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說起空間裡個頭最大的,那無疑還是野豬一家子了。
按照慣例,慎獨也給它們取好了名字,從黑大一直到黑九,就這麼排下來的,可以說取的相當沒有誠意了。
慎獨也想多花些心思來著,可絞盡了腦,也只想到了龍生九子和九這個數有關係。
但是這玩意再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用在野豬上啊,這又不是言笑無忌的後世。
放大唐這會,單是這些個名字就夠把慎家村上下全禿嚕乾淨的了,誰讓他們都是慎獨沒出五服的親戚呢,全村老一個都沒跑啊。
這兄弟姐妹九個,如今都變了五百多斤的龐然大,看著不比它們父母當初的塊頭來的小了,當然比純野生的肯定是要乾淨許多的。
繼續這個長勢的話,慎獨覺得它們怕是都會變豬斯拉,這麼幹淨也不是他所需要的,就決定找個恰當的時機,把這一家子扔到山林裡去歷練一番。
野豬要是沒了那讓人絕的盔甲,對慎獨來說也就只剩下殺了吃這麼一個作用了。
而空間裡又沒有寄生蟲這種東西,它們也沒有滾泥蹭樹的需求啊,所以還是暫且放歸山林,等到需要用到它們了,隨時召集回來就是了。
不過眼下還是讓它們多下這爲數不多的舒坦日子吧。
相較之下,被慎獨做丑牛的石花眼驢子就幸福多了,眼下慎獨沒想到有什麼好主意能讓這傢伙合合理的出現在自己邊,短時間肯定是沒法帶出空間了。
正好也讓它多長長,最好能在空間裡優化下外形,實在是長得太象了,慎獨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坐騎,到時候是給自己長臉,還是丟人啊。
一如既往的像個地主老財一樣,把空間裡全都巡視過一遍之後,慎獨這才帶著齊備的食材出來做飯。
來福和旺財哥倆那效率也不是一般的高,就這麼會功夫已經有所斬獲了,算是給大家又加了個菜。
所有的飯菜都不出意外的被吃了個底掉,家裡一幫子全是大肚漢,包括慎獨自個因爲鍛鍊的多,又還在長,那肚量也比一般的壯漢還要大些,所以家裡從來就不用擔心浪費食。
第二天上午,慎獨又急匆匆的跑去了慎建兵家,之前約定好了這個時間過來拿那個讓慎獨心心念唸的鐵鍋的。
慎建兵的手藝確實沒讓慎獨失,即便還沒用過,但只看外形就已經很合慎獨的心意了。
簡直漂亮的不像實力派!這還只是慎獨簡單的說了下要求呢。
付清了尾款,慎獨拎著鐵鍋屁顛屁顛的就跑回家了。
這麼個寄予了他的厚的鐵鍋,肯定不能簡單的直接上手就開始做菜啊,爲了傳說中能夠自然形的永久不沾層,慎獨決定用後世網上流傳甚廣的養鍋方式來作,
那傢伙整的跟盤文玩似的,必須要有自己的一套流程才行。這第一步就是跟開一樣的開鍋。
拿回來之後要先用炊帚和純水清新干淨,這一步不要用什麼清潔劑,也不能用鐵刷子來清洗。
之後要開小火把鍋中的水分烤乾,然後繼續開小火烤鐵鍋,同時用筷子夾著一塊豬油,反覆拭鍋的壁,讓豬油浸潤鐵鍋的壁,這個浸潤的過程要反覆三到四次。
最後把火關閉後,再把油繼續放置一個時辰左右,就完了開鍋大法。
慎獨也算是下本了,用的都是靈泉水,還有空間出品的豬。
畢竟是要拿出炒菜這種在大唐還未出現過的東西,說是開宗立派或許有點誇張,但其實差的也不遠了。
這種時刻總要搞得有點儀式纔夠莊重嘛,萬一真個了伊尹,易牙那樣的人,被所有的廚子當祖師爺來看待,後世那些徒子徒孫們談古論今時,也好有的吹不是。
誒,這時候拿出開鍋儀式來,是不是就顯得有格多了?
慎獨還故意多烤了一會,給這本就漂亮的鐵鍋上了一層如同極般夢幻的烤藍,看著真的如同工藝品一樣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飯點,慎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木鏟做起了久違的炒菜。
其實無非就是用五花炒了些青菜而已,卻是最能發揮出豬的味的菜式,也是最養鍋的。
單純吃豬或許會有點膩,尤其是慎獨他們必定都是大量吃下的。
和青菜一起炒就好得多,既去了膩,又能讓青菜多出許多的香味,可謂是相得益彰。
不過作爲一個資深的吃貨,必然不了一道紅燒來鎮場子咯。
相較於之前略嫌單調乏味的那些個菜品,這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纔是真的香味俱全啦。
一家子全都不自的圍攏到了桌前,實在是那香味太過勾人了。
好在慎獨沒說開飯,大家都還能忍得住,只是眼的等著慎獨把最後的大菜端上桌。
“這做的什麼好吃的,好香啊。”
慎獨那邊剛把紅燒放下,就聽到大門外傳來了一陣洪亮的聲音。
示意秦懷玉他們稍安勿躁,慎獨只得麻溜的又跑去準備開門。
果然,他這邊還沒走到呢,大門就被外邊那急躁的客人拍的山響,門框都被帶的晃晃悠悠的,不停有塵土被震落下來,可見外邊這位用的力氣是真不小啊。
“來了來了。”慎獨趕喊了一嗓子,生怕外邊這位把門給拍下來。
“大叔,我帶來兩位客人。”慎志興老爺子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
等到慎獨打開門來,纔看到之前在長安城街面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黃臉騎士,旁邊則是那位當時和他並騎而行,看著惡形惡狀的黑壯漢子,這會剛有些訕訕的收回拍門的大手。
“小郎君且安心,某等和令尊都是過命的,可不是惡客上門。”
看到慎獨有些懷疑的眼神,那黃臉漢子有些無奈的解釋了一句,同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旁的同伴。
“村正帶來的人,想必不會是壞人。”慎獨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兩位郎君快請進,對了,不知道兩位可曾用過飯了嗎?”
慎獨側站到一旁,想把人讓到屋裡,又想起正有一桌子菜擺在那,就順便禮貌的問了一句。
“哦?那咱們來的正巧啊,某還沒吃飯呢,那就叨擾了。”
黃臉大漢剛要禮貌的拒絕一下,旁邊那黑壯漢子倒是痛快的先應下了。
不是,我這還沒說請你們一起吃呢,這麼不客氣真的好嗎?
慎獨沒想到讓了這麼一位實在的客人,這不按常理出牌啊,是給晃了一下,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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