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居然這麼出名了嗎,很有一段時間都沒聽到過這個外號了……”泰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畢竟是[七鍵]系列的開發者,想不出名都難呢。而如果這都不能被稱作是‘奇才’的話,可能就真的只有那一位可以了吧。”店長一邊拭著咖啡杯一邊說道,“除了‘穩定為I’以外本無可挑剔的完魔導兵裝,被稱作是神的惡作劇也不為過呢。”
“要是真的有這麼壞心眼的神明我肯定要當場把他給削兩截,不過所謂的神明不過是一些故弄玄虛的蠢蛋罷了。”泰琳聳了聳肩說道,“所以老板,咖啡有在做了嗎?”
“呵呵,不要這麼著急嘛,對神明如此的大不敬,這才是迪歐斯·誒克斯·馬克的真正傳統呢。”
店長放下了正在拭的咖啡杯,從柜臺的深走了出來。泰琳這才看到了對方的真正面目——
“(這是走錯片場了嗎?)”
雖然只是短短幾步,但是過對方細小的肢作泰琳都能明顯覺出的行為舉止絕對不是什麼咖啡廳的店長那麼簡單,據自己的危險本能雷達反應,對方必然是出生自哪個上流家庭的貴族階層。
也就是自己最應付不來又不得不應付的那一類人……
“(而且肯定不是時之國的人,從來沒見過這張臉……但是可真漂亮啊……)”
雖然確實也穿著一咖啡師的服,但是泛白的亞麻的長發在泰琳的印象中的確屬于第一次見到,而致的五甚至令自己這個“妹控”都開始小鹿撞了起來。要說中不足的話……
不行,本挑不出刺來,就是這麼一個完的人……
“不用這麼拘謹的,請坐吧。”對方微笑著將一杯咖啡如同調酒師一般推到了泰琳面前說道,“已經替你加上雙倍糖了,如果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再加一點哦?”
“咦……謝謝……”泰琳有些寵若驚地抿了一口咖啡。
甜度正合適,完全失去了咖啡的苦味道,確實是泰琳想要的效果,只不過讓泰琳真正無法理解的地方是對方到底是怎麼如圖變戲法一樣送上咖啡的。
“只要足夠練的話,這并非什麼難事。”店長說著,又將一杯已經打包好的咖啡推到了泰琳面前,“應該是那一位指名要的吧,刻意又調了一下味道,可能比一般的黑咖啡還要更苦哦?”
“還更要苦嗎……當真是人能喝下的東西嗎……”泰琳有些畏懼的看著那杯約散發出昏暗波的咖啡。
“不過這個世界的原初或許就是這樣一般的苦罷了,好好珍惜你那份來之不易的甜吧。”店長微笑著說道,“無論如何,現在這樣多姿多彩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令人欣呢。”
“你這套說辭就好像知道些什麼不得了的一樣。”泰琳又抿了一口咖啡不屑地說道,“難不這就是國外的神職人員的姿態嗎,這在時之國可是行不通的。”
“當然,只會講述這種大道理的‘圣言’本就是虛偽的故事,所以迪歐斯·誒克斯·馬克才真正令人到憐惜呢。”店長說著,又攤開了一套背飾的卡牌說道,“那麼,可的小姐,你有興趣繼續和我聊聊天嗎?”
“總覺是浪費時間……”
“‘年輕孩假期都會做的事’,雖然并不局限于假期呢。”店長笑瞇瞇地說道。
“你這個人,有點東西……”泰琳老實地坐正了。
“占卜你肯定也知道吧,雖然在時之國因為屬力過于稀薄確實難以引發奇跡的力量,但是也確實有實際用途不是嗎?”
“嗯嗯,雖然學院的‘占卜師’勉強只能預測個天氣預報,但是在水之國之類的地方好像效果看起來更像是讓世界因為自己的預言而運作一樣,若不是因為那是機事項還真想好好研究一番啊。”泰琳評價道。
“傳說在遙遠的過去一條名為魯斯的龍在這個混沌之中肆。”店長說著翻開了第一張卡牌,是一條漆黑的巨龍,看起來倒是意外的有一些兇狠。
“而原初世界并沒有辦法遭它這樣的摧殘,想必最終整個世界都會完全被它所撕裂吧。”
第二張卡牌則是一張印著漆黑魔導師的卡牌,這倒是在任何版本的傳說中未曾出現過的況。
“你是想說這個人殺死了那條龍從而創造了世界嗎?”
“沒錯,他解掉了那條龍……”
“解掉?”
“從我的手牌中丟棄一張手牌發超融合!召喚出超魔導騎士·真紅眼騎士!!!”
“停一下你這是什麼展開?????”
泰琳急忙攔住緒突然高昂的店長,雖然不懂那張畫風都與剛剛兩張卡牌都截然不同的金字卡牌到底是什麼玩意……
“不好意思,突然牌癮犯了……”店長略微調整了下心態重新說道,“不過這種創世的傳說其實怎麼說都無所謂,因為本沒有人可以求證不是嗎?”
“那個……您到底信不信教啊……”泰琳有些疑地看著對方。
“所謂的宗教只不過是一個信仰集團而已,而所有的人又何嘗不會崇敬名為‘自我’的神明呢?”店長一邊端出來了一個布朗尼蛋糕放在了泰琳面前繼續說道,“像是你這樣可的孩子,或許也會被人推崇為神明呢,那麼就接我這個信徒的供奉如何呢?”
“謝謝……”泰琳接了對面的好意,小心翼翼的切下了一小塊蛋糕放在里,隨后出了相當幸福的笑。
“不過呢,即便是最耳能詳的傳說也終究是人為編纂的產,或許是史實,或者是通俗文學,甚至也有可能是預言。”店長說著又拿出了一套卡牌說道,“試想一下,其實真正屠龍的人并非是什麼漆黑的魔導師呢?”
“不是很正常嗎,原本傳說里面也沒人屠過龍啊?”泰琳稍微停下了手中的作回憶道,“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由7位不知姓名的人組了名為魯斯的機械巨神將即將分崩離析的世界在毀滅的邊緣合為一避免了末日發生吧。”
“嘛,世界各地的版本都不太一樣呢,時之國的版本原來是這樣嗎?”店長有些意外地說道,“只不過名為魯斯這一點好像驚人的一致呢。”
“嘛,畢竟是魯斯大陸,倒不如說如果有差異的話會比較奇怪。”泰琳說道,“但是終究只是傳說而已,并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求證。”
“也許神話的主人公是一個紅頭發的半改造人也說不定呢?”
“這倒是不太可能,那些把自己改造半機械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是些失敗者……”
“你不是也曾經有這種想法嗎?”
“那是……誰會不希自己能用出火箭沖拳呢……等等啊,你到底是從哪里知道這種的小的啊?!”泰琳滿臉漲的通紅指責道。
“看來是刻骨銘心的黑歷史呢~機會難得的話,泰琳你要不要試一試來自神古國的占卜呢?”
“謝邀,人在時都,剛出前廳,圈人太多,利益相關,匿了,以上,侵刪,告辭。”
“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姐姐會傷心的哦?”
“關鍵是從頭到尾只有你知道我的事,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種覺真的很可怕啊……”
店長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腦門,吐了下舌頭說道:“真不好意思,因為親眼看到本人居然是這麼可的孩子一不留神忘記做自我介紹了。
吾輩乃失于歷史的見證者一族,吾名多蘿西婭,招待多有不周還請海涵~”
“嗯……如此饒舌的自稱確實見……”泰琳試圖從腦海中挖出對方可能的故鄉,但是也確實回憶不出自己有曾聽到過類似的說法。
“嘛,如果你湊巧到其他人的話或許還會饒舌一些,我個人算是非常特立獨行的那一位了。”多蘿西婭愉快地說道,“雖然占卜的方式有很多,但是最終達到的效果基本是一致的,比如說你接下來就會說‘無非用模棱兩可的話語來瓷的說教罷了’。”
“無非是用模棱兩可……哈?!”
“而且我也已經預判到了你接下來還會說‘只不過是運氣好了解我的語境罷了’。”
“只不過是運……行吧,我輸了……”泰琳老實地坐了回來說道。
“看來你總算是對我稍微有點興致了呢,那麼事不宜遲我們也馬上開始吧。”店長說著先是又遞給泰琳一份芭菲,而后將22張卡牌癱在了泰琳面前繼續說道,“我之前也說過,占卜的方式有很多,但是最終達到的效果基本是一致的,我那失落故鄉的占卜其實有些小題大做,所以就用這種比較簡單的方式來為小可你占卜一下吧~”
“唔……這個大概是做‘塔羅牌’的東西嗎,倒是偶爾見到過……”泰琳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弄一些更玄乎的東西……”
“比如說占星盤嗎?您好,有的,雖然更多的時候我希您們你能夠稱呼它為天球儀。”
“對,天球儀……”
“唔……或許我還是應該常備一個比較好呢……”店長略微思索了一陣之后重新說道,“就用年輕人之間最流行的十字法如何呢?”
“無所謂,反正都是唬人的嘛。”泰琳毫不在意地說道,各種意義上那杯芭菲的吸引力更高一些也說不定。
“你不想知道你和之間的關系嗎?”
“……還請細說……”
“那麼事不宜遲,就讓我們開始吧,首先是第一張牌——布魯艾斯歪特多拉貢。”
“等一下,塔羅牌里面有這玩意嗎?”
“第二張牌,哇,好幸運誒,居然又是布魯艾斯歪特多拉貢。”
“停一下停一下……”
“看看第三張,居然是全息HR的布魯艾斯歪特多拉貢?!你是狗吧?!”
“是這樣嗎?那個很稀有嗎?不對話說這和占卜有個什麼關系啊?!”
“……你現在可以湊一個三連?”
“走了走了……”
“別走啊,別走……”
好說歹說,多蘿西婭還是想辦法留下了泰琳……
“咳咳,這次我不會現場開包了,安心吧……”店長鄭重地說道。
“快點吧,你在我心中已經從神人變沙雕人了……”泰琳直白地說道。
“那麼第一張卡牌代表了對方的想法……看來是‘正位·正義’嗎……唔,這麼來看的話或許進展并沒有那麼順利吧?”
泰琳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做出什麼解釋。
“不過第二張卡牌,呼呼,居然是‘逆位·戰車’,你到底經歷過什麼呀,泰琳?”
泰琳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做出什麼解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角已經變得潤。
“第三張牌則是‘正位·皇帝’……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它的釋義吧?”
“驚人的一致……淦……”泰琳完全低沉了下去,面前的芭菲也變得苦……
“第四張牌則是‘正位·皇后’,很不錯嘛~”
“嗚……應該是吧……”
“最后一張牌……‘倒吊人’……嗎……”店長說話的語氣突然也變得緩慢,看起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嘛,終究只是糊小孩子的玩意,我們的最終目標自然是那對真理的完全解析,遲早有一天你們這些占卜的原理也會被我們所完全解公式的。”泰琳自信地說道。
“只不過……有時候無知和迂腐也會是一種幸福哦?”店長似乎相當嚴肅地說道,“過度的追求真理而忽視了它們的實際力量,最終只會將自己燃盡而燎原……”
“如果我們都止步不前的話,又有誰能夠帶領全人類走向新的紀元呢?”泰琳在落葉上轉了一圈說道,“也許我們的確最多只能為導火索,無法被銘記于歷史,但是迪歐斯·誒克斯·馬克正是建立在這無數的探索上的國度,那麼我們可不能因為畏懼真理而止步不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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