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睡覺唄!”凌木冉不以為意,罰站也總比聽那鐘老師念經來的好!
“你額頭怎麼了?”昊然注意到了凌木冉捂著額頭不放的手,忽然就張的問道。
凌木冉手也舉酸了,反正昊然在這里擋著,哥哥們也看不見,也就將手放了下來,出了腫的高高的包!
昊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從小到大,還沒見過哪個人鼓起這麼大的包過!
“怎麼回事兒啊?!”
“課上睡覺,被那老師拿石子砸的。”
凌木冉依舊表淡淡的,的確是睡覺在前,所以不管鐘老師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沒什麼話說。
“怎麼可能!”昊然一聽,立馬驚了!
原來在學府,鐘老師他本講課就講得不好,所以課上睡覺的很多,他也一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誰他現在教的這些學生都是些五六七歲的孩子,沒什麼記憶力和意識的。
凌木冉早就猜到了,所以對昊然接下來說的那些毫不意外。
凌木冉冷冷的笑了幾聲,這鐘老師,最好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自己的底線。
站了已經不知道幾個時辰,只知道大家都下課了,紛紛趕去了食堂吃飯。
凌五宸出來后,左右尋找都沒有找到凌木冉,就連昊然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而此時,凌木冉正拉著昊然蹲守在一個假石背后。
再往前,就出學府了。
在他們的不遠,是剛下課就匆匆趕來的鐘老師。
“張伯,王三那孩子下山了?”鐘老師還去問了一聲守門的張伯伯。
張伯伯點點頭,有些可惜,“那孩子被趕下山了,以后也就見不著了。”
張伯伯也算是看著王三長大的,這孩子其實天不壞,只是對權貴和名利看得重了些。
但是如今,他被趕出學府,往后會為一個怎樣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見鐘老師神匆忙,張伯伯就多問了句,“你找那孩子做什麼?”
“哦,是這樣,那孩子走得太匆忙,有很多東西沒有帶,我去送送。”鐘老師晃了晃手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道。
張伯伯點點頭,沒多懷疑,畢竟師生一場,分還是在的。
“你去吧!下山路上注意安全。”張伯伯又道。
鐘老師道了謝,隨后就出了學府。
假石后的凌木冉朝著昊然招招手,在他耳畔說了些什麼。
昊然眼里閃過一抹,倒是覺得有點意思!
接著,昊然便率先從假石后出來,橫沖直撞的跑到張伯伯面前,“張伯伯張伯伯!我要給家里寄信去,你幫我找一只最快的鴿子好不好?”
張伯伯失笑,“你呀!哪有最快的鴿子啊!張伯伯為你選一只腳健碩的!”
“好!謝謝張伯伯!”昊然一手背在背后,比了個‘完’的手勢。
而原本還在假石后的凌木冉已經不見。
尚未走到山下,僅是在半山腰,凌木冉就聽見了王三的哭泣聲和鐘老師的問。
凌木冉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本就子小小的,很容易就能藏。
凌木冉并沒有探出小腦袋,而是將耳朵立了起來,自己半點靜都沒有鬧出來,不是怕被發現,而是怕聽不見這兩人談話的容。
因為他們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那首詩,究竟是你栽贓嫁禍的凌六宸,還是另有原因?”鐘老師追問著。
然而王三此時卻只剩下哭腔,他已經在這半山腰坐了很久很久了,他不敢下山,因為學府的這個機會,是他爹娘求了很多人才求來的,若是下山告訴他們自己被逐出來了,豈不是自己也就完了?
“別哭。”鐘老師現在還能耐下子來安王三,但遲遲得不到王三的解答后也怒了,“讓你別哭!”
王三愣了,眼淚像是被嚇了回去一般。
鐘老師嘆了口氣道:“你把實話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你還有重返學府的機會。”
“真......真的嗎?”王三臉上重新燃起了希,如果真的能回去......那他不介意把這個謊言,再弄得大一點!
“那首詩不是我作的,但也絕不是凌六宸一個三歲大點的娃娃作的!”王三道。
鐘老師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他就是不相信這個‘神’的年齡匹配到的實力,實在是太讓人無法接。
因為曾經的他......同樣被譽為神!
然而卻不及現在凌木冉的十分之一!
“那詩是誰作的?”鐘老師問道。
王三搖了搖頭,眼里悲痛,“作詩的那人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但他子骨弱,認識沒兩年就走了。”
“他一生酷詩詞,留下了一本詩集策,但名聲卻從未在外公布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凌六宸會將我朋友所作的詩背出來,還滾瓜爛,但為了不讓他繼續騙人,我只好先冒充這詩是我作的。”
王三愧疚的埋下了頭,鐘老師聽后,自認是了解了大概,還了王三的腦袋安著,“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安心回家去,我為你寫一封休假信,你回去拿給家里人看。”
他的意思,是王三還有重返學府的機會了?!
王三連連點頭,甚至沖著鐘老師跪了下來,磕頭道謝:“多謝鐘老師!”
鐘老師將王三扶起,心的虛榮得到了小小的滿足。
凌木冉撇撇,這王三還真是說起謊來草稿都不帶打一個的。
不過沒關系,就當是為學府清理蛀蟲了!
這個鐘老師......看起來也不像是個什麼好東西!
正當凌木冉趁著鐘老師拿出紙筆要當場為王三寫信,就想要先離開這地方,但卻不知,來時的半山腰地面都是泥土,而要走了,卻是一地的落葉!
凌木冉沒注意到,轉一踩,便是發出了聲響!
凌木冉警惕的注視著鐘老師的方向,發現他并沒有察覺到什麼,還在專心致志的寫著手上的東西,便也松了口氣。
可是就在下一秒......
凌木冉被人從背后捂住口鼻!是迷香!
凌木冉想掙,但這人的臂膀力量太大,一個小孩兒的子,本就沒什麼辦法。
于是乎,凌木冉閉眼被迷暈之際,只能期盼著醒來看到的,是明澈那張親切的臉了。
然而這次,凌木冉注定失了。
當悠悠轉醒,自己是被五花大綁在石柱上的,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是個破廟,四面風。
凌木冉用力掙扎了一會兒,毫無辦法后也就罷了。
保存力吧!
不過,好像也沒有結什麼仇吧!誰會無緣無故的綁架?
外面傳來了較重的腳步聲,還有談,凌木冉立馬閉上了眼,調整呼吸,就像是從未醒來過一般。
“你說說這孩子,到底是真神還是假神啊?”
“管他是真是假,你我只需要辦好自己的差事就好!”
“可王爺讓我們除了他,若他是假神,不是殘害了一個無辜孩子?”
“噓!”
進了破廟,其中一人連忙讓另一人住,就怕這談話被凌木冉聽見了。
但在看到凌木冉同綁來時候的狀態一般無二時,也就都放了心,然而其中一位仍舊警惕,“東烏,這些話在外面說就好!”
“西烏,你怕什麼?不就一三歲小孩兒嘛!”被做東烏的人無所謂的甩了甩手,直接一屁坐在了佛像前的茅草堆上,清理著服上的水。
“隨你吧!不過我勸你不要婦人之仁!要知道,若不是為了要防著那個暗中保護他的,無力高強的人,我們今夜就得把殺了!”
東烏依舊清理著服,連頭都懶得抬,他的夫人近日要生產了,他想積些福報,特別是......孩子。
可這個任務,又是王爺親自下達給他們的,又如何能夠拒絕?
看著昏迷不醒的凌木冉,東烏嘆氣,“誒?為什麼還沒醒過來?咱們的劑量不是放的很嗎?”
凌木冉能夠得到,這兩個人,現在,是站在了的面前。
然而凌木冉不敢,現在掌握到的信息還太了!只能知道,這個東烏的,或許會惻之心!但還想知道更多......
比如,到底是誰要殺?!
覃國沒有王爺,那麼這個王爺就只有可能來自別的國家!那麼,到底是哪個國家?!
東烏說著,還將手到了凌木冉的鼻子底下!凌木冉沒什麼防備,子微微怔了一下,心中立道:不好!
然而東烏卻并沒有拆穿,自說自話,“估計是年紀太小,還得緩一陣吧!”
西烏看了眼他,怎麼總覺得今天的東烏奇奇怪怪的?
“你睡會兒嗎?”東烏難得關心起西烏來。
說到底,他們也是兄弟,只是沒有緣關系而已。
西烏點點頭,靠著石像瞇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在西烏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來的時候,東烏才靠近凌木冉的耳朵,“睜眼吧!別裝了!”
凌木冉深深呼吸了一下,果斷睜開了雙眼。
東烏看了看睡著的西烏,他很確定,西烏這一睡,沒個一時半刻是醒不過來的。
所以說話,也能不再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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