石。
搜了有七八分鐘,正有些灰心的時候,李閒只覺得眼前一亮。
一個幾十平米大小,三米多高的空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竟然真的有石!”李閒大喜,忙進空間察看。
這空間竟然不是天然形的,而是被半鬼用某種強大的鬼,生生地出來的!
“怪不得懸崖壁上不斷掉落石塊,估計是打造這空間時,山結構遭到了破壞。”李閒恍然。
他在空間裡走來走去,忽然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破舊的團,上面落滿了灰塵。
顯然,這裡曾是某一位半鬼修煉的,也不知什麼原因,又把它廢棄了。
李閒有些矛盾,也不知打造這的半鬼,還會不會回來——如果自己融合到一半,那半鬼回來了,豈不壞事!
正自擔心,他忽然在團前面的地面上,看到了一些字跡。
他湊近細看,只是上面用繁字寫道:“老夫在此修煉數年,既將達到大圓滿境界,心中不勝之喜!——書於1970年!”
這竟然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看來那位前輩,早已大圓滿,得到永生,進地府了!
可惜的是,沒有在這裡看到他留來的半鬼軀殼,也不知是被別的半鬼得到了,還是他在大圓滿之前又換別的地方修煉去了。
否則倒可以大發一筆,得到幾枚甚至幾十枚鬼舍利。
但李閒並非貪心之人,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無論如何,還要謝那位前輩留下的,不但這一次可以在這裡融合舍利子,以後修煉的時候,也可以來到這裡。
總算找到合適的地方了,李閒甚是開心。
他先離開這裡,準備回去安排一下。
畢竟他要失蹤兩天時間。
這兩天時間裡,李閒準備讓鐵狼和趙欣然做他的護法。
鐵狼是生死兄弟,完全值得信任和託付。
趙欣然生前是警花,手了得,做事又穩重,而且也值得信賴。
李閒邀請鐵狼和趙欣然後,兩人都痛快答應了。
借用了趙欣然,李閒又安排趙老大、常詩謠和張娟三個保護林薇——趙老大自不必說;常詩謠除了孩子氣外,作爲地級半鬼,的戰鬥力還強的;至於張娟,則完全是因爲一些,又是鬼,在林薇房間裡活會比較方便。
李閒又將各個半鬼的氣海全部充滿,他自己的氣海,也足足地裝了一百兩氣。
一切就緒後,已是傍晚時分。
李閒帶著趙欣然和鐵狼,直接飛向千山市自然保護區,越過林後,來到了懸崖前面。
“那石室就在這裡面!”李閒說著,當前飛過去,穿越進了巖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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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鬼雖然在巖石裡行自如,但視力卻會到阻擋,彼此之間是看不到的。
“李閒大哥,你在哪裡?”趙欣然大道。
“,來,拉著我的手,我帶你找!”鐵狼正好就在趙欣然旁邊,循著的聲音,直接將手了過去。
此時他們的狀態,就像人類閉著眼睛呆在游泳池裡一般,看不到,卻可以到。
鐵狼倒也是好心,但手卻錯了地方,直接按到了趙欣然的前。
“混蛋!”趙欣然低罵一聲,飛起一腳,將鐵狼從巖石裡踹了出去,直跌落到懸崖下面。
李閒先進石室,然後道:“欣然,鐵狼,我在這裡!”
趙欣然循著李閒的聲音,也迅速穿越進了石室。
過了幾十秒鐘,鐵狼也穿越了進來,笑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不就是一下嘛!”
趙欣然冷眼瞪著他,威嚴道:“今天是李閒大哥融合鬼舍利的關鍵時候,我不和你計較,但你再敢手腳,等離開這石室,我把你燒了!”
“真嚇人!”鐵狼聳聳肩道,“放心吧,閒哥的大事,我決不敢有一大意。”
當下,李閒在石室中心,就著那前輩留下的破舊團,盤坐下來。
趙欣然和鐵狼,分守在石室兩側,面對面站立著。
鐵狼瞧了一眼趙欣然後,忍不住說道:“你說你生前是警務人員,偏偏長得就讓人想犯罪,就你這蜂腰大的,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還是眼不見爲淨!”
說完之後,他主將子扭向一邊。
“別再說話了!”趙欣然訓斥了一句,自己先閉上,一言不發。
李閒取出那枚舍利子,打量了幾眼,立即吞了下去。
瞬間,排山倒海的能量,在他撞擊起來。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我出生那天,爺爺晚上擺了上百桌宴席,卻無一賓客,結果第二天宴席飯菜卻被一掃而空,只留下一條數百米的蛇皮……爺爺說我命不好,需要娶一個新娘子,說完的當晚,就有一個身披蛇皮的美女帶著一個小女孩上門,從此之後,我的命運就此改變,當上了風水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