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這才明白鬍小天所說的是什麼,他陪著笑道:「是夫人!」
胡小天-怒目而視:「大膽,你居然敢說我老媽眼有問題!」
胡安慌忙解釋道:「爺,我可沒有詆毀夫人的意思,挑選丫鬟的標準全都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夫人說過,越是長得漂亮的人這心就越是歹毒,夫人擔心太漂亮的丫鬟會讓爺分心,會耽擱爺的學業。」
胡小天明白了,這事兒十有**跟自己沒啥關係,這位老媽是個醋缸,見不得人太漂亮,生怕這府里漂亮的丫鬟婆子多了,會有麻煩,會有不安分的人去**自己的老爹,胡安雖然沒說明白,可意思已經傳達到了。
胡安看到胡小天不說話,以為他心中仍然責怪自己,低聲道:「爺,要不回頭我給您換一個。」
胡小天道:「四十分換五十九分有區別嗎?」
胡安不明白他的意思,怔怔地著他。
胡小天嘆了口氣道:「還是不及格啊!算了,跟你說點事真是費心勞力,簡直是對牛彈琴!」
胡安道:「爺,您不必著急,十月就是您的大婚之日了。」胡安是過來人,什麼事不明白,爺這是發春了,想人了。
胡小天惡狠狠盯住胡安,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傷口上撒鹽啊。
胡安看到胡小天的眼神,就明白自己無意間又痛了這廝的逆鱗,慌忙把腦袋耷拉了下去,深深一躬道:「爺,沒其他的事我先出去了。」
胡小天冷哼一聲:「不送!」
胡安來到門前卻又想起了一件事,一轉走了回來,又向胡小天深深一躬道:「爺,有件事老奴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胡小天不耐煩道:「別婆婆媽媽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爺,我聽說煙水閣的事了,如果這件事傳到老爺的耳朵里恐怕不好。」
胡小天瞇起眼睛看著他,似乎在詢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胡安吞了口唾沫道:「那霍小如是一個舞姬,爺為出頭,大打出手,這件事如果傳出去,胡家的面子可就……」
「嗯?」胡小天臉一沉,嚇得胡安慌忙閉上,一揖到底,誠惶誠恐地退了出去,心中暗罵自己多餘,爺的事豈是自己能管的,他怎麼著就怎麼著,等老爺回來自會找他算賬。
一個人有沒有幸福的關鍵在於他對於明天有沒有期,胡小天覺自己的生活忽然失去了希,更談不上什麼幸福了,包辦婚姻害死人,以自己目前的家庭條件,明明可以找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妞倖幸福福地過上一輩子,這個要求並不太高啊,也沒想著三妻四妾,就想著找個模樣過得去的老婆,每天花前月下,談談說說,平平淡淡地過上一生,可這點簡單的要求如今都了奢。
如果說對自己目前的家庭還有些留的話,那就是胡家的地位和財富,拋開這兩點,胡小天真不知道還有什麼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安心當一個二代,至可以保證自己這輩子不用為生活奔波,不必為生存而鬥,可現在來看,肯定要失去一部分的自由,首當其衝的就是婚姻的自由。究竟是一走了之,重新規劃自己來之不易的人生,還是安於現狀,按照父母的安排,娶了李家姑娘,過著食無憂的安逸生活?這對胡小天來說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問題。想要自由,又有點捨不得這種來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還真是有些矛盾。
腦子裡時而浮現出充滿神之的霍小如,時而又想起英氣人的神捕慕容飛煙,偶爾也會穿著想起小辣椒一樣的唐輕璇,胡小天在床上輾轉難眠,越想越是懊惱,這世上那麼多,為什麼沒一個屬於我?難道是老子這輩子沒那種命嗎?不行,絕不能渾渾噩噩地混上一輩子,我這輩子的命運應該由我自己來把握。
夜深人靜,就在胡小天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開始立志的時候,突然聽到屋檐上發出一聲瓦片的輕響。胡小天心中一怔,他霍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響聲過後,平息了好一會兒,沒有靜,就在胡小天準備重新躺回床上睡的時候,那聲音卻又響了起來。
胡小天暗不妙,這種時候,屋頂上出現這種靜,不是野貓就是飛賊。他從枕下出一把匕首,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了下來,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外面飄著細雨,這樣的夜晚本不該有人外出活。胡小天傾耳聽去,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野貓的聲。
過了一會兒,北側的窗戶發生了一聲響,看到窗紙被人破,一纖細的竹管從中探了進來,胡小天矮下子,著牆靠近那扇窗,看到竹管一縷輕煙從中飄逸而出。
胡小天屏住呼吸,知道這竹管之中噴出的一定是迷煙之類的東西,來到窗下,他忽然出手去,對準竹管的埠猛地一掌拍了下去,大有一掌要將對方的嚨拍氣的勢頭。
窗外傳來一聲慘,那潛者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行為早已被胡小天發現,這一掌拍得既準又狠,更是在潛者猝不及防的前提下,一竹管直接拍進了他的嚨里,痛得那廝接連後退了數步,捂著嚨,痛不生。
胡小天襲得手,馬上大呼道:「抓賊!」
胡府之中原本就有護院日夜巡邏,梁大壯等六名家丁就住在胡小天房間兩側的廂房,守護他的安全。胡小天這一嗓子頓時將家丁們給驚了,李錦昊和邵一角兩人是最先從房衝出來的兩個,看到有兩道影正在胡小天的門外,其中一人躬捂,痛苦哀嚎,正是被胡小天一掌將竹管拍頭的那一個。
李錦昊怒吼道:「賊子哪裡走?」他出腰刀,騰!的一個箭步躥到對方的面前,左側的那名黑人一甩手,一縷寒奔著李錦昊的眉心而來。
李錦昊揮腰刀,一刀劈個正著,對方來的那柄飛刀被磕飛,斜斜飛草叢中。
梁大壯是最後一個才出門,不過這貨嗓門超大,一出門就嚷嚷道:「快來人啊,抓飛賊啊!」他這一嗓子頓時將整個尚書府的人都給吵醒了。
胡小天從窗戶的隙向外面去,卻見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二十多名家丁聞訊趕到,將兩名飛賊團團圍困在中間,那兩名飛賊被困在垓心苦苦鏖戰。
看到局勢已經被己方完全控制住,胡小天方才拉開房門刀沖了出去,威風凜凜道:「大膽蟊賊,竟敢夜闖太師府,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端的是威風煞氣,霸氣側,在己方人數完全佔據優勢的前提條件下,賣弄一下英雄氣概那是相當必要的。
梁大壯握著一把大刀第一時間就趕到胡小天的邊,高大沃的擋在胡小天前,手中大刀一橫,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大喝道:「我梁大壯在此,誰敢我家爺?」此時不表現自己的忠心耿耿更待何時?
胡小天氣得差點沒一腳把這貨給蹬出去,老子要你保護啊?出風頭也不選個時候,胡小天拍了拍這廝的肩頭道:「借,借!你丫又擋我鏡頭了!」
梁大壯慌忙閃到他後,要說這貨也始終不長記,這種低級錯誤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總是分不清主次,爺的風頭豈是他這種下人隨隨便便就能搶的?
胡小天手握匕首,又轉過去。
梁大壯趕陪笑,心說我站在你後總沒問題了,我沒擋你鏡頭啊!
胡小天又不樂意了:「咱倆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梁大壯哭的心都有了,這位爺也太難伺候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站你前後都不行,難不我只能躺在地上?胡小天看到這廝手足無措的樣子,忍不住罵道:「傻啊你,趕上啊!把所有家丁護院都過來,一定要生擒飛賊!」
這邊的靜將尚書府的護院家丁全都吸引過來了,兩名飛賊雖然武功不錯,可畢竟寡不敵眾,李錦昊瞅了空子,一刀砍在一名飛賊的手臂上,那飛賊手中刀噹啷一聲落地,然後幾名護院將鉤叉遞了過去,將飛賊制住,另外一名飛賊剛開始頭就被胡小天給刺傷,看到同伴被擒,更是心慌意,慌張之中,兩條被長槍中,倒在地上,家丁一擁而上也將他給捆了。
院落燈火通明,兩名飛賊被捆得跟粽子一樣躺在地上,李錦昊將兩人臉上的黑布扯去,這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也算相貌端正。胡小天來到其中一人的面前蹲下,手抓起他的髮髻道:「看你濃眉大眼的,長得倒也像個正面形象,何苦當賊!」
那飛賊正是被他用竹管破咽的那一個,白面無須,著胡小天,雙目中流出惶恐的目。另外一個氣一些,一臉的絡腮鬍子,大聲道:「要殺便殺,爺要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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